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怔愣了一下後,才意識過來,他才是掌握主動權的那一個,不該被寧雨煙所主導。
頓時又上前來,「寧雨煙,你懂什麼?你以為林家和林中行就對得起我嗎?」
「我不懂?我再不懂,也知道不會吃里扒外,背叛祖宗,綁架嬸子,威脅自己的親叔叔;我再不懂也不會卑顏屈膝,口月復蜜劍,虛偽無恥的做這等會遭人唾棄的事情,虧你還號稱是個讀書人,我呸!」
「讀了十七八年聖賢書,就讀成你這樣?那我最好天下老百姓都目不識丁的好些,起碼還能少上一些你這種欺師滅祖的東西!」
「寧雨煙,你住嘴!」
林弦頓時就一把扣住了寧雨煙的手,凶神惡煞的吼道,「你懂什麼,這一切本來就該是我的,本來就該是,林風整天只知道舞刀弄劍,林永成更是無能,林虞也是個不長進的東西,只有我,只有我能把林家給揚光大,你懂不懂?」
「什麼叫本來就該是你的?笑話!我只知道如今的林家是中行辛苦二十多年才打下的基業,怎麼就成了本該是你的?」
「再有,就算林風、林永成都是無能之輩,你林弦就是個英才不成?你既然想要繼承林家,想要有所作為,你怎麼不好好的努力,以求好的表現讓中行立你做繼承人?你呢?你都做了什麼?」
「你以為綁架了我,威脅中行讓出林家給你,你就是有能耐了是不是?你就是英才了?哼,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叫我看,小人永遠都是小人,就不要給自己的臉上硬要涂抹上君子的漆了!」
「江——暮——煙——你,你——」
「我怎麼樣,我叫什麼名字,用不著你喊,你也不配叫我的名字,你以為你嗓門大,就代表你有理了?」
「林弦,我真為你感動恥和悲,你母親雲氏,雖然是個妾室,卻也好歹是個知書達理的人,沒想到生出你這麼一個東西,難怪林瓊花要看不起你,我如今才算是知道了緣故!」
「寧雨煙,你思忖定我不敢殺你是不是?」
林弦此刻已經完全被寧雨煙的話給激怒的理智全無了。
他的手用力的幾乎要把寧雨煙的手腕骨給捏斷一般了,痛的寧雨煙額頭的冷汗都已經冒出來了。
但是rou體上的痛,卻沒辦法讓她妥協,她的嘴角的冷笑更厲害了起來。
「你殺不殺我,你以為我怕?我竟然敢對你說這樣的話,敢叫破你的身份,就是已經做好了要被你殺人滅口的準備的,只是你想要林家,那是做夢!」
「怎麼樣,要是我料的不錯,現在你很頭疼吧,你現,這林家就算中行願意給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你能吃得下來的吧,何況時間給予你的不多了,也許你根本就沒希望得到林?到林家了,我說的對不對?」
「哼,林弦,你是在是太女敕了,你也太沉不住氣,你知道,就算你不爭,中行和我也早就打算了,頂多再辛苦五年,等把你們這下一代的人培養出來,我們就去雲游四海,再不理會這林家的事務了,不然的話,你以為我吃飽了撐著沒事干嗎,要教你們算術之道?惜——」
寧雨煙一邊說,一邊嘖嘖的搖頭冷笑。
林弦的神色遽變,握著寧雨煙手腕的手也不由握的更緊。
「你胡說——」
「哼,我胡說?事到如今,我有這個必要嗎?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事到如今,你都剖不及待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了,那這林家原本該是交付于你的,如今你也沒有指望了。林弦,你說這算不算是算天算地最後反而算到了你自己?」
「你胡說!寧雨煙,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上你的當了?林中行會有這麼好的心?而你,有著這麼大野心的你,又哪里會有這麼大的度量,容許林中行放權給別人?你如今也是個懷了孕的人,你難道不會為你肚子里的種做考慮嗎?」
「我差點被你騙過去了,寧雨煙,你就少動腦筋了,不管你說什麼我也不會放棄從林中行手上把林家,把原本就該屬于我的林家給搶回來的,還有你,你想我殺你?哼,我偏不殺你,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
「我倒要看看,當你失-身-給了我之後,林中行以後還會不會要你!」
林弦一邊越加陰鷙的冷笑,一邊目光充滿了**的巡視了一下寧雨煙的全身上下。
寧雨煙倏地覺得脊背有些冷,雖然看不到林弦的動作,卻能感覺到他目光中的-yin-邪-和不善。
頓時往後縮了縮身子,「林弦,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說完,林弦就用力的把寧雨煙壓-向-了床鋪。
寧雨煙自然不能坐以待斃,當即就不顧手腕的劇痛,用力的掙扎了起來,雙腳也開始用力的亂踢亂蹬。
只听‘啪’一聲,那一只沒有被控制住的手,就這麼亂揮亂舞的一巴掌煽到了林弦的臉上。
頓時惱羞成怒地林弦,當即就還了寧雨煙一個大巴掌,差點沒把她給煽的暈過去,血也頓時就從唇角處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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