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結束了,除了姬水月和姬水寒,葉玉蘭凌然還有默默這兩個小鬼,還有幾個流量比較好的,其他人都喝醉了,就連西門絕逸也被灌了很多酒,現在只有讓姬水月負責聯系他們的家人隨從什麼的來接他們回去,很遠的就把他們安排在城主府客房里住下了,待人安排得差不多了,西門瀟靖和西門輕煙也早已被葉玉蘭和西門輕煙的丫頭和姬水寒扶回了房間,而默默和小不點也被凌然帶回了房間,只剩下姬水月和西門絕逸。
看著像死豬一樣趴在桌子上的西門絕逸,姬水月無奈只好把他扶起來,送回他房間,盡管姬水月底子再好,是西門絕逸畢竟是跟她差不多的高手,而且現在他還喝醉了,都說喝酒醉的人很難伺候,這不,姬水月很艱難的一路跌跌撞撞才把他扶回了他房間,把他丟在床上,看著這麼摔下去都沒反應的西門絕逸,姬水月再次無奈的給他褪去了鞋襪,準備出去打點水給他擦擦臉。
是剛一起身就被他拉住,只听他喃喃道」不要走,阿月,不要走…」」我去給你打水洗臉」努力想掙月兌西門絕逸的手,是沒想到西門絕逸的勁盡然那麼大,不管姬水月怎樣掙月兌,他就是不放手,姬水月沒辦法,只好輕聲跟他說道」我只是去給你打水擦擦臉,保證不會走,不然你會難受的」雖然姬水月看著還是一臉面無表情的模樣!」真的嗎?」西門絕逸半信半疑道。」真的,我保證馬上回來好不好?」看到西門絕逸的手有些松動,姬水月便用力掙開了他的手,準備去給他打水擦臉。
片刻,姬水月回來了,手機端著一盆水和一塊洗臉帕,來到床前,輕輕的拂去西門絕逸因為出汗而黏在臉上的絲,然後用洗臉帕給他擦了擦臉,還有手上,身上……
給他擦干淨之後,姬水月準備回房睡覺,卻被西門絕逸猛的一拉,因為慣性,姬水月撲倒在西門絕逸的身上,剛想要起身,卻又被他抱在懷里,嘴里一直說著」不要走…」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嗯!西門絕逸你放手」姬水月想掙月兌他,是無奈力氣沒有西門絕逸的大,意識到懷里的人想逃跑,西門絕逸一個翻身把姬水月壓在身下,雙眼迷離的看著身下人」阿月,你又要像以前一樣離開我是不是,不準,我不準」說完低頭湊上去吻住了那期待已久的紅唇,本來只是想給她一個懲罰,是既然停不下來,想要更深處探尋那美好。
姬水月被這結果嚇傻了,反應過來才知道應該要先掙月兌他,但無奈她越動西門絕逸的禁錮就越緊,西門絕逸時而霸道時而纏綿的熱吻竟然讓姬水月也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待到胸口微微的疼痛感和某處滾燙的觸感襲來,姬水月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在做什麼,趕緊點了西門絕逸的睡穴,待西門絕逸昏睡過去之後將他推開,起身將衣服整理好,給西門絕逸蓋好被子,這才離開了他的房間。
水月居內,姬水月躺在床上想著剛才生的事,不禁有些惱怒,她怎麼以就這樣淪陷呢?
煙雨閣內,只剩下姬水寒和西門輕煙兩人,今天的西門輕煙謂是喝得算是最多的一個,就算流量再好,她畢竟只是一個姑娘,這不,這一路跌跌撞撞的,她是又說又鬧,累壞了姬水寒,還吐在了姬水寒的身上,姬水寒無奈,好不容易把她扶到床上,準備去換身衣裳,是西門輕煙卻拉著他不讓走,別看西門輕煙看起來柔弱,此時力氣卻大如牛,緊緊拽著姬水寒的手不放,嘴里還說著」喝,再喝,我還沒醉…隔…別別攔著我,我還要喝…來…呵呵呵…干…唔…」
姬水寒無奈,只好先把外衣月兌掉,然後叫來丫鬟給她擦臉,是西門輕煙怎麼也不配合,無奈姬水寒只好讓丫鬟下去,他來給她擦臉,仔細看了看西門輕煙已經逐漸變尖的臉蛋,姬水寒伸出手輕輕描畫著西門輕煙那飽滿的額頭,眉毛…翹而長的睫毛…愛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描畫了一遍又一遍,看了一遍又一遍,總是感覺怎麼看都看不夠!」哎!煙兒,今天看到你還是那個豪爽,俏皮的女孩,我很高興你還是你,是你知道嗎?看到其他男人看你的眼神讓我很不爽,看到你對他們說說笑笑的,就是不看我一眼,你知道我有多嫉妒那些人嗎?我嫉妒得恨不得把他們的眼珠子挖掉,不讓他們看到你的美,是我不知道我該已什麼身份這樣做,我知道你已經把他們當做朋友,我知道你很仗義,重情,如果我真的那麼做了,我知道你一定會討厭我的,我不想你討厭我,也不準你討厭,所以我只能忍住殺人的沖動,在後面看著你。」
停頓了一會,只听姬水寒繼續說道」呵呵…我很搞笑是不是?明明是我拒絕你的,是卻在看到你對其他男人笑面如花的時候,我嫉妒了,瘋狂的嫉妒,唔!當時很想很想告訴你其實我也是愛你的,是我不能,至少在家仇未報之前不能,我不能也不想把你扯入這場戰爭中,我不想看到你受傷,我只想你還是你,還是那個天真無邪的西門輕煙,還是那個只愛我一個的小傻瓜……」
這一夜,有的人注定無眠…」唔!頭好痛…」剛醒來的西門輕煙只覺得頭有些痛,敲了敲頭,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待到頭沒剛才那麼痛了,西門輕煙這才反應她現在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昨晚是誰把她送回來的呢?應該是丫鬟吧她這樣想著,是當她準備叫人進來的時候無意間看到趴在自己床邊睡覺的姬水寒,看到他,西門輕煙想難道昨天是小寒哥哥送我回來的?他在這里守了她一夜麼?
想到這個能,西門輕煙心里泛出絲絲甜蜜,用手一筆一劃的描畫著姬水寒的輪廓,不知道是因為西門輕煙用勁太大還是姬水寒本來就淺眠,當西門輕煙的手指正描畫到姬水寒的嘴唇的時候,姬水寒毫無預警的醒了,嚇得西門輕煙趕緊將手縮回去,尷尬的看著姬水寒傻笑。
兩人就這樣尷尬的低著頭,最後還是姬水寒打破了沉靜」煙兒,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只是頭有點痛而已」西門輕煙撇開剛才的尷尬,回答了姬水寒的問題!」那你先躺著,我去叫廚房煮點醒酒湯來」姬水寒听到她說頭痛很擔心,說完之後就準備去給西門輕煙煮醒酒湯。」好的,小寒哥哥」西門輕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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