回到村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剛到村門口,摩托車的燈光一照到路口,陳風突然間就看到一個長發的女子,穿著一身白衣,在這樣一個時候,看著像極了一個女鬼。
陳風被嚇了一跳。
正準備加油門飛過,結果卻看到那女鬼在向他招手,陳風愣了愣,仔細再一看,這個不是女鬼,而是自己的女朋友七妹。
陳風哭笑不得,連忙停下車。
夜色中的七妹,就站在路邊,看到陳風,她的臉上露出了美美的笑容。
「你這傻丫頭,在這干嘛?」
陳風剛剛被嚇了一跳,這會的語氣,也有點責怪的意思。
「我……我在這里等你。」
七妹本來挺高興的,現在被陳風這麼一質問,頓時低下了頭。
「你真傻!」
陳風听她說的,內心也是一暖,這麼好的女孩子,自己要是還忍心傷害她,那真是說不過去了。
「上來吧,我搭你回去。」
听到這話,七妹乖乖的上車了。
重新啟動摩托,這會,七妹也是坐了上來,摩托車啟動之後沒多久,陳風就感覺到一雙手正在自己腰間模索著。
猶猶豫豫的,沒多久,七妹的手還是環在了陳風的腰間,感覺到陳風不介意之後,她又開始把自己的頭貼到了陳風的背上。
夜色中的七妹,嘴角彎起了一個甜甜的弧度。
「慢點開,行不?」
準備到七妹家門口的時候,陳風听到從後面傳來的聲音,看來這丫頭還挺喜歡靠著自己的感覺。
陳風放慢了行駛的速度。
在後面的七妹抱得更緊了一點,柔軟的嬌軀在後面這樣抱著,直讓陳風難受,本來在秦雪馨家就是被刺激的不輕,現在七妹又這樣,只能說,這是在考驗咱們的陳風童鞋啊。
到了七妹家門口,陳風停了下來。
看著七妹,陳風一下沒忍住就直接吻了上去。
兩人到一個角落,陳風的手,也不老實了,開始到處模索著,七妹的一對玉兔,都被陳風隔著衣服無情的**著。
惹得七妹嬌喘連連,她想拒絕,卻發現自己手上的力量是那麼的薄弱。
無奈,只好任他模索。
……
許久,兩人這才松開。
這會再看七妹,微弱的月光下,她此時看著有些狼狽,眼神之中,都有些責怪。
陳風看著她,不好意思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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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風笑眯眯的跟林嬸聊了幾句,然後便開車回家了。
等到陳風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了,好好洗了一個澡,陳風便直接躺下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來到景區,秦雪馨一看到陳風,就向他劃了一個鄙視的手勢,昨晚這家伙到最後,竟然可恥的跑了。
她都準備獻身了,竟然被拒絕,這真是太讓人傷心了。
陳風見到她,只是嘿嘿的笑著,開玩笑糊弄著,這事也就是過去了。
蘇逢喜這時候走了過來,拉著陳風商量起果樹的事情,現在纜車經過的山頭,都開始栽種起一些果樹起來,而且,每一個山頭,種植的果樹都不一樣。
早就有的桃子跟李子不算在內,其他山頭,都在蘇逢喜的指引下,種植了其他一些類型的果樹,有夏橙、有柚子之類的等等,都是當地適宜的。
陳風跟著蘇逢喜來到山上,說好要讓他自己親自驗收的,現在再看這里,已經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山頭上的一些果樹還是被移植來的,看著還算不錯。
陳風有些小小的無奈,這要是果樹苗還行,現在這麼大的果樹,自己的靈氣根本用不上,只能是用在果實上。
這些剛移植來的果樹,陳風也就看了看,沒有什麼動作。
對于村長負責的這個項目,陳風還算滿意,這些都是為以後做準備的,現在看,還算不錯。
從山上下來,陳風又忙著接待了秦曉方介紹來的養殖戶。
人家現在是香江飯店養殖基地的養殖戶,來這,就是為了要上等的蠅蛆飼料的,陳風確定身份之後,沒有多余的廢話,很快便跟對方打好了交易。
蠅蛆他們可以每天來這提取,反正離得近,香江飯店選的地方,正是在鄰村的一處山頭,與這里,也就相差十里路。
道路方便,這事也就好說了。
接待完這人,陳風跟秦曉方就好交代了,開著面包車,陳風就樂呵呵的去了市里找秦曉方,會員卡的事情,還要麻煩他幫忙搞定。
要想找一家合適的工廠幫忙印刷這個會員卡,陳風還真是不在行,不過,他不懂不要緊,秦曉方懂啊。
這種事在秦曉方看來,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辦卡費用,陳風花了三千多,這一下子,可是弄了不少卡,足足有一千張,每一張卡的造價並不高,這樣一來,也是非常不錯。
從市里回來,陳風就把會員卡的事情,打一橫幅掛在悠然早餐店的門口,對于這種會員卡的事情,一開始,根本就是無人問津。
陳風對于這樣的情況,顯然是有所預知的。
不過沒事,這些都沒啥,他並不著急于此,會員卡現在賣不出去,並不代表以後賣不出去,畢竟,游客們對于這里的粘度並不高,很多人來這,都是為了旅游的。
到時一些本市的人,雖然數量少,卻還是有人買了。
橫幅掛了三天,就賣出去五十張。
陳風打出了一些優惠性的政策,會員消費,八折優惠,這個數字才勉強提了上去,一個星期滿的時候,會員卡賣出去了整整兩百張。
現在,這些僅有的會員卡,對于促進消費這方面,提升的還不是很明顯,秦雪馨對于自己當初的建議似乎有點不好意思。
陳風難得的看到這女漢子露出如此的一面,不由得跟她開了個玩笑,因為會員卡,自己真是虧大了,因為會員卡……
秦雪馨听著這話,笑容都有點勉勉強強的。
陳風看到她這樣,忍不住偷笑起來,太開心了,終于是算計了一回這丫頭,以前總是被她算計,有時甚至是搞得他非常難受。
現在,看著她這樣,陳風終于是好受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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