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間具有非常典型的和式建築風格的屋子,四周都是拉門,屋內的四角各有一座樹型九支宮燈,每個燈座上都有一盞正燃著橘色火光的油燈,而在屋子的中央,有一個足有一人高的香爐,正向外飄散著不知名的薰香,淡淡的煙霧與橘黃的燈光讓屋內處于一個曖昧朦朧的暖色調中。
在那昏黃的光線中,隱約的能看到有數人的身影,或坐或站,或靠或躺,他們似乎在小聲的交流著什麼,但那聲音似遠似近浮乎不定;直到一扇拉門被突兀的拉開。
隨著拉門的打開,有三四個人陸續走進了屋中,為首的那位女子進到屋中掃視了一圈屋內的環境之後,直接像是變戲法一樣,不知從哪弄出一張中式紅木美人榻和幾個方枕,就坐了上去。
而跟著她進來的另外幾人,也坐到了榻上;其中一個穿著旗袍,長相近乎妖艷的長發男子首先開了口︰「九位嗎?還不到初級審核的人數。」
「初級審核?」之前就在屋中坐著的一個長發和服女子把手中的煙桿拿開,用慵懶中帶著絲淡淡的不滿的語調說道︰「我以為這次是來討論某些人撈過界的事情的。judgement(審判),我記得七大律中,第三律就是︰不得干預其他監世者所轄世界吧。」
被點名的judgement(審判)是一位頭發完全白了的老者,他微微的皺了皺眉,伸手模了模同樣全白了的胡子,才慢條斯理的說道︰「的確,七大律是這麼規定的。但既然theempress(女皇)未受到任何來自theworld(世界)的懲罰,那麼,就是theworld(世界)認可了她的行為,所以,老夫保留審判的決定。
「但是因為她的插手,我所轄的世界中有三個幾乎就要因果崩塌了!」和服女子站了起來,還想說什麼,卻被邊上另一個穿著黑色長袍帶著眼鏡的男子拉住了︰「侑子,你太激動了。」
說完,他抬頭對剛進屋來的那個女子說道︰「theempress(女皇),雖然你和theemperor(皇帝)是兩個可以在他人所轄世界中進行強行征召的監世者,但請不要對支柱和基柱型人物動手。復數個世界崩塌的話,就算是我們,也會被拖垮的。」
「呵呵,明明是她自己懶,把同一個靈魂分成數分來使用,還直接都使用相同的源名,現在卻怪到我這來了?themagician(魔術師),偏袒舊情人也不要太過份。」theempress(女皇),也就是宣羅笑著說道︰「再說,我可不是征召,是引路。」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一股龐大的如海嘯一般的帶著惡意與殺戮的氣息從拉門外直涌了進來,所有在場的人都或多或少的驚了一下,陸續的站了起來;下一秒,拉門就直接被那幾乎要化為實質的惡流吹飛了神秘總裁豪門妻最新章節。
一頭巨大的紅色魔龍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並且開始慢慢的轉化形態,最終變成了一個英俊的金發青年,而他的懷中,還抱著一個非常奇特的東西。
是的,那看起來像是一個黃金打造的華麗鳥籠,但在籠中並沒有鳥,卻有一座如同微縮景觀的亭院,仔細看,就會發現,在那院子中,竟然還有一個活生生的袖珍小人。
「thedevil(惡魔),你竟然把temperance(節制)也帶來了。」在場的眾人幾乎都發出了驚訝的呼聲;要知道,長久以來,可以在無盡的時間和無窮的空間洪流中來往的thedevil(惡魔),一直把temperance(節制)半軟禁似的藏在一處只有他一人知道的位面空間里,在場的數位監世者,幾乎都只是在temperance(節制)接任的時候見過他一面而已。
「不止是萱,我還帶了另外一個人過來,這樣就有十二個監世者,達到初級審核的底線了吧。」說著,thedevil(惡魔)對著鳥籠伸手一勾,一個一身白衣,留著黑色長發的青年男子就出現在了眾人面前︰「thestar(星星),雖然是未來式的,但也是監世者無誤。」
「昴流!」首先喊出對方名字的,是之前一直在指責theempress(女皇)的那位和服女子。
「是我,侑子殿下,不,thehighpriestess(女祭司),我請求您和在座的諸位,正式開始對thestar(星星)一職的候選者進行審核。」已完全是成年人身形的昴流,溫文儒雅的向屋內的眾人行了一禮,「如果再不開啟審核的話,不止是thehighpriestess(女祭司),還有不少次級創造者所構築的數個世界就要完全崩塌了。」
……
好像又做奇怪的夢了,但為什麼一點也記不起夢里的內容呢?
「昴流大哥,您醒了?」睜開眼楮,望著陌生的天花板發了會呆,昴流才反應過來自己身處何處。
「啊,戈薇,早。」回過神後昴流馬上坐起身來,發現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都早就已經醒了,連東西都收拾好了,似乎就是在等他起來而已。
連忙有些手忙腳亂的把外衣套上,再把被褥等東西整理了一下,又簡單的洗了下臉,昴流就走出了屋子,和已經等在院中的犬夜叉一行人一起離開了這個昨夜臨時借宿的寺廟,繼續已經進行了大半個月的行程。
走到一處無人的野徑之後,犬夜叉突然的停下了腳步,在戈薇一臉想要詢問的時候,殺生丸從樹林里走了出來,而犬夜叉馬上就做出了警戒的姿態。
而殺生丸卻是直接無視了犬夜叉等人,來到昴流的身邊,直接伸出手擒住了昴流的下巴,讓他抬起頭,與之對視。
「殺生丸?」感覺下巴有點痛的昴流開口小聲問了句。
殺生丸微眯了眼認真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番,才放開手,卻什麼話都沒說就又轉身離開了。讓一行人都非常莫明。
「殺生丸殿下,您為何不問問昴流公子?」一直跟在殺生丸身邊的邪見直到走出很遠,才一邊小跑著一邊開口問道。
「是同樣的味道。」殺生丸只丟下這麼一句話,就上了自己的騎獸阿哞的後背離開了此地。
而在另一個城池的城主府里,躺在緣廊上的雙熾突然的睜開了眼楮,他緩緩的伸手輕觸上自己的唇,露出一個迷茫的神色,「昴流?」
作者有話要說︰咳,我想加快點進程了……但是快不起來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