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紀同學,你怎麼了,要不要我扶你去醫院。」
鳶一折紙看著倒在桌子上的夏川友紀,蒼白的臉頰泛出一絲血色,額頭上全是一層密密的汗水,好像正在經受莫大的痛苦。
第一個發現不正常友紀不正常的正是鳶一折紙,她走到友紀的身邊頗為關心地問道。
夏川友紀是班上主動第一個主動接近她的同學。雖然口口聲聲說自己曾經和她小時候是朋友,但是她的記憶里並沒有對方的印象,然而友紀對她的熱情是做不得架的,故而關系總得還算不錯。
「帶……帶我……走……」
夏川友紀眼楮里泛出了淚水,右手顫抖的扶住鳶一折紙的身體,語氣中盡是哀求。
「發生什麼事了,友紀!」
鳶一折紙顯得有些差異,這個樣子的她很不正常,該不會是得了重病吧。
「送我回家,折紙。求求你,她來了,快點帶我離開這里。」
緊緊搖著自己的嘴唇直到沁出血了,舌尖品味到鮮血才讓自己的精神稍稍好轉了起來,勉強打起精神說出這番話。
「她是誰?」
鳶一折紙有點好奇友紀口中說的她到底是誰,但是看著友紀那乞求必須快點離開這里的眼神,終于決定扶著友紀離開教室。
「謝謝你,折紙。」
友紀趴在鳶一折紙的背上然後閉著自己的眼楮說道,折紙什麼話也沒有說背著她往學校外面走去,比起同齡的女高中生她的力氣是非常大的,甚至男性也不是她的對手,或許這也是她能夠成為ast隊員的原因吧。
「折紙,你的背很溫暖啊,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友紀被折紙背在背上似乎離開了教學樓後,精神狀態開始有了輕微的好轉,因此再次問道。
「我的腦海里並沒有關于你的記憶!」
折紙搖了搖頭,依然很誠實地回道,她並不是友紀小時候認識的朋友,所以她也並不想欺騙她,不然這對于友紀昔日的朋友未免太不公平了。
「哦!」
友紀表情平淡,折紙有著怎樣的回答她一開始就已經知道了,哪有這麼容易就能夠折紙再度想起她,不過保持這樣的關系也很不錯,今後也能夠成為朋友再度讓關系變得和從前一樣。
折紙似乎出示了什麼證件,就在沒有向小珠老師請假的情況下就直接背著友紀走出了校門。
如果沒有猜錯的,那正是折紙ast成員的身份證件,當然或許冠上的名字應該是陸上自衛隊,折紙能來這所學校也有軍方打過招呼的緣故。友紀看到了這一幕,但是什麼也沒有說就當沒有看見一眼,也許折紙根本就沒有想到過除了士道之外,友紀也會知道她的身份」。
「友紀你的家在哪里?」
折紙招來了一輛計程車帶著友紀坐了上去同時問著她的地址。
「南甲町55號!」
夏川友紀深深吸了一口氣回答道,離開了學校之後精神好了不少,已經可以進行正常的活動了。
「時崎狂三!」
夏川友紀望著學校的教學樓,感受到了時崎狂三的氣息,也正因為她存在的原因,所以她的力量一直被壓制著,身體也會這樣不舒服。
「司機,請開快一點!」
夏川友紀對著司機催促道,快點一點要開快點。狂三一定發現她了,一定是這樣的,一定快點逃,不然的話她會被狂三殺掉的。
夏川友紀抱著頭表情充滿了驚恐,鳶一折紙將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猜測友紀身體不舒服,並沒有想到其他地方去。
計程車呼嘯地朝著目的地開去,夏川友紀趁著這個時候一把抱著鳶一折紙的身體說道︰「折紙,你會像以前那樣保護我嗎?」
「友紀!」
鳶一折紙有些詫異地看著緊緊抱住她身體的友紀,現在完全搞不懂狀態,對于生了重病的友紀來說也只能想辦法讓她安心,因此說道︰「嗯,我會保護你的。」
得到了鳶一折紙肯定的回答,夏川友紀臉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只是用著如蚊子般的聲音說道︰「最喜歡折紙了。」
原本蒼白無血色的臉蛋好像抹上了一層紅色的胭脂,份外美麗。可惜鳶一折紙將目光望向窗外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讓人頗為遺憾。
她夏川友紀最喜歡鳶一折紙了,那個曾經在孤兒院一直保護著她的鳶一折紙。
友紀心里這樣想著,出租車就帶著一路煙塵呼嘯地朝著友紀的家中而去,誰也沒有想道還在學校的士道(士織)則陷入了人生重大的危機——貞-操大危機。
……………………
「士道同學,不行,我快不行了,請別這樣!」
低沉著無限**的聲音,那是可以引發男人血液加速犯罪的魅惑之聲。
「狂三同學,你怎麼了?」
五河士道扶著臉色蒼白的時崎狂三,以自己身體不舒服的理由將她帶到了校醫室。
校醫室的老師似乎並沒有在這里,時崎狂三撫著自己額頭,發出類似*的聲音,衣衫半解。
從水手服中浮現出的胸口的鼓起物,可以看出女高中生應有的發育不完全的影子,五河士織吞咽了自己的口水,這種事根本就是犯罪嘛。
「士道同學人家好不舒服,胸口好悶,你能不能揉揉我這里。」
時崎狂三一把將五河士織的手按住在她的胸口。
感受到那一團事物的美好,五河士織胸口那無法掩蓋加速的心跳就算是外人也能夠听見,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想要挪開但是卻被狂三的手緊緊按住。
「狂三同學,這樣做不好吧,我們都還是高中生。」
五河士織帶著一絲顫音,手開始在發抖,這樣下去是要玩出火啊!
「那又有什麼關系,只要士道同學你喜歡的話。」
時崎狂三摟著五河士織的腰,腦袋直接朝著她的脖頸吻了下去,感受到脖頸傳來的冰冷的酥麻,五河士織不由觸電般地顫抖了一下。
「真是奇怪,士道同學你的身體好香啊,簡直就是女孩子!」
時崎狂三朝著五河士織的身體嗅了嗅發出疑惑的聲音,不過她的動作卻沒有慢上半分。五河士織听見狂三的話,心髒急速跳動,她可是女孩子。
狂三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正在朝著五河士織的小月復游走,士織的身體卷縮了一下,來自身體的敏感程度讓她感覺到不妙,想要反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狂三的作弄下,全身上下軟綿綿的。
「士道同學,我會讓你很快樂的,只要你好好享受就是了。」
狂三的手在士織那稚女敕的大腿游走,越來越接近。
狂三的目標居然是大腿根處的要害之地。死定了,明白了狂三目的的五河士織腦子里一片空白,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自己的貞∼操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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