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命孤 第四十七章 被通緝了

作者 ︰ 痴貓兒

我興奮地濾出半壇子酒,點頭哈腰地給黑白無常斟上:「爺!爺!多喝點兒,多喝點兒!」

酒杯皆滿,重新坐定。白無常環顧了一下我們三個,陰陽怪氣地說道:「爺爺這次來不是勾魂的,而是另有公干,適才沿著酒香進來,沒想到踫到你們幾個小輩。原本窺覷本帥只有黃泉路一條,不過念你們都是吃陰間飯的,我與這燕平二哥又有些緣分,只要今晚把我和範爺伺候好了,本帥既往不咎。」

我一听話都說這麼明白了,那還不好說麼?不就是陪酒麼?3v2我們還真不一定輸。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來來!二位無常老爺遠道而來一定受累了,我們干一個,為兩位爺爺接風。」我端起酒杯,與阿成阿遠一起舉向黑白無常。迫于無常的yin威,連阿遠這麼老實的人都要奉承地陪著笑,小命要緊。

我們都舉著杯子在空中不敢動,畢恭畢敬地等著黑白無常先端起杯子,可是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黑白無常盯著杯子幾十秒沒動,突然,白無常猛地抬起頭對我們喊:「大膽!我與你範爺已經先干為敬,為何你們幾個小輩還不飲盡?」

臥槽!我就草泥馬了!怎麼了你就先干為敬?你跟黑無常明明動都沒動好不好?你們酒杯還滿著呢!忽悠哪個瞎爹二大爺呢?我在心里罵了個痛快,可卻不得不跟阿成阿遠把這陰酒一飲而盡。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操!真夠勁兒,每喝一口都頂得我想暈,一杯下肚我就有些飄飄然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我晃晃悠悠地起身去給黑白無常倒酒。人家是爺爺,既然人家說喝完了,那我就給換掉唄!我端起他兩個的酒杯,把里面的酒倒到牆角,我這才知道為什麼白無常說先干為敬了,原來黑白無常這些仙家飲酒根本就是吸取酒的精華,留在杯中的只是剩下一些白開水而已。

再次倒滿酒,我借著酒勁兒問白無常:「謝老爺,這次有啥公干啊?……啊!」只听啪一聲,白無常就把勾魂令牌拍在了我的肩上,我頓時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通額頭。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小輩,不該問的別問,當心小命不保!」白無常惡狠狠地說。我嚇得後背都 濕了,一動不敢動。

「必須死!」黑無常再次拖著長腔念出了他的三字經,我腿一哆嗦,一**坐在凳子上。

白無常滿意地笑了一笑,似乎我這受驚鴕鳥般的表情很是讓他滿意,他用舌頭沾了一下火鍋,品了品滋味,然後說道:「告訴你們幾個也無妨,最近有人趁著寒衣節月兌逃地府,給冥界聲譽造成極惡劣的影響,你們這些陰陽先生理應幫助地府緝拿逃犯,有什麼線索務必要及時稟報!」

我嘴上答應著,可實際上心里惡心透頂了,我真想過去給白無常兩個大嘴把子,然後義正言辭地告訴他,我們這是涮火鍋,不是他媽煮下貨,少拿你那根紅領巾似的口條在鍋里蘸來蘸去,有點公德心好不好?還他媽讓我們怎麼吃?當然,這些咒罵,我都吞到肚子里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謝老爺!那逃犯有啥特征沒有?」我問白無常。

「唉!本帥不在現場,如果當時我在鬼門關,還能讓他逃了?沒有什麼線索,唯一的線索就是這鬼魂肯定是個有錢鬼,因為他不知用什麼法子弄了一匹金馬騎,還有鬼差反應,前些日子有人進地府時身上戴著一個金馬的吊墜,我猜這兩人肯定有關系。第一時間更新」

何止是有關系,騎金馬的是我,戴金馬的也是我。本來我听到白無常說金馬還挺害怕,不過他一說是個有錢鬼,那肯定查不到我頭上了。

邊喝邊聊邊被嚇,一直喝到快晚上十點,別看喝的酒不多,可陰性十足,本來這米酒後勁兒就非常大,沾風就醉,再加上光喝酒不吃菜,我們幾個一個個得東倒西歪,半迷糊半醒。

你要問我們為什麼不吃菜,操!還不是怪白無常那個傻逼,整根惡心的大舌頭在鍋里涮來涮去,誰他媽還吃的下?兩個酒壇都空了,天也不早了,我們都壓低了聲音說話,怕把值班的護士召來,這時我問了一個問題,差點被黑無常帶走。

都說酒壯慫人膽,我腦子現在暈暈沉沉的,也不知怎麼就提起了勇氣問黑白無常我困擾了很久的問題:「無常爺爺,小銀龍是誰啊?」

臥槽!這一問可不得了,我就覺得一陣風把我帶了起來, 當一下後背就貼到牆上,整個人都懸空,黑無常瘦骨嶙峋的爪子死死地卡著我的脖子:「必須死!」

白無常呼啦一下騰空而起,用長長的指甲頂住我的眉心︰「說!你怎麼知道小銀龍的?」

我被卡著喉嚨呼吸都困難,更別提說話了,我痛苦地指了指黑無常的手。黑無常稍稍松力把我放到地上,但是白無常的指甲仍然沒有拿開:「小輩,從實招來。」

我去!招?我招你大爺!我能招麼?我一招可就把地藏王、孟婆和高叔都賣了,我郭新生絕不是什麼貪生忘義之人,所以我只能硬著頭皮編,這真的是用繩命在撒謊。

「謝老爺!我……我真的只是問問而已,是當初我師父告訴我說小銀龍本領十分了得,曾經大鬧地府,強闖鬼門。我覺得十分好奇才斗膽跟您打听的,看您生這麼大的氣,難不成這小銀龍還沒正法?」

「哼!」白無常把手放了下來:「你師父背地里沒少詆毀地府吧?誰說小銀龍沒有正法?他已經被我和範爺打入地獄道永不超生了。」

我心說你就吹牛逼吧!《酆都縣志》寫的清清楚楚小銀龍是在逃入侵者,看人家那實力,恐怕早就成仙得道了。

我揉了揉脖子,對白無常說道:「謝老爺,您別生氣,我師父也經常給我說您的事情,說如果沒有二位無常爺爺,陽間早就亂成一鍋粥了,還說讓我抽空多送些冥幣下去犒勞犒勞二位爺爺。」

我是真沒辦法了,老苗你別怪我,現在也就你這個六爺面子大了。我其實非常想知道為什麼白無常要叫苗扎紙六爺,但是我絕對不會問,那我更吃不了兜著走。

剛才我被黑無常摁到牆上的時候看到阿成阿遠都站起了身,阿遠的胳膊似乎還閃現著紅光,他們二人臉上沒有了絲毫的畏懼,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隨時準備投入戰斗的表情,看來他們是怕我出事,想找黑白無常拼命。操!這不是遠道而來的朋友,這是親兄弟呀!

白無常似乎也察覺到阿成阿遠身上的氣發生變化:「怎麼?還想跟爺爺動手?別說幾個小崽子,就是紫元那老道在這里你問他敢出手麼?」

黑無常倒是沒有這麼強硬,好像听到小銀龍這個名字後想起了什麼痛苦的回憶,一個勁兒的搖著頭說「必須死」。白無常見我們幾個有準備談不攏就殊死一搏的架勢,倒也沒怎麼為難我們:「哼!不自量力。爺爺今天喝得高興不跟你們計較,今天我跟範爺就先回去了,如果見了戴著金馬的鬼魂記得及時通知本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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