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可足夠!」
周浩宇的嘴角劃過一絲斜斜的孤獨,右手猛然握住即將掉落的斬魄刀猛然間朝著黑影的額頭砸落。
「轟!」
恐怖的靈壓瞬間綻放,周浩宇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留手,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
「踫!」
黑影爆退,整個人直接就是滑行出去七八米開外。
「不錯!」
輕笑的語氣從黑影的口中傳出,不過還沒等黑影反應過來,周浩宇的攻擊就已經再度來臨。
時隔一年,此時的周浩宇早已非當日的周浩宇,已經已經抓到了一絲先機就沒有放過的可能。
「轟!」
周浩宇手中斬魄刀宛如化成了游蛇,每一次都能夠以完全想不到的地方發起致命一擊,速度更是超乎了想象。
「哈哈,還不行哦!」
黑影微笑,雖然被周浩宇的劍光所籠罩,不過卻並沒有絲毫的驚慌,依舊向著周浩宇調笑道,不過其手中的斬魄刀卻沒有絲毫的遲鈍,每一次都在以不可能的情況下擋住周浩宇的攻擊。
「轟轟轟!」
一聲聲恐怖的爆鳴之聲響徹于整個白茫茫的世界,黑影和周浩宇兩人的身影不听的在半空之中交織。
一道道靈壓四射,兩人完全就是極致的綻放不過很明顯周浩宇已經被壓入了下風,兩人的實力完全一樣。
靈壓相同,斬魄刀性能相同,唯一不同的就是戰斗天賦,雖然經歷過一年的生死戰,可是周浩宇發現自己和這黑影還是有著本質的差距。
「怎麼辦?」
眉頭僅僅的皺起,周浩宇的神情不由一下子焦急起來。
他的肉身此時可還在外面,而外面則是有著一頭巨龍,那頭暴怒的巨龍天知道會做出些什麼。
「轟!」
兩人的身影直接虛空對撞,可是周浩宇的神情越來越焦慮起來,這也讓他手中的刀也稍稍遲鈍起來。
可是這一遲鈍,完全就被黑影壓制,原本只是隱隱處于下風的周浩宇,此時就已經完全被黑影壓制。
「到底該怎麼辦?」
神情之中充滿了焦慮,周浩宇的思維幾乎就已經達至了極致運轉,極力的思索著眼前的對策。
「這是?」
隱約間周浩宇猛然間發現一股意識流緩緩的流遍了心間,模模糊糊很是虛幻。
周浩宇想抓住,卻發現完全不可能,腦海之中極力的思索,不過這一次周浩宇是瞬間之前的那道感覺而去。
「轟!」
黑影一擊直接震飛周浩宇,正準備繼續動手之時,一聲聲低低的聲音突然想起,模模糊糊根本就听不清。
不過就是這不知名的幾個字,黑影的攻擊卻猛然間停下,隨即周浩宇就感覺周圍的時空莫名的反轉。
下一刻雙眼漸漸模糊,當意識再度恢復,周浩宇的身影再度出現在外界,渾身依舊是撕裂般劇痛。
不過此時他卻已經不在意了,身影此刻竟然緩緩的再度從空洞之中漂浮而起。
「叮,恭喜宿主,成功領悟始解!」
「叮始解領悟成功,獎勵積分十萬!」
「叮,檢測宿主已經處于絕對虛弱狀態,是否消耗一萬積分,靈壓完全恢復!」
隨著清醒周浩宇的心間,一道道系統提示音隨即響起,讓他的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
「是」
……
「小子,你搞什麼?」
看著突然漂浮而起的周浩宇,準備正準備下去來一擊終結的尼古拉斯不由一愣,口中的咆哮之聲再度傳出。
「好久不見!」
周浩宇微笑,輕輕朝著巨龍開口,弄著後者有些莫名其妙。
「小子,你現在可以死了!」
尼古拉斯搖了搖那迷糊的頭顱,隨即決定不再去想周浩宇到底在玩什麼,再度就向著殷天飛掠而來。
看著尼古拉斯那龐大的身軀再度重來,周浩宇的目光再也沒有之前的慌張,神情之中也恢復了之前的平靜。
「 嚓!」
冰翅之上三塊紅蓮瞬間碎裂,冰輪丸的卍解隨時也是直接接觸,不過周浩宇的身軀卻並沒有似乎下墜的意思。
右手的斬魄刀輕輕抬起,刀柄朝上,刀尖朝下,完全成九十度,而周浩宇的聲音也在下一刻低低的傳出。
「低吟吧,碧落黃泉!」
聲音很輕,輕到恐怕連周浩宇自己都無法听清到底說些什麼。
「轟!」
下一刻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周浩宇手中的斬魄刀刀尖之下一道道莫名的波紋,波紋宛如水波直接向著四面八方擴散而去。
而隨著擴散,一股滔天的洪水竟然猛然間,直接從波紋擴散之處席卷而出。
淡黃色而濃稠的液體幾乎只是瞬間就已經完全覆蓋了周浩宇周身,更是以一種恐怖的速度向著四周蔓延。
「這是什麼?」
尼古拉斯那龐大的身軀猛然間停滯,有些錯愕的看向突然出現的滔天洪水。
「小子,你以為躲在這水中就可以逃月兌嗎?」
尼古拉斯巨龍的咆哮之聲響徹于虛空,龐大的龍口猛然間張開,隨即一道宛如貫穿天際的巨大火柱瞬間噴射而出。
「轟!」
恐怖的靈壓瞬間毫無保留的綻放,滔天的洪水直接覆蓋了方圓十里,宛如即將吞沒整片天空。
巨龍那宛如可以轟穿天穹的恐怖火柱,在接觸這黃色的滔天洪水之時竟然瞬間湮滅,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錯就是湮滅,整個火柱在接觸到這濃稠的黃色洪水之時瞬間湮滅,完全宛如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這是什麼鬼東西?」
巨龍咆哮,驚愕在他的雙瞳之中閃爍,簡單的頭腦之中似乎並無法給他滿意的答復,之前的一切顯得實在有些突兀。
他幾乎是傾盡全力的一擊火焰,竟然被眼前這東西無聲無息的吞噬,這讓尼古拉斯都不由有些愣神。
不過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迅速擴張的滔天洪水,瞬間就把尼古拉斯那龐大的身軀完全吞沒。
「吼!」
被吞噬的瞬間,尼古拉斯瞳孔就不由猛然巨變,嘶啞的吼聲直接傳出,整個身軀奮力的掙扎著,似乎想擺月兌這洪水的束縛,可惜很明顯顯得有些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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