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再嚴防的防護政策都是疏密的地方,何況她並不想和安雅分開,既然防無可防,何不干脆就不防。
經歷過這麼許多事情,德拉的心理防線可不一般,雖然有片刻的防線崩潰,不過在著陸的時候,他又變成了那個冷靜睿智甚至有些冷硬的男人。
遠遠的就听到震天的鞭炮聲,他濃眉緊蹙,他只出去了幾個小時,在如此短暫的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喜事,竟然讓他們如此興奮。
「老大,你可回來啦,趕緊進來,我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你听到一定很高興。」
「喜事?」表情雖然沒有變,但是簡單的兩個字就帶出了他的疑惑。
「老大,喬安斯老婆安雅還活著,索菲亞找到她媽媽了……」興奮的拉丁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老大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的神情,仍然巴拉巴拉的說個不停,怎麼說了好久好沒有人回應,他搖了搖德拉,「老大你在听嗎?不愧是我們的老大,就是高興也比我們更甚。」
「這個白痴。「塞班小聲的說道,那是高興的表情嗎?不過他也沒有高興到哪里去,畢竟當初的猜測成真,老大肯定和賽安斯老婆安雅的失蹤有一定的關系。
「塞班,你說的是什麼?」拉丁湊近塞班問道。
「你樂你的,管我做什麼?」不耐煩白了一眼白目的拉丁。
「奇怪明明我們早餐女乃喝的都是牛女乃吃的都是面包,難不成你額外加餐了,吃的是**?」
「你小子才吃**了。」
德拉也從「驚喜」中回過神,打量了周圍一圈,「這麼高興的事情,喬安斯怎麼沒有到場?」
「老大你糊涂啦吧。喬安斯剛接到消息後,和你的反應挺像的,結果被我們打包送走了。」
塞班又白了他一眼,心里說道,「拉丁你可以更白痴一點,喬安斯那時不知所措,德拉老大這樣明明屬于心神不守。」
「哦,是嗎?我竟然忘記了喬應該第一時間到現場,你們先慶祝,我忽然想起有一點事情沒有處理。我就不參與了。」
「老大,老大……真是的。你們說老大這是怎麼了,簡直就是一個工作狂,好像眼楮里只有工作,就連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都不放過。」
塞班再也忍不住吼道,「拉丁你可以更白痴一點。」
其他人雖然不明白德拉為什麼會有那種表情。但是他們以他們的腦袋保證,那個表情絕對和高興沾不上一點邊。真不知道他們這群鳳凰里面怎麼跑出來一直烏鴉,拉低了他們整體的層次。
「我怎麼了,你們怎麼都這個樣子?」拉丁一臉委屈,「難道你們妒忌索菲亞找到媽媽了嗎?可是你們的年齡當安雅孩子似乎太過了吧。」
眾人對望了一眼,齊齊的向拉丁壓去,「救命呀,老大。救……」尾聲消失在眾人的疊羅漢中,可憐的拉丁幾乎快被壓成肉餡了,但是直到他再次呼吸道新鮮空氣,感覺像活過來一樣,還是沒有鬧清楚他到底如何犯眾怒的。
德拉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到房間里的。但是第一個念頭就是拿出電話,他不斷地安慰自己。索菲亞一定是為了安慰自己所有才找了個替身,「該死的。」他狠狠的錘了著自己的手,怎麼如此不爭氣,關鍵的時候哆嗦什麼,見過多少槍林彈雨都能面不改色的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最後還是憑借強大的自制能力,奪得了腦子的控制權,平時輕巧的動作,今天似乎耗盡了他全身的力量,終于撥通了,他的心揪的高高的,在五聲的嘟嘟聲之後,電話終于被接通了。
「德拉是不是忘記了交代什麼事情了,你說我听。」
「修斯特,安雅呢?你老實告訴我安雅到底還在不在上?」
電話那頭修斯特的呼吸亂了,然後又強自鎮定的說道,「當然在了,不在她會在哪里?」本來他說準備說出實情的,但是不知道怎麼說出口的時候竟然變成了這句話。
「修斯特,我再問你最後一次,安雅真的在上嗎?你確定嗎?」忽然感覺嗓子干澀的難受,吞了一口唾沫,接著說道,「如果我知道你欺騙我的話,那朋友咱們就沒得做了。」
「德拉,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安雅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們找遍了上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沒有發現她的蹤跡,我派看護她的人不知道被誰打暈了,等她醒來的時候人就不見了,我本來是是準備找到人之後再告訴你的……」
電話從德拉的手上滑下來了,他再也沒有沒有听下去的性質了,心似乎沉入到海底的最深處,冰冷的海水浸透了他的心。
這最終只是他一個人的夢,他沒有想到夢竟然如此快就醒來了,可是誰能告訴他醒來之後,他應該如何面對這個冰冷的令人感覺窒息的空氣,如何在這個沒有她溫度的殘酷的真實世界里存活。
……
索菲亞用卸妝油一點點的擦掉安雅臉上的特殊的易容液,她的面貌一點點的表露在外,華庭和方璧君的嘴巴張的本來能塞下雞蛋,現在已經破格能塞下桃子了。
「小……小丫頭,她……她和安雅有什麼關系?」她不是去同學家了嗎?怎麼帶回來一個和安雅如此相像的人,難不成是在路上救的?
攙扶著方璧君,華庭也忍不住勸慰道,「丫頭,安雅去了,再找再多她們都不會是安雅,要是她在天上看到你這個樣子,她的心也難安。」眉宇間形成了深深的溝壑。
索菲亞啼笑皆非,「師傅,師娘,你看我像是那種人嗎?你們放心吧,我不會找一個和媽媽形似的人來代替她的,那不光是對我的感情的一種褻瀆。也是對媽媽的一種侮辱。」
倆人明顯的一臉不相信,「那你怎麼解釋她,你不會告訴我她就是安雅本人吧?」華庭一臉痛心疾首。
方璧君拉了一下他的衣服,「少說一點,丫頭心里肯定也不舒服,讓我給她說吧。」
華庭生氣的背過身,其實是不忍心看到索菲亞那種由內到外散發出來的高興,因為那種神情讓他心酸。
「師傅,師娘,她真的是我的媽媽。我保證,我不會連養育我長大的媽媽都認不出來的。」
「小丫頭。雖然你媽媽當年發生意外的時候沒有找到尸體,但是那時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鯊魚拖走的,鯊魚呀,而且是茫茫的大海,搜尋隊已經找了那麼多天的都沒有找到。你……我……哎……」
華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本來這話他說不但打算說的,這不是拿著鹽往人家的傷口上灑鹽嗎?但是索菲亞執迷不悟的樣子。讓他忍不住想下猛藥,讓她清醒清醒,好不容易現在喬安斯走出來了,他真的不願意看到她再次陷進去。
「師傅,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和她做親子鑒定,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華倫的眼楮閃了了閃,「可以。但是這個鑒定我要親子找人去做。」
「沒問題。」
還待說什麼,安雅的眼楮眨了眨,濃密縴長的睫毛就像是上下翻飛的蝴蝶抖動著翅膀,然後慢慢的睜開了眼楮,就連華庭和方璧君這一刻也覺得安雅似乎是真的。猛地搖了搖頭,企圖搖掉這個荒唐的想法。難不成他們都受到索菲亞的傳染了?
「你們都圍在我的床邊坐什麼?喬安斯呢?你們想干什麼?」
他們兩個滿臉疑惑的看向了索菲亞,似乎在等她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索菲亞苦笑了一下,「師傅,師娘,我媽媽精神有些微的混亂,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恢復過來,奇怪的是我給她把脈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把出她有任何問題。
听到這就話華庭來了興趣,「真的嗎?我可要好好的試試。」
他卻忘記了此刻的安雅可是不認識他們的,只認識喬安斯,猛然躲過華庭伸過來的手,把自己包裹的緊緊的,「你想干什麼?我老公喬安斯一會就回來了。我勸你們在他沒有回來之前趕緊離開,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不客氣,我倒要看看那個臭小子怎麼對我不客氣。」
安雅不理會他們仍舊一臉戒備的看著他們,一副你們別想騙到我樣子。
「丫頭,你不是說去同學家里玩了嗎?她到底是哪里來的?」扶著方璧君坐下後,華庭掃了一眼床上的安雅問道。
「師傅,其實我不是去同學家里了,我從來都不相信媽媽出事,我的心里總感覺媽媽活著,活在世界上的某個角落在等我去救她,當時我就托人查找媽媽的蹤跡,輾轉這麼多年終于找到了,可是她卻很少有能認出我的可能,不過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堅持下去,我相信終究有一天她能徹底理清她的思路的。」
伸出大手模了模她的頭頂,「孩子,辛苦你了,不過師父還要說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師父希望你能有一顆平常心。」他直覺這件事情沒有索菲亞說的那樣簡單,不過既然他這說了,他既選擇相信。
「這件事情你告訴喬安斯了嗎?」
索菲亞點了點頭,「我希望媽媽在清醒的時候能第一時間看到爸爸,而且爸爸現在正在尋找失去的記憶,媽媽是他記憶碎片中很重要的一塊。
……
「總裁,你還有多長時間能回來,董事會的眾人已經在催促你快點做決定的,我個人以這件事情最好快點做出決定,否則遲則生變。」
「嗯,我知道了,你盡量拖住他們,最晚再過兩天我就會回去了。」
「好的,總裁,我一定。」
雖然瑪蒂有些花痴,對克里斯汀又盲目喜歡,但是工作上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否則克里斯汀早就不必受到她的騷擾了。
其他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在尋找什麼,但是克里斯汀卻是心知肚明他們究竟是在找什麼,找到他是遲早的事情,在幫索菲亞的時候他就想的很清楚。」
果然不出他所料,在第二天晚上的時候修斯特就派人過來找他。
斯特指著對面的沙發說道。
「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有點戒嚴的感覺,猛然一下子我還以為我回到了納粹時候,出行都受到嚴格的審查。」挑著眉頭,恣意輕松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著話。
「哎,我也不想的,你們這群年輕人好不容易過來一次,這確實是我們這個當家長的失職,可是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不見的人正巧是個病人,我們很怕她忽然發病。萬一要有個好歹我們也沒有辦法對著他的親人。」修斯特仔細的注意中克里斯汀神情的變化,企圖找出一點別樣的情緒。
「病人。找到了嗎?用不用我幫忙?」
「我听迪莉婭說今天早上在快到碼頭附近遇到了你和另外幾人。」
「嗯,是呀,迪莉婭似乎受到了什麼委屈,一副很傷心的樣子。」克里斯汀卻在心里暗暗咒罵道,「老狐狸。竟然給他挖坑下套。」
修斯特也在心里暗暗焦急,沒想到這個小子竟然能如此沉住氣。「克里斯汀,你表妹呢?怎麼今天沒有見到。
「哎,說起這件事情我還應該帶她向你道歉,早上和迪莉婭吵了幾句嘴,就生氣的憤然離去。怎麼勸都不听。被寵壞的小孩子,我怕她再留下去恐怕還會和迪莉婭產生什麼沖動,也就沒有攔她。」
「小孩子斗嘴都是常見的事情。這件事情也不是她一個人的錯,迪莉婭也有責任。不過我听說和她一起離開似乎還有一個女的,她來的時候似乎是一個人吧??」
克里斯汀的大腦飛速的運轉著,「好像是有那麼一個女孩吧,估計是和她一起偷偷坐我的快艇一起過來的吧。我也沒有太注意。她的那個朋友應該不會就是你想找的人吧?」
「呵呵,正常的程序。只是希望不要錯過任何可能性。」耗費了太多精力,他真的有點扛不住了,看來他真是老了。
「修斯特叔叔,我打算明天就回去了,家里人催的比較急。」
「什麼,你明天就要走,怎麼走的這麼急,米切爾邀請了這麼多同齡的人,你們都應該好好地玩玩,畢竟下次再相聚的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下次吧,有機會。」
雖然最近事情比較多,但是他不想錯夠這個機會,眼看他就要走出了房間,「等等,克里斯汀你的生意準備怎麼辦,難道你不準備找合作伙伴了嗎?」
「修斯特叔叔你最近比較忙,我也不好意思總是打擾你,那個你不用擔心,我有打算自己吃下,本來是奔著有錢大家賺的心態,不過既然你不方便我也就不麻煩你了。」
修斯特暗暗著急,要是他真的走了,他的損失肯定會不小的。
「克里斯汀我考慮了這麼多天了,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中國今後肯定是個潛力非常大的國家,你的項目我支持。」
兩個人總算是達成了協議,第二天嘴角掛著笑容,一手夾著文件夾心懷意滿的踏上了規程。
一路上,喬安斯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麼滋味,不知道自己該怎樣表現,但是他無法否認他的心興奮的跳動著,但是隱隱又有些許的害怕。
法國的家,埃及,哥倫比亞大學……凡是他們曾經走過的地方,他又重新走了一遍,無數次他一個人在孤寂的荒郊徒步行走的時候就會想到他曾經的家,每次想到安雅這個名字的時候心底就隱隱的作痛。
近了,近了,他的心跳動的越來越快,情緒也越來越高漲,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裂開了嘴巴。
「喬……」在看到喬安斯出現的剎那,安雅沖進了他的懷抱中,捧起她的臉狠狠的親了下去,喬安斯情不自禁的大手扶住安雅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完全無視周邊的人,在這個吻結束之後,安雅的原來蒼白的臉增添了點血色,紅艷艷的格外好看。
喬安斯也說不上來自己怎麼變得如此沖動,以前就算是他最頹廢的時候也從來不是者不拒的,即使是有需求越是純粹的行動而心不動。
「喬。我好想你呀,你怎麼現在才來。我等了你好久了。這里的壞人老欺負我,你替我打回去怎麼樣。
「壞人?」他的眼楮掃過了一圈,並沒有看到陌生人的影子,難不成……
索菲亞無奈的聳了聳肩,「爸爸,媽媽以為我們是壞人綁架了她,不讓你們相見。」
「爸爸,她為什麼給你叫爸爸,喬安斯你老實交代。我已經嫁給你了,可是你怎麼有這麼如此大的女兒。你想置我于何地。」安雅大聲一喝,兩眼含著淚,一副委屈的要死的表情看著他。
「安雅,你看清楚,她不是別人。是你的女兒,而且我們已經結婚很久了」
「結婚。我和你?她是我的女兒,我有了個如此大的女兒?」安雅的雖然笑著,但是卻笑得很勉強,「你想騙我也找個好點的理由,我們才剛結婚我就能生出如此大的女兒?」
「如果你真的是小丫頭的媽媽的話,你確定就有這麼大的女兒,如果不是的話。那就不是我們關心的問題了。」華庭不待其他人開口搶先說道,而且非常不滿的瞥了一眼喬安斯,「你說你也是,丫頭年紀小,不懂事。想要媽媽,你呢。老大一個人了,丫頭說什麼你就相信,你也不調查調查看看。」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說我是冒牌的嗎?你憑什麼這樣說?」安雅也非常氣憤的反駁道,「喬為什麼要听你的,你究竟是誰,你有什麼資格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
「讓喬安斯和小丫頭告訴你我是誰?」表說變挺著胸脯一副格外得意驕傲的樣子。
兩個人簡直就像是小孩子一樣斗個不停,其他三個人無奈的對視了一眼。
「好了,你們都不要再吵了,我相信你是我的媽媽,但是你要配合我的工作。」
「工作?什麼工作,你小小年紀竟然有工作了。」
「媽媽,這是我師傅和師娘。媽媽我很擔心你的身體狀況,師傅醫術很了不得的,我真的很擔心媽媽的身體,媽媽待會讓師傅看一下怎麼樣,最多既五分鐘。
安雅雖然很想拒絕,她才不想那個臭老頭給她看病,她壓根不相信臭老頭會看病,但是在看向索菲亞乞求的藍色大眼楮的時候,她不得不點了點頭。
「奇怪,脈象平和,根本就沒有不足的表現。」號脈的果和索菲亞的異曲同工,捻了捻已經留的很長的胡子,他甕聲甕氣的問道,「你醒來的時候有什麼地方不適的嗎?」
「沒有,我整個人感覺很正常呀,但是據他們說說我的記憶似乎有點混亂的樣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個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還要做一些更詳盡的檢查。」
「師傅,你不介意我把野狼叔叔也找過來吧,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我就不相信了我們這麼多能人異士竟然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華庭雖然心里有點稍微不舒服,但是轉念一想也對,他到要搞清楚這個究竟是真的安雅,還是他們找的替身。
「去吧,他估計還在後邊的實驗室里研究他的藥品的。」
「怎麼就沒有人問問我的意見。」可信沒有人理會她,每個人都忙于手頭的工作。」
無奈的撇了撇嘴,她根本就想不明白她究竟陷入了個怎樣的境地。
索菲亞輕手輕腳的打開實驗室的大門,寬敞空闊的房間里只有野狼一人伏案在匆匆寫著什麼,躡手躡腳的走到他的旁邊,伸出輕輕的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
野狼從工作中抬首,對著索菲亞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殊不知此刻她似乎看到漫天飛舞的粉紅色的心,「怎麼了,怎麼這麼快就從同學家里回來?」
「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好消息?什麼好消息?」他興致缺缺的問道。
「野狼叔叔,我找到媽媽了。」
「什麼?你說什麼?你找到媽媽了?真的還是假的,你沒有騙叔叔。」
「我騙你做什麼,我正要請野狼叔叔你去前面幫忙的。」
「幫忙,幫什麼忙?」野狼一臉不解。
「媽媽雖然身體目前很好,但是精神方面有些比較,怎麼說混亂。我希望野狼叔叔你和師傅倆能聯手,博采眾長。」
野狼停頓了一下然後緩緩的說道,「小可愛,沒問題,目前還沒有我看不了的病。」
不過很快他就嘗到了踢鐵板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