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你果然聰明的很,既然被你看出來,沒錯!自從上次展夕帶傷回來,我就決定不把這個人揪出來,誓不罷休的,所以迎風把‘羽’的人秘密帶回來後,我立即就做了這樣的決定。」
「而那個人也一直很狡猾,接連好幾天也沒有動靜,我卻肯定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肯定是在等我們的防御最松懈的時候,預備再次奇襲于你,所以我早就在新房附近布下了天羅地網,只等他出現。」
「這方圓五十米內,都灑滿了一種無色無味的追蹤散,只要沾染上一點,尋常人聞不到,一種很特別的飛蟲,卻可以追蹤到這種味道的落腳點。」
「所以,相信此刻,那個刺客的行蹤就已經被我們的人給追蹤住了。」
寧雨煙聞言,頓時有些佩服的點頭,真是長見識了,原來以為只有電視里才看得到的畫面,在這里幾乎都能看得到。
既然這樣的話,那想必刺客的真實面目,此刻肯定是隱藏不住了,也許現在說出她的建議怕也太晚了,弄不好那些個武功出神入化的武林高手,此刻已經動起了手也是不一定的。
「既然這樣,那便算了,我本來想著是讓我們的人追蹤到了刺客的真實面目和隱藏地點後,不要急著動手,確認他在府中的身份就可以了。
寧雨煙沉吟了一下,說出這麼一句,林中行頓時就領會了她的意思,「煙兒,你是想要順藤模瓜?」
「嗯,中行你想啊,這人能夠如此熟悉家里的地形,不可能是盲目的來自外面的刺客,很有可能是一直用別的身份隱藏在家里的下人或者其她身份的人,既然他有這般隱藏自己的神通,我不相信就會只有他一個人,肯定是有別的人在給他做掩護的。」
「所以我想先不要動他,看看他究竟都和哪些人走的近,或者受了誰的幫助,也許能把所有的隱患都一鍋端了。」
「若是監視了他一段日子,發現他一直是獨來獨往,不與任何人牽扯的話,那就說明隱藏進來全是他自己的本事,我們再抓他不遲。」
「只可惜,現在恐怕已經來不及了,我們的人說不定已經和那人動起了手了。」
林中行一听這話,頓時看向展夕和迎風。
兩人迅速的交換了一個眼神,都覺得寧雨煙這個辦法,確實比現在就把那個刺客一個人控制和抓住要好的多了。
頓時迎風就從袖子里取出一個青翠的,小小的竹哨子一樣的東西,放在嘴里吹了起來。
看情形,這個東西應該就是聯絡‘羽’的人專用的通訊工具,不過在寧雨煙的耳朵里听來,卻是听不到半點聲音的。
但是就算人類的耳朵听不到的聲音,不等于某些听覺靈敏的動物也會听不到,這種類似于低頻的聲音,?音,在她所在的時代里,已經被用于很多實踐上了,比如訓狗!
所以,寧雨煙半點都沒有小瞧那個竹哨子的用處。
果然,就在迎風吹了一會兒之後,從洞開的房門外,就飛進了一些個頭很小,卻密密麻麻有許多的排列整齊的小蟲子。
他們的飛行也是毫無聲音的,沒有蚊蟲的嗡嗡聲,更是在空中排列了一個有序的圖形之後,便又飛了出去,消失在了房門口。
而迎風看過那個圖形之後,便笑了,「老爺,夫人,‘羽’還沒有動手,所以夫人的計劃還是來得及執行,那個刺客已經被嚴密的監視了,屬下這就要去听‘羽’做詳細的報告了,看看那個膽大包天的刺客,究竟是何方神聖!」
「迎風,你去吧!」
林中行頓時就點頭應允了,那給臨走前的迎風的眼神,讓迎風瞬間就心領神會了林中行的意思。
而展夕也頓時快速地找了借口也退出了房門,把新婚之夜的良宵還給了他們這對新人。
寧雨煙和林中行便頓時四眼相望了起來,好一會兒,還是寧雨煙自己先爆出笑聲,「中行,看來我們以後的生活會非常的刺激,竟然新婚之夜都有刺客到訪!」
林中行也忍不住笑了,「是啊,真是很掃興的一件事情,不過煙兒會怕嗎?」
「我還怕中行害怕呢,畢竟刺客都是沖著我來的,既然中行都不害怕,我還怕什麼?只是我想問中行,你對原來的寧雨煙究竟了解有多少?」
林中行一愣,似乎不明白為什麼寧雨煙會問他這個問題,頓時就搖頭。
「說真話,人雖然是我接進府中的,但是三年來,我見她的次數也不過是一個月一次的例行詢問,對雨煙她真正的性格和喜歡愛好,一無所知,煙兒你怎麼突然會問這個?怎麼了?」
「沒什麼,可能是我多想了,等我找到了確切的證據後,我再來告訴你我心中的懷疑好了,現在我們休息吧!今天也夠累了,下半夜總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難得的好日子了吧!」
「我保證不會有了!」
林中行的笑容頓時就溫柔而飽含深意了起來,寧雨煙一看,就明白了他的笑容底下所蘊含的意味,頓時有些難為情的低下了頭。
「那交杯酒還喝嗎?我听青書說,你是滴酒不沾的!」
對于這個夜晚,寧雨煙也同樣期待,所以並不扭捏,只是說話的聲音低了很多而已。
「當然要喝,只要對象是煙兒,什麼規矩,什麼原則都不必遵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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