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盒子我看見是你憑空拿出來的」
其實唐墨老早就發現不對勁,之前自己出了車禍,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沒有了問題,但是還是有些暗傷的。
但自從搬到了陳岩這里,吃住在這里之後,自己發現那些暗傷漸漸地好了不說,自己的身體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健康。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似得,也不會感覺到勞累。
這些還可以說是鄉下空氣好,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心情舒暢所以身體健康。但是漸漸地自己發現有些東西開始不對勁起來。
首先是平時吃的東西。既然決定要和陳岩在一起,當然要好好地融入陳岩的生活當中去。所以平時自己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當然是要積極主動去做的。比如說去地里摘菜啊,洗洗菜啊什麼的。
一開始發現數量上和自己摘的菜數量不符,好幾次上桌的菜都比自己弄的多。
後來又發現自己摘的菜,菜葉有些是有一點點發黃的,但是菜燒出來,沒有發現一點發黃的菜葉,而且看上去比之前的更加青翠欲滴。
葷菜也是,燒魚的時候明明是買了四條,但是吃的時候總是會多那麼一兩條。很多時候數量和菜品都是對不上的。只是唐墨當時沒有說出來罷了。
唐墨發現陳岩有了秘密,自己所不知道的秘密。想當初陳岩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兩人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不過唐墨沒有想到的是其實是自己首先對陳岩有了秘密開始的。
看看那些隨便拿出去一株都可以引起花草界震蕩的在院子里隨處可見。阿貓阿狗的在院子里穿梭的時候總會撤下些花瓣什麼的。陳岩家養的鵝也會隔三差五的去吃那麼一兩朵,要是讓那些愛花的人士看見定是痛心疾首,罵陳岩混賬了。
唐墨也發現陳岩家的菜似乎總是有兩個味道,喝水的同時似乎有什麼奇怪的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但似乎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反而是過後會更加精神,身體更加的有力。
晚上和陳岩躺在床上的時候自己總是要等對方先睡著的,自己也總是隱隱約約地發現有什麼東西進入陳岩的身體。
而唐墨對陳岩的懷疑在石老到來的時候到了頂點。
石老的家族在京城雖不是那種頂級的家族,但也不是一般的小家族可比擬的。來到l市這種三線城市這本身就是一個很奇怪的事情。再加上石老對陳岩似乎有點畢恭畢敬的意思在里面。
開什麼玩笑!一個大家的當家,對一個無權無勢的毛頭小子畢恭畢敬,如果沒什麼貓膩怎麼說的過去?
也許是陳岩對唐墨太沒有防備,也許是陳岩太相信自己的能力,終究是讓唐墨看見了陳岩憑空拿出了盒子。
陳岩听到唐墨的這句話終于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唐墨「那你想怎麼樣呢?」
「岩岩」
唐墨閉了閉眼道「你就那麼不相信我麼?」
「唐墨,難道沒有人告訴你,人的一生就是一場戲,但是演戲的時候你要認真,不能糊涂,不能當真麼?」
「演戲?岩岩,難道這些日子以來都是假的麼?我以為你明白我的心!」唐墨終于明白你最執著的東西對你的傷害最大。你對哪件事、哪個人、哪句話執著心最強,它對你的傷害就最大,人就是這麼被傷害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明白如何?不明白又如何?」其實陳岩在說出口的瞬間便已經後悔,可是看看唐墨又不甘心。就這麼的不經大腦,把話說出了口。
「唔~」只見唐墨快步上前,一只手抱住陳岩,一只手托住陳岩的頭,親了上去。由于唐墨一時沒有控制力道,兩人剛好倒在床上。陳岩使勁掙扎,可是唐墨還是不肯放開。唐墨知道對方是有口無心,唐怕陳岩再說出什麼傷人傷己的話,怕在無法挽。
漸漸地陳岩不在掙扎,唇上熟悉的溫度,對方那溫暖的懷抱,陳岩留下淚來。見陳岩流淚,唐墨心痛不已。
「岩岩,別哭!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這麼逼你」唐墨雖然停下了動作,可是依然沒有放開陳岩,反而更加緊緊地抱住陳岩。而陳岩不在說話,只是眼淚更加的流的洶涌。
半晌過後,見陳岩的不在流淚,唐墨一個動作讓陳岩趴在自己的上方。而陳岩覺得自己居然沒有出息的哭了,一時間覺得不好意思把頭埋在唐墨的肩頭不肯抬起來。
「好了,沒事了吧!你呀」唐墨的語氣很是寵溺。
「還沒好」話一出口,陳岩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自己怎麼這麼幼稚,真是沒臉見人了。听听!听听!自己說的是什麼話。
「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嗎」唐墨一邊慢慢地撫著陳岩的背一邊問。
「唐墨」陳岩深深地嘆了口氣,自己可以相信唐墨嗎?
「算了,岩岩!你不想告訴我就不告訴我,沒有關系。只要這一切對你沒有什麼危險就好。」見對方欲言又止的樣子,唐墨終是不忍心為難陳岩。既然對方不願意,那就不願意吧。只是自己心里終究是有點難過的。
其實陳岩的心里很是掙扎,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該告訴唐墨。其實自己也是不知道怎麼告訴唐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情。自己不知道唐墨會不會接受這件事情,對方會不會當自己是瘋子?如果告訴了唐墨,如果唐墨陳岩真的承受不起了。
「岩岩?」
算了,如果唐墨以後真的做出什麼事情,以自己的本事還是可以解決的,大不了和對方同歸于盡好了,希望唐墨不要辜負自己對他的期望。
想到這里陳岩決定把這一切都告訴唐墨,不過听說不如眼見為實。不過不知道是否能把人帶進去,畢竟自己平時雖然是帶了花花草草進去,可是沒有帶過人啊!
望了望唐墨,陳岩咬咬牙。
「唐墨,既然你想知道這一切,那麼我就告訴你。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把這一切告訴任何人」
「岩岩,你放心,我怎麼可能說出去呢?你放心,無論如何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告訴別人的」唐墨抱著陳岩的手緊了緊。
「好,你閉上眼楮」唐墨見陳岩如此要求自己,不敢違抗,立馬閉上了眼楮。而陳岩見對方如此,自己也閉了眼。只見兩人一下子消失了在原地。
「岩岩?唐墨?」在兩人消失的同時,陳母推門進了陳岩和唐墨所在的房間。
「這兩個兔崽子」見房里沒人,又看見房間里收拾到一半的被褥,陳母搖搖頭。這年輕人就是沒個定性。看看,這叫辦的什麼事兒?說是要曬曬被褥衣服什麼的,這半天了都沒個影兒。這人也不知道到哪兒了?
接著陳母便把這些弄好的被褥搬出了房間。
而被陳岩帶進空間的唐墨看著眼前的一切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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