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繼續留下來,也不會有更多的其他收獲,林永成頓時緩緩地站直身體。
對著靠坐在的寧雨煙輕聲道,「那雨煙你今日便好好的休息,商行里還有事情,我便不多陪你了!」
「嗯,我沒事,商行里的事情重要,你便去吧!」
寧雨煙因為不知道原來的寧雨煙,都怎麼叫林永成,是叫他‘相公’?還是叫他的名字?
為防自己喊錯稱呼,所以她干脆就不用稱呼了。
寧雨煙哪里知道,她這般不冷不淡,距離適當的話語,正好歪打了個正著。
後來才知道,這原來的寧雨煙,本就是個個性冷淡且高傲的女子,對什麼人都是不太假以辭色的。
平日里也就是看看書,寫寫字,賞賞景,作作畫,不喜與什麼人往來,在這林家大院里,本來就是一個怪胎一樣的人物。
就算是對著林永成,她也是高傲冷淡有余,親-熱關切不足的。
只是這樣的寧雨煙,不知為什麼偏生很得林永成的兩個叔母的喜愛,所以她雖然不太與人來往,這林家大院里,倒也沒人敢因此怠慢她。
就是林永成本人,對寧雨煙也是忌憚三分的。
所以林永成根本就沒有對這樣的寧雨煙,有過半分懷疑,很快就點頭轉身離開了。
寧雨煙看到他大步的離開之後,一直提著的心,才終于放松了下來。
而此時,她的掌心里,握著玉佩的那只手,已經全部都被汗液給浸濕了。
丫鬟秋月此時才尋了機會小步快跑了進來,「少女乃女乃,您沒事吧!」
寧雨煙搖了搖頭,「我沒事!」
「少女乃女乃,大少爺今天實在的太反常了,平日里他對少女乃女乃雖然不親熱,卻也絕對不會像今天這般無禮的闖進來的,您看這事要不要去跟二夫人,三夫人說說!」
秋月鼓起了有些嬰兒肥的小臉,顯然為之前林永成這樣強闖的情形,很是不滿意。
寧雨煙看著小丫鬟那副急于告狀的樣子,心里有些想笑,這丫鬟倒的主子忠心,連自家大少爺的狀也敢告!
「不用了,秋月,你只要記住一件事情就可以了。」寧雨煙想了想才一邊掀開被子起身,一邊平靜從容地道。
「少女乃女乃,什麼事,您說,奴婢一定記住。」秋月見她要起來了,頓時趕緊走過來扶住她,伺候她卻梳妝台前坐下,一邊恭敬听話的應聲。
「不要對任何人提起過你撿到玉佩的事情,就當你從來沒見過那玉佩,你明白嗎?」
寧雨煙看著打磨的很光滑的銅鏡里,自己如今的容顏,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氣,之前一直恐懼著的會看到一個陌生的一塌糊涂的臉面的情況,現在並沒有發生。
眼前的鏡中的她,無論是容顏還是膚色,眼眉還是臉型,都和上輩子的她,有著九分的形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