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
秋月也是第一次見識到無敵的老爺,竟然也會有害怕的東西的,當即也差點沒傻了。
總算在听到夫人的命令後,頓時就跳了一下,然後就快速地跑了出去。
「煙兒,我真的沒事!」
「行了,不許逞強了,這里沒有鏡子,不然的話,就讓你自己看看你的臉,都白的快趕上鬼了,還說沒事!」
「是人都有怕的東西,這暈血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不要強撐,我們回去吧,反正天也快黑了。」
林中行還想說什麼,卻被寧雨煙瞪了一眼,外加一句,「不許你開口,听我的話就行了!」
林中行見寧雨煙如此堅持的模樣,頓時也只好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了。
青書和林弦作為親眼監督羊皮浸泡過程的人,在完成了全部的浸泡工作後,剛走過來要稟報。
結果,寧雨煙就聞到了他們身上一股輕微的羊羶味,還有空氣中漂浮著的淡淡的血腥味。
頓時,她的胸口處和胃里就忍不住泛起一股欲嘔的感覺
清楚的知道他們兩人全然沒有動手去浸泡過一張羊皮,只是站在大坑邊上看了一下罷了,身上就沾染了如此重的味道,就更別提她若真和中行站在大坑旁邊的話,聞到更重的血腥味和羊羶味的話,會不會忍不住當場就吐出來?
眼尖的青書看到寧雨煙剎那間變白了的臉頰,就頓時快速地後退了兩步,擔心的喊了一聲,「夫人,可是青書身上有味道?」
林弦看到寧雨煙和林中行的臉色都不太好的樣子,也連忙讓開了好幾步的距離,神色有些不安的看著他們,心中奇怪不已。『**言*情**』
照他的印象,若說寧雨煙是個女人會怕血,叔叔林中行看不像是這樣沒用的人啊,怎麼他的臉色比寧雨煙的還要難看?
「青書,都弄好了?」
寧雨煙卻沒有回答青書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是的,夫人,都弄好了!」
「那就好,行了,沒什麼事了,你們做的很好,我便不去檢查了,接下里一個月里,誰都不要去動那大坑里的東西,只要每天派人過來看看,若現里面的水少了,就往里踩些水,若是水還是足夠多,就不用理它便行了!」
「是,夫人,青書知道了!」
「那行,今天就這樣吧,我有些累了,就和中行先回去了,這里青書就交給你善後了
「夫人放心,青書明白!」
話剛交代完,轎子也來了。
寧雨煙和林中行也沒有多耽擱,兩人一頭鑽進轎子中,抬轎的就抬起轎子走人了!
林弦眼見寧雨煙和林中行都走了,他雖然還想留下來研究一下那種白色的大石頭浸泡了的水,能有什麼玄機,但是卻還是作罷了,想著寧雨煙說了接下來需要浸?要浸泡一個月的時間,那他也就不急在這一時了。
等過幾天,晚上趁沒人的時候,再來探探這大坑里的水到底有什麼玄妙好了。
這般一想,林弦也拔腿離開了。
而半個時辰後,終于回到了流雲小築的林中行和寧雨煙的臉色卻還都沒有緩過來。
秋月看著情況不太好,便立即讓人去把大夫給找來了。
而不巧的是,府中除了寧雨煙口中的那個神棍大夫之外,其他的大夫都正好不在,一個是告了假正好有事外出還未回來,一個是家中老母親過世了,前兩天正好向林中行告了假回去給老母丁憂了,短時間內不會回來。
再就是寧雨煙頗為看重的那個大夫他自己又正好病了,自然也不能來問診了。
除了這個神棍大夫林大夫外,就沒有別的大夫了。
秋月也不得不把這大夫請來了。
而這位神棍大夫,自從知道了他是哪里犯了錯不招當家夫人的待見後,心里也是好頓的委屈,覺得寧雨煙委實是冤枉了他,她當時那脈象,換了任何一個大夫來看,估計下的評語也都是如他那般的。
當然他也不否認,的確是稍稍的把夫人當時的情況給夸大了一些,不過不那麼說,如何凸顯得出他的醫術高超?如何能博老爺的青睞和重視?
哪里想到這夫人是個人精,竟然因此認定他是個沒有真才實學的騙吃騙喝的偽神醫,弄的他本來在林府里人人高看一頭,如今卻被人踩的……
越想越是覺得委屈不已的林大夫,真是有冤屈都無處說啊!
若不是看在林老爺還一如既往的禮遇他,再加上林家給的供奉銀子又實在比別處高太多的話,他真是早就想離開林家,另找門戶了。
今天好不容易大家都不在,又听說老爺和夫人都因為聞了些羊血和羊羶味道後,有些犯惡心,感覺身體不舒服,希望他過來看一下。
林大夫便覺得也許這是一個重新搏回夫人對他信任的大好機會,若是這一次能開一個方子,立竿見影的就讓夫人和老爺感覺心口舒暢,精神氣爽的話,也許夫人就會對他改觀也不一定。
抱著這般希望來的林大夫,自然是希望一出馬,就馬到成功的。
而事實上,也許老天還真是幫他的忙,他這一請脈,還真診出了個讓整個林家差點沒再翻一次天的特大消息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