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林永成就干脆直接坐到床邊上來了,手還更是探向了蓋在寧雨煙身上的薄被。
寧雨煙頓時心魂都被嚇出來一大半了,再也顧不上掩蓋聲音,立即就聲色俱厲的喊道︰
「林永成,住手!你想干什麼?我警告你,你現在、立即、馬上、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我這房間也不是你該來的!」
「寧雨煙,你還沒玩夠?」
林永成以為他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寧雨煙也該見好就收了,居然還這麼疾言厲色的,不由他也沒什麼耐心了。
「林永成,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只知道你半夜無故闖進我的房間,你想做什麼?你趕緊給我離開!」
「你不懂?你怎麼會不懂,不是你找人讓我來的嗎?」
「林永成,我說過了,你不要信口雌黃,我找你做什麼?我已經和你解除婚約了,我和你已經不是未婚夫妻的關系了,我也跟你說過,我不喜歡你,也不會喜歡你,你難道听不懂話的嗎?」
寧雨煙只覺得她體內那種滾燙和灼熱,越來越嚴重了,都快要支撐不住她的說話了。
若非她用力的咬住自己的舌根,用痛苦,強撐一絲清醒的話,此刻她怕是都要忍不住呻-吟-出來了。
不曾有過男女之事這方面的體驗的她,便是到如今也不知道她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變故,為什麼會突然間變成這樣。
此刻的寧雨煙只想趕緊把林永成用疾言厲色給驅趕走,這樣她也好叫秋月趕緊去給她找大夫來。
但是林永成的大腦,卻在此時被寧雨煙的這句話,觸到了最不舒服的-禁-區,剛開始來的興奮和激動,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辭拒絕下,也消失殆盡了。
他此刻腦海中驟然浮現的,正是她抱著他爹,靠在他爹懷里的那一幕畫面。
這情景,頓時激發了林永成的狂-性-,他幾乎立即就撲了過去,雙手控住了寧雨煙的雙肩,表情陰鷙地道,「江——暮——煙——你有膽再說一遍!」
「林永成,再說多少遍都是一樣的,我不喜歡你!我喜歡的人是你爹林中行!這下你總可以死心了吧!你給我離開!」
親眼看見他們抱過在一起,如今又親耳听到寧雨煙開口承認喜歡他爹。
林永成當即就狂了,重重的一個巴掌,就煽到了寧雨煙的臉上,「寧雨煙,你這個不-知-廉-恥-賤-人!」
剛硬堅毅的下巴頓時完全的繃緊著,薄而長的唇角邊,也帶著深深的譏誚和極度瘋狂的因子,帶著撲面而來的酒氣,林永成頓時就把寧雨煙的身子狠狠地壓到了身下。
雙手一個用力,就撕扯碎了她的衣衫,「寧雨煙,你想做我的後娘?你想當林家的新任女主人?我告訴你,休想!」
「寧雨煙??雨煙,你生是我林永成的人,死也是我林永成的鬼,今天我就要你知道,不該屬于你肖想的東西,你就休想肖想!」
說完,他的頭就深深的伏了下去,重重的便要吻上寧雨煙的唇。
寧雨煙用盡全力,也不過勉強別過頭,身體上卻絲毫反抗的力氣都沒有,渾身的肌肉和四肢都完全酥軟的和一灘水一般。
而且更讓她恐慌的是,林永成這般粗-暴的舉止,非但沒有讓她的身體發出驚恐的戰-栗感,反而帶來了一種奇-異的美-妙感覺。
此刻她若再不知道她被人下了藥,那也枉費她好歹看了若干年的電視劇了。
這下她的魂靈都快被嚇的離體而出了,再也忍不住大聲的喊道,「來人啊——快來人——唔——」
可惜她的喊叫只叫到一半,就被林永成粗-暴-的唇給深深的堵上了。
那滿嘴的酒氣,頓時就清楚的灌進了寧雨煙的口中,讓她-嫌-惡-的想要抗拒,卻被他的身子壓的死死的,動彈不得。
本來她身為一個女人,力氣就沒有身為男人的林永成大,更何況她如今身重帶有酥軟身體功效的春-藥?
眼看著林永成滾燙的大手,已經粗-暴-的探上她的身軀,寧雨煙更是氣憤的恨不得自己能死過去才好!
早知道她一開始發現林永成進來,就該大聲叫人,不給他這樣侮-辱-她的機會的,如今追悔晚矣!
不想哭,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軟弱和害怕,因為他不配,但是一想到好不容易和林中行兩心相知,如今卻再也要沒有機會長相廝守的時候,寧雨煙眼角的那滴眼淚就忍不住掉了出來。
順著面頰落到了枕頭之上,而這些,林永成全然都沒有發現,他只是著迷-沉-淪-一般的用力吞-噬-寧雨煙的紅唇,大手肆意的探索她的軀體。
此刻更是不滿足的伸進被窩深處,月兌-扯-寧雨煙的褻-褲,寧雨煙再多的抗拒,所發出來的也不過是幾聲痛苦至極的嗚咽聲。
就在這個時候,林中行卻帶著迎風,用力地推開了寧雨煙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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