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讓他怒火中燒的是,寧雨煙既然中了藥,那肯定是非要紓解藥-性-的不可,昨天在場的就只有他和他爹以及迎風展夕四個男人。
迎風展夕自是不用說,根本不可能。
那麼,在自己被迎風弄到祠堂來之後,還能給寧雨煙解藥-性-的人,除了他-爹林中行之外,還有誰?
一想到他-爹在他被強行架走之後,踫了他的女人,林永成的心里,就有了一股殺人的沖動。
他只恨自己武功太低微,不是迎風的對手,不然的話,他早就闖出這間祠堂,卻質問他-爹了。
所以,當一肚子憤怒的林永成,看到林中行出現在他面前時,第一個動作就是快速的沖了上來。
因為他的表情實在是太憤怒和帶著恨意了,所以迎風幾乎立即一個閃身擋到了林中行面前,沖著林永成沉聲警告道,「大少爺,你想做什麼?這是你爹!」
「我沒有這樣的爹,他無恥!和寧雨煙那個jian女人一樣的無恥!」
林永成果然還是無法忍住破口大罵的沖動,難听的話,立即就在第一時間涌入了林中行的耳膜。
林中行眉頭一皺,本來一路上來的還算好的心情,現在全沒了。
虧得煙兒還要他好好的和永成說,全然沒想到永成他居然驕縱不講理到如此程度。
他還未質問他半夜闖進煙兒房間的行為是如何的不應當呢,他倒好,反而先一步對他發作了!
林中行的臉色自然也難以好看的起來。
「永成,你實在是太放肆了!這樣的話,你也敢說出來?你的眼中,看來是半點也沒有我這個爹了。」
「我當然沒有你這個爹了,因為沒有一個爹會搶自己兒子的女人。你敢說,昨夜你沒有和寧雨煙那個jian人一起睡?」
「永成,你住口!我不許你用這麼侮-辱-人的口氣說我們,我和煙兒之間的事情,不是你以為的那樣。」
「我們?哈哈,你們果然已經有了一腿了!還不是我以為的那樣,那是哪樣,你說啊!」
林永成听到‘我們’兩字後,頓時更加臉色陰鷙的狂笑了起來,姿態極其的放肆。
林中行就這麼看著他狂笑的樣子,眉頭皺的更緊,一直強忍著的耐-性-也終于告消失。
對于他的狂妄和放肆,林中行的面孔終于冷然了下來。
「永成,你鬧夠了沒有?你若是嫌鬧不夠,那你就繼續在祠堂里,在祖宗的牌位面前長跪,不許吃飯,不許睡覺,直到你什麼時候冷靜下來,能好好與爹說話的時候,我們父子再來聊!」
「我不跪!什麼祖宗,什麼冷靜,都見鬼去吧!我憑什麼跪?我為什麼要跪?我偏不要跪!你除了會用祖宗的牌位來壓我之外,你還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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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我從小就敬你、尊你,便是你整天忙碌,從來沒有多余的時間抱抱我,我也在心底一直當你是我最尊敬的爹,對你的每一句話都言听計從,結果呢?你和我的女人睡到了一起。我沒你這樣的爹,我也不想再做你的兒子!」
「大少爺,你這話太過分了,老爺他為了你——」
迎風一听到林永成說出這樣沒良心的話,不等林中行有什麼反應,他第一個就忍耐不下去了。
誰知他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被林永成狠狠地打斷了,「你給我住口,你是什麼東西?往日里給你好臉色看,那是因為敬你有幾分武功,算個英雄!」
「可如今,看看你們這樣的英雄和大俠都在做什麼事情?不過是做林家的走狗和打手而已,你有什麼資格來對我說教?」
「怎麼我和我這個無恥的爹吵架,讓你看不過眼了?想要趁機拍馬屁了?你懂什麼?我和他至之間說話,輪得到你插嘴嗎?識相的給我滾開,你沒听說過好狗不擋道嗎?」
「你——」
迎風頓時被他氣的臉都黑了,若非是想著林中行就此一個兒子的份上,他真想現在就一掌打死他。
迎風現在已經深深的確定了,且不說那個寧雨煙是不是配得上林中行,但是就林永成這模樣,換了他是寧雨煙,他也不會要這麼一個未婚夫的。
這婚約解除的還真是太對了!
林中行自己也已經面色遽變了,怎麼也沒想到永成罵了他和煙兒也就算了,竟然連迎風和展夕也一並罵了進去了。
便是他很想冷靜下來,不想和他真鬧出什麼父子決裂的丑事來,如今的情形,也絕不容許他繼續姑息和退步了。
林中行頓時走出迎風的背後,不顧迎風的阻攔,也要親自的來到林永成面前,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什麼表情可言了。
「永成,既然你如此不屑我這個當爹的人的為人,也如此的不屑我們林家的列祖列宗,那麼從此時此刻起,你再不是我林家的子孫,自然更不我林中行的兒子,你真正自由了!你可以走了,從此不必再回來了!」
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對唯一的兒子,親口說出父子情斷義絕的話。
林中行心里的痛和難受,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但是他卻沒有後悔,因為這一次永成真的u做的太過分了,一個連自己祖宗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如何還算是個人?
既然他一直都不甘願成為一個商人的兒子,那麼也許如今自己與他月兌離父子關系,對他來說,未嘗不是一種奔向自由的解月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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