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立勇點了點頭道「是的,至少我知道它的出現不會比杜康佳釀晚,因為這酒心草正是杜康佳釀不缺少的一種原料!」
範朝聰的瞳孔倏然放大了許多「你的意思說它它是用來釀酒的而且釀制的還是杜康佳釀這樣的絕品!?」範朝聰不能不驚訝,杜康佳釀的味道早就已經深深的吸引住了範朝聰,現在更是每天必喝,不止一次的範朝聰邊喝邊納悶兒著杜康佳釀到底是怎麼釀制出來的,味道竟然如此的優等!但是在他千百種的猜想中,卻一次也沒有猜到杜康佳釀竟然是由這麼一種不被人所知的植物釀制出來的!
「難怪在這植物之上竟然隱隱透出一股子極其甘醇的酒香!酒心草酒心草,酒者之心!哈哈妙,真是妙啊!」範朝聰竟然忍不住拍案長歌起來。
好半晌,範朝聰忽然問道「小勇,知道是會現這種植物的嗎?還有是誰先用它來釀酒的?」
盛立勇一陣苦笑道「這我不知道了,我進入杜康佳釀集團上班的時候,人們就已經在拿它釀酒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現它的!」
「哦,是這樣!」範朝聰恍然,隨後又問道「小勇,你們公司里還有多少這種植物,我需要多一些來進行研究!這很能是人類歷史上從來都沒有現過的一種新的植物,意義重大啊!」
盛立勇更尷尬了「範爺爺,我今天來就是因為這種酒心草已經到了缺貨的階段,我們酒廠里剩下的也不多了,但我又找不到哪里有專門生產這種草的地方,眼看著酒廠就要斷產,我是迫不得已才來找您老的!本希望您能說出它的來歷,也好解決我廠的危機,是現在看來是不大能了!」
範朝聰一听,心中一陣焦急,雪白的頭也開始無風自抖起來,範朝聰在辦公室里焦躁不安的來回踱著步子,好半天才停了下來道「不行!小勇無論如何你得給我弄幾十株過來,我要好好的研究研究,這對我很重要!小勇,你能明白嗎?」
盛立勇看著範朝聰那充滿著渴望的眼楮,盛立勇更加的無奈「範爺爺,不是我不幫你,是我也沒有辦法啊!酒心草一直都是由我們曹總經理親自保管,沒有她的允許,是一株也不能往外流動!更不要說是現在我們酒廠本身也面臨著斷產的危險了!」
範朝聰抓住盛立勇的胳膊說道「不如這樣,你帶我去見你們曹總經理,我親自去和她說,我想她會通情達理的!」範朝聰拉著盛立勇就往門外走!盛立勇哭笑不得的被範朝聰硬生生的給拉了出來!
曹群曉無奈的看著這位頭雪白,臉龐卻因為激動而布滿紅霞的老者,說道「範教授,您怎麼就不明白呢?如果我知道這是株什麼植物,我也不會這麼焦急了!如果我知道是誰現的它,盛立勇也就不會出現在您的辦公室里了!而且您讓我們提供給您足夠數量的酒心草供您研究,這個我們也是做不到的!在我們自身都滿足不了的情況下,我們很難給您提供,違約金不是一筆小數目!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停接了所有訂單,但是即使是如此,還沒有完成的訂單也不是我們手上現有的酒心草以滿足的,試問我們又怎麼能為您的研究提供呢?所以範教授,我真的是很抱歉!不過我答應您,一道我們找到了酒心草的提供者,我們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曹群曉的答復已經是夠客氣的了,要是換做別人早就不客氣的下逐客令了!是範朝聰沒有達到目的又豈會善罷甘休,連聲說道「正因為貴公司迫切需要這種植物,才更應該拿給我們做研究,因為一旦我們成功的培育出這種植物的話,不是剛好以界了貴廠的燃眉之急嗎?」
曹群曉搖頭道「不行,時間,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僅剩下的酒心草根本就不足以應付到您拿出研究成果的時刻!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這些酒心草用完之前,找到以提供給我們酒心草的人!」
範朝聰也知道自己的提議根本就沒有能實行,且不說他們對酒心草根本就一無所知,即使是拿出最基本的關于酒心草的數據也需要一個不斷的時間,更不要說成功培育出來了!
「是你做為酒廠的總經理,杜康佳釀是你的產品,難道你竟然不知道絲毫關于酒心草的事?」範朝聰不解的問道。
曹群曉笑笑道「範教授,顯然你不了解我們公司的狀況,更不了解杜康佳釀的誕生過程!杜康佳釀是我們公司的產品沒錯,但是它的誕生卻完全與我們公司無關!我想範教授對我們公司的一連串變故是沒有興趣去追根溯源的,所以我也就不多說了,我只想讓您知道,我現在也在積極的尋找當初將酒心草提供給我們的人,我保證如果有消息我一定會盡快的通知您的!」說著曹群曉瞟了瞟站在一邊兒的盛立勇。
盛立勇急忙會意的勸解著範朝聰說道「範爺爺,我們總經理既然答應了您,您就安心的回去等待吧!您一直呆在這里,也不方便我們總經理行動不是嗎?」
事到如今,範朝聰也無法想,只能深深的嘆息了一聲,郁悶的轉頭走了出去!曹群曉有些疲憊的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怒哼道「黃正茂,你等躲是吧,我看你能躲到什麼時候?」
範朝聰從曹群曉的辦公室離開之後,在回自己辦公室的路上,一直都是悶悶不的。這就好比是你在一個孩子面前放了一個超級好玩的玩具,正當孩子被吸引起了巨大興趣時,你卻告訴他不是給他玩的一樣。一路上,範朝聰的腦袋里滿是一棵棵飛舞著的酒心草,想要抓卻又抓不住,就象是一個個夢魘折磨著他。
無精打采的打開辦公室的門,看到舒靈建正坐在沙上,手里捏著那株珍貴的酒心草,烏黑眼楮一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範朝聰一陣頭疼,他這個徒弟什麼都好,就是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有時候經常問的範朝聰額頭冒汗,幾欲飛身遁去。
因此今天一看到舒靈建的眼神就知道情形不妙,急忙首先說道「你不用問了,我只知道你手上的那株植物被人稱呼為酒心草,以釀酒!至于其他的,它是誰現的,從哪里來的等等我都不知道!」
舒靈建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範朝聰,以往都是侃侃而談,知識淵博,讓人敬佩的老教授難得有這樣的表現。「教授,您不要緊張嘛,您剛才出去一定是為它吧?來,說說您有什麼收獲,要知道我敢斷言這是一種全新的植物,是從來都沒有被人現過的,如果我們做出一篇論文,一定會震動全國乃至世界的!」
範朝聰點點頭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啊!是這東西來的太過神秘,而且數量還極其稀少!被一家酒廠當做寶貝似的藏了起來,我本來想要幾株卻愣是沒要來!」
「豈有此理,難道他們不知道這在科學上具有很重要的意義嗎?這些奸商只知道自己賺錢,從來都不肯為人類的進步做出貢獻!是,教授您就沒問問他們是在哪里現這株植物的?而且您說它還能用來釀酒,到底是誰現的呢?我們對這植物一無所知,而人家卻已經能充分的利用起來了,教授,我真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嘛!問題是連那家公司的總經理都不知道這植物是從哪里來的,而且你決然想像不到,現在風行全國的杜康佳釀竟然就是由它釀制出來的!天啊,每每想到這個我都要瘋了!」範朝聰激動的連雪白的頭都顯得凌亂了起來。
「什麼!杜康佳釀?教授您沒有開玩笑吧?」舒靈建震驚的看著範朝聰。
範朝聰白了他一眼道「你什麼時候見我開過玩笑,科學上的事情更是開不得玩笑的!我現在只想把那個現它,並且利用起它的人找到,然後好好的問問他,把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都問出來!是茫茫人海,他到底在哪里呢?」
「教授您真笨!杜康集團既然能把它用來釀酒自然是對它早就已經很熟識了。他們也一定知道是誰現了這種植物,只要我們密切注意著杜康公司的動靜,我就不相信找不到那個神秘的家伙!」
範朝聰一听完,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說道「不是,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剛好他們現在也遇到了原料短缺的問題,我想他們一定比我們還要著急,現在說不定已經行動起來了!走,我們這就去監視他們!」
舒靈建笑著看著激動不已的範朝聰道「教授,我看還是我去吧?您都這麼大年紀了,我怕萬一有個什麼,我」
範朝聰笑道「瞧不起我這個老骨頭了不是?你不要看我年紀大了,身體就不如你們年輕人了,我告訴你未必!想我年輕的時候,登山攀岩,為了找到更多的稀有植物,我的身體不是一般的好,即使是現在老了,也不會輸給你的!少羅嗦,趕快走!我們就盯著他們的總經理曹群曉,這個丫頭鬼精鬼精,不盯緊了還真的盯不住!」
舒靈建只是笑了笑就跟了上去。他知道一旦拿定了主意,任是誰也休想勸動範朝聰改變主意。兩人驅車來到杜康公司,還門將車停穩,就現了曹群曉的車正緩緩的駛出公司大門。範朝聰急忙讓舒靈建駕車跟了上去。
曹群曉這次出來正是想要去找陳岩,實在是公司形勢所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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