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汀笑靨如花,語氣溫柔的就像是情人的低喃,但是話語卻惡毒刻薄讓朱麗葉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這麼小姐你不用擔心,我一定讓人盡快查處你剛從哪個瘋人院里面出來的,一定在最短時間里送你回去的,地球太危險了你還是回你的火星上呆著吧。」
索菲亞趕緊底下頭,她實在忍不住了,沒想到克里斯汀是個說冷笑話的高手,她怕自己臉上的笑容刺激了某些人。
看來以往克里斯汀還是對自己手下留情的,否則在這樣的毒舌之下,恐怕她也得像對面的那個女人在風中凌亂了吧。
朱麗葉的臉色紅了白,白了又紅,紅紅白白不斷變幻。
因為長得漂亮她一直在男人中非常能吃的開,還沒有見過如此不給她面子的人,不過這樣才有挑戰性不是嗎?
描繪的嫵媚勾人的大眼楮盛滿了淚水,楚楚可憐的望著克里斯汀,表情非常迷茫,似乎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盈盈的波光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點點的星光,說不出的動人。
此時的克里斯汀就像是不解風情的木頭,「長得丑不是你的錯,但是請你不要出來嚇人,尤其是一副小狗模樣,說你是小狗,我都不好意思,簡直是侮辱了狗類。」克里斯汀似乎嫌火力不夠,又加了一大把火柴。
許多男人的眼楮里流露出不舍,人家如此的大美人你不知道憐香惜玉,還一個勁的往死里踩,太不人道了,但是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流露出對他的指責,誰讓人家是他們的頂頭上司,除非他們活不耐煩了。偷听人家**,還明目張膽的指手畫腳。
「孬種!」朱麗葉在心里恨恨唾棄這全平時花言巧語的男人,關鍵的時候竟然沒有一個人有勇氣位她挺身而出,雙重打擊之下,她的臉色變得鐵青,甚至有些扭曲,美艷的臉透露出猙獰。竟然和黑蜘蛛中的毒寡婦有些類似。
大家似乎對危險地感知一下子靈敏了起來,紛紛自覺不自覺的挪動腳步,試圖離朱麗葉遠一點。
「克里斯汀,你的家教哪里去了。你怎麼變成了一個和女人斤斤計較,嘴巴刻薄的人。」肯尼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真是一位擔心兒子的好父親。
「收起你偽善的表情,我的家教早就在你一次次的妥協在這個女人的肚皮上的時候還給了老師。
我真的很懷疑你所認可的家教是不是也會把我教養成你這個樣子,我實在是敬謝不敏,事實證明我的選擇是正確的,否則今天站在這里是你而不是我。」
「你……你……」肯尼斯的眼楮瞪的老大。恨不得啖其肉噬其血。手指哆哆嗦嗦的指向克里斯汀。
克里斯汀滿臉不屑的用手指撥開開了他指向他的手指,「趁我還沒有生氣。我勸你還是明智些快點離開,否則你可別怪徹底摧毀你最後的一點念想。最為我對你的感謝,感謝你成就了今天的我。」刻意的彎腰湊近他的耳邊說出最後一句話。
最後那就話像是醒天雷劈在了他的頭上,剛才還是挺立的肩膀也忽然跨了下來,像是承受不住那句話的力道。
蒼老好像是一瞬間的事情,肯尼斯佝僂著背對著姬兒說道,「走吧。我們走吧。」話語中的淒涼讓在場的大部分的心生惻然。
蘇菲亞卻輕輕的冷哼了一下,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是世人只看到他可憐的一面,卻忽略了他可恨時候的種種作為,她最討厭這種管不住下半身。還以此為借口對家庭不負責任的男人。
如果真的是相愛怎麼會忍心拋棄所謂的真愛,另擇其他。必然是愛情的籌碼大不過他渴盼權力**的籌碼吧,待掌控一切享受名利帶來的便利之後,此時想起來被他仍在不知道那個疙瘩的戀人,頃刻間給他帶來一切的老婆孩子酒成了絆腳石。
你說說你,既然不能善待孩子你還讓生孩子做什麼?這是自私偽善的男人。
種什麼因的什麼果,因果循環,這是必然的。
用力的握住了克里斯汀的說,無聲的支持著他。
克里斯汀望了一眼被她的小爪子抓的緊緊的手,幽深的眼楮里閃過了一抹柔情。
姬兒怎麼甘心就這樣回去,但是她一貫在肯尼斯面前都是一副柔軟的樣子,現在如果變得強悍了太招人注意了。
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眼淚像是不要錢似地掉個不停,她低垂著頭,長長的睫毛掩蓋了她眼楮里的情緒,只露出了有些悲傷韻味的側臉。
語氣斷斷續續抽抽噎噎的說道,「克里斯汀,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和你媽媽,如果你有什麼怨氣都超我出,不要……不要這樣說肯尼斯,他也是無奈的。」
聲音抽抽噎噎,手害怕似的緊緊抱住了圓鼓鼓的肚子,似乎企圖從那里汲取能量。一副美人垂淚暗自傷心的美景圖,可比朱麗葉的剛才那副樣子的效果大多啦。
老少男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不忍,相反女人都怒目而視,仇視著那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肯尼斯本來有些懊悔怨恨姬兒的心又變軟了,「姬兒,你千萬不要這麼說,你沒有任何錯,你要是有錯,也就是你太愛我了。」
捧著姬兒的頭,溫柔的親吻的她臉上的淚珠。
這兩個人真是不知所謂,竟然在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談情說愛,也不看看是不是談情說愛的好場地,索菲亞甚至有些懷疑肯尼斯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否則堂堂摩根家族族長表現的如此不堪入目。
不是說大家庭即使內部在齷齪骯髒也不會擺在台面上的嗎?他們兩個算是什麼事情,難道肯尼斯已經足夠強到可以不在乎家族的束縛嗎?
她倍感奇怪的模了模頭,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不會是克里斯汀這個小子篡位了吧,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愈發覺得自己真相了。
好久他倆才氣喘吁吁的結束,「果然是有教養的人,和我這樣的人是不一樣,就連背德還如此理智氣壯,我真的替瑞德叔叔遺憾,不知道當初他的牢獄之災,你倆在其中出了多少力?」
「你……你血口噴人,那和我一點都沒有關系,純粹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姬兒生氣的說道,雖然是生氣但是聲音依舊柔柔的,不過那副好像是死了娘一樣的表情證明了她確實是無限的悲傷難過。
真是厲害,這麼換臉的速度如此之快,剛才還是氣喘吁吁一臉嬌羞的樣子,現在就換上了一副死了爹媽的臉,恐怕中國的換臉藝術家看到她都會俯首稱臣吧,索菲亞在心里嘀咕道。
「什麼,賤人,咎由自取這就話是你這個婊子說的。我就說我怎麼倒霉,原來是你這個賤人暗中操作,我要和你倆拼了。」瑞德被克里斯汀找人從酒店房間里挖起來,剛走進大廳就听到了這一句,顫抖著滿身肥肉就朝著姬兒飛撲過去。
「啊……」姬兒尖叫一聲,朝著肯尼斯的背後躲去。
克里斯汀拉著索菲亞站了遠一點,用手護著她一面她受到波及,索菲亞伸出一只手揉了揉耳朵,她的耳朵差點被姬兒的尖叫聲刺破,沒想到人家一個柔柔弱弱的孕婦肺活量如此之大。
肯尼斯雖然經常鍛煉,但畢竟上了年紀,又加上這段時間因為姬兒的事情勞神,怎麼是膘肥體健猛撲過來的瑞德的對手。
眼看著他沒有辦法抗住身子向後倒,此刻的姬兒不見一點笨拙,身手靈敏的躲到了一邊,也許是動作太急,一個東西從她的裙底滾了出來,正好掉在了被撲倒的肯尼斯的臉龐。
肯尼斯和瑞德糾纏的動作驀然停滯,肯尼斯的視線移到了姬兒的肚子上,此刻孕婦服更顯得寬大,貼在了她嬌小的身體之上,那個他給予希望的肚子竟然是個枕頭,不知道哪里升起的力道猛然推開了瑞德。
他仰天大笑,一直笑到眼淚都出來了,深深的看了姬兒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肯尼斯,你等等,我可以解釋的,你等等。」姬兒忽然有一種感覺,如果現在就這樣讓肯尼斯走出去的話,她也許會真的失去這個一心愛著她的男人,雖然她很不屑于他的愛,但是他卻可以讓她生活的很好,這是毋庸置疑的。
瑞德也從地上爬了起來,嘲諷的看著她,「報應來了吧,婊子,這就是你水性楊花,背叛我的結局。」
隨手拍了拍身上的土,神情恣意的離開,長久憋在他心頭的那口怨氣終于出了,果然比揍她還解氣,那個小子真夠陰的,瑞德忽然打了個冷戰,不過很慶幸幸虧自己似乎沒有得罪過他。
姬兒神情恐慌的想要追出去,越級越出事,也不知道是誰壞心的伸出了腳,她跌倒在地,等她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已經不見肯尼斯的人影了。
很快的宴會又恢復了原來的熱鬧。
「克里斯汀,這是你安排的?」雖然話語是疑問的,但是語氣卻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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