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用奴婢守著?」
「不用,正如你所說,護衛之流的自然由別的人-操-心,你呢,負責伺候我的飲食起居就可,如今,小姐我要就寢了,也就沒什麼可伺候的了,所以我辛苦的秋月,也可以去休息了!」
寧雨煙一副輕松玩笑的模樣說道。
秋月見狀,也不由自主的笑了,「那小姐你早些休息,奴婢告退了!有事的話,小姐你就高喊一聲,奴婢就能听到了!」
「好,知道了!去吧!」
「哎!」
好不容易秋月走了,寧雨煙又接連喝了兩杯水後,才放下茶杯,走向床鋪,完全不知道她此刻已經被人算計了,喝下了加了料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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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話分兩頭,讓我們先回到林永成之前喝醉了酒,正拉著依雲去做那親熱之事的時候。
就听到了門外有人來通報,呼喊,「大少爺,大少爺!大少爺您在嗎?」
「誰?滾開!」
林永成正當在依雲的脖子上吻啃的起勁的時候,聞听有人打斷他,不由頓時火冒三丈了起來。
當即就對著房門的方向大吼了一聲。
門外的人似乎也有些害怕,但是卻沒有立即就走,而是聲音遞了很多,只輕聲地道,「大少爺,是少女乃女乃讓小的來給大少爺傳口信的。」
少女乃女乃?
這三個字頓時把林永成的欲念給趕走了一大半,也把他的酒意給驅走了小部分。
會被小廝和下人們叫做少***人,除了寧雨煙那個女人之外,還有什麼人?
這麼晚了,她讓人來找他到底有什麼事?
依雲一看林永成的樣子,便知道這個男人的心,是徹底不在自己的身上了,便也用手掩了掩領口,輕聲地道,「相公,少女乃女乃這麼晚還派人來找你,興許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的,依妾身看,您還是出去問一下吧!」
林永成很想再端幾分架子,大手一揮的說不見。
但是一想到寧雨煙那個女人的-性-子,若真的說不見,她興許早就關照了那個小廝,說不定小廝當場就轉身走人了。
若是那樣的話,心里不舒服,最終別扭的人,還不是他自己?
便也不再跟他自己的心過不去了,頓時就起了身,大步的往門口走去。
房門一打開,一個機靈的小廝頓時上前行禮,「小的小定見過大少爺!」
「噫?是你啊,你不是我爹院子里的打雜小廝嗎?」林永成如今一看到他爹院子里的人,就心里感覺有些不痛快。
畢竟他還不能忘記那個搶了他未婚妻的男人是他爹這個事實。
「回稟大少爺,是的,不過自從少女乃女乃上回遇襲之後,小的,就被指派到少***院里打雜了!所以小的如今是給少女乃女乃當差!」
「還叫什麼少女乃女乃,寧雨煙這個女人不是已經更本?更本大少爺解除婚約了嗎?如今還來打擾本少爺的春-宵做什麼?」
林永成其實心里實在很好奇,寧雨煙讓他來做什麼,但是嘴上卻不得不說著似乎不在意的話。
小定一看他的態度便明白他是嘴巴硬硬的,頓時就道,「那大少爺一會兒見到少女乃女乃問一下不就清楚了?少女乃女乃是不會和小的這麼一個奴才來說這些的,大少爺就不要為難小的了了!」
林永成想了想也是,便頓時故意端正了臉孔問道,「那寧雨煙要你來傳什麼口信?」
「少女乃女乃說,今晚子時,請大少爺去房里,少女乃女乃有話對您說!」
小定輕聲地附耳過來,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子時?」林永成心中頗有幾分懷疑,子時邀請男人去房里,寧雨煙這個女人到底在搞什麼?
她就那麼吃定了自己肯定會去?
林永成心中月復誹不已,但是不得不承認,之前兩天還為寧雨煙的不理他,不要他的態度而郁悶不已的他,如今听了小定的傳話,心里的確舒服多了。
更恍若他是怎麼也沒想到會有人敢暗傳寧雨煙的口訊的,一心以為寧雨煙已經後悔了,想要回心轉意的林永成當即就故作嚴肅的道,「我知道了,不過本大少爺現在還忙,今天晚上有沒有空就不知道了!」
小定頓時躬身地點頭,「是,小的這就回去把大少爺的話轉告少女乃女乃!」
「等等!」林永成頓時就喊住他,「算了,算了,看在她低頭知錯,還知道派你來給本少爺傳口訊的份上,本少爺就勉為其難的去赴約好了,你就回去跟她要,要她態度誠懇點,等我就是了。」
「是,大少爺,小的明白了!」
小定說完,就轉身離開了,而在小定離開之後,林永成再度鎮定不下來了,不過這一次不再是郁悶,而是暗地的興奮。
回到屋子,看了看時辰,離子時還有兩個多時辰,沒有別的事情可做的他,不由再度坐到酒桌前開始了自斟自飲等時間的舉動。
這個時候,在林家,卻正是寧雨煙和林永成共進晚餐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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