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異獸只是單純的包圍了他們,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但是只要他們有一絲動作,立刻就會跳立起來齜牙咧嘴,然後等到他們退後安靜下來,就立刻收回來了嘴里的利齒,停下來刨地的爪子,夾起尾巴圍成一圈,把曲西這一眾人結結實實的圍在了正中央,那樣子活月兌月兌的就是看門狗的模樣。
曲西有點疑惑,經過多次小心翼翼的終于確定了這群異獸對自己好像真的沒有惡意的樣子,曲西拿了一根吃完的骨頭,在那只風狼面前左右晃了晃,風狼的頭顱隨著骨頭的移動左右移動,曲西得意的把骨頭往遠處一扔,等待著風狼跳月兌的蹦起來去追那根骨頭,等了半天,眼前的風狼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曲西疑惑了,剛剛不是還很饞的麼?怎麼會不去追骨頭呢?曲西轉過頭來,對上了風狼的眼楮,實實在在的窘了一下,風狼的眼楮里滿是一種非常人性化的眼神什麼啊!就算異獸再有智商,也不能把鄙視的表情做的這麼像吧?瞪什麼瞪!再瞪把你眼珠子挖出來!怎麼不信?!不信?!你敢不信!
曲西被滿臉黑線的元羽使勁的拉著遠離那只明顯脾氣不怎麼好的風狼,姑女乃女乃,這種時候她也有心情挑釁,她腦袋是被石頭砸了還是怎麼了?!以防止那些被控制了的風狼氣氛的一時掙月兌了控制,一下子猛撲上來,惡狠狠的咬碎了曲西,以目前的情況以及根據他以往的親身體驗的經驗來看,這種事情的可能性是非常大滴,就算是只畜生,那也是有感情的,曲西這樣的妖孽,簡直是連畜生都不能忍受!
上的劇烈震動緩緩停了下來,慢慢下沉的嶼似乎也停止了動作,穩定了下來,周圍的樹木總算是不再左右搖擺,樹上了的葉子已經掉了個七七八八,現在快要成了光桿司令。
眼孔充血躁動異常的獸群忽地自動往道路兩邊分散,面對著曲西直接分開了一道寬闊的道路,有人從另外一頭緩緩的走來。
呃,更準確的說,應該不是個人,屬于非人行列,龜殼少年那張圓乎乎的臉露了出來。
呃,也不能稱呼龜殼少年為龜殼少年了,曲西歪了歪頭,沒有看見這少年背後的標志性象征,那厚重的龜殼完全不見了,曲西拿著眼楮瞟了瞟瑾,這東西還能收起來?那你的本體是什麼?話這麼少,不會是一塊石頭吧?
一陣熱氣撲上了曲西的臉龐,曲西轉頭一看靠這麼近干嘛?!曲西往後退了一步,少年的臉龐快要貼上她的臉龐,話說這孩子怎麼突的一下一夜好像長高了好多,之前還僅僅是超過了她的腰部,現在已經差不多可以和她面對面了。
「你是誰?!為什麼本少爺會覺得你很親近?!你對本少爺做了什麼?!說!」少年清秀的聲音的確是很好听,可是語氣中濃濃的倨傲氣焰,頤氣指使,囂張的個性盡顯。
「」
曲西覺得自己受騙了,本來覺得那張臉肉嘟嘟圓乎乎的,捏起來的質感相當不錯,以為應該是個很可愛的孩子,沒有想到這孩子先是個子猛長,本性竟然是只囂張小受太不可愛了!
曲西眼皮一翻,給了他兩只大大的白眼,「我怎麼知道,喏,你中了的花盅是這位先生給壓制了的,有什麼問題你問他去。」曲西十分不道德的直接就把瑾給拱到了台面上,她不太擅長于對付囂張小受,這是應該交給能對付的了人來應付。
「不了解。」瑾果然沒有讓曲西失望,只低沉著聲音說了三個字就再也沒有開過口,完全無視了滿臉鐵青的少年。
「你是誰?!說!」少年退後幾步,身後的異獸全部猛的躥了上來,張牙舞爪的就要撲上來的樣子,瑾寬大的衣袖輕輕一甩,這些異獸就全部停留在了空中,仍舊保持著方才要撲上來齜牙咧嘴的模樣,瑾再輕輕一揮手,這群異獸全部重重的被甩向了一邊,砰 砰 的被砸在了地上,看它們躺在地上爪子不能動彈的模樣,不知道是被定住了,還是被砸的暈了過去。
少年的眼楮眯了起來,看著瑾輕松淡定甩袖的模樣,很有自知知明的沒有自己沖上去,曲西注意到少年的眼珠往右偏了偏,這是回想往事的下意識行為。
「你的盅只是被壓制了,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勸你還是不要太使用你的能力了,沒準扎根在你體內的那朵妖異的花載一次從你心髒里面長出來,到時候可是和我們什麼關系都沒有哦。」曲西聳了聳肩,示意的環顧了周圍的環境,要是有人和她說這場荒的地震和異獸的暴動以至于差點沉的浩劫和眼前這個有位少年沒有什麼關系的話,她立刻使出無影腿一腳把他踢到外太空去,沒腦子的孩子傷不起。
年垂下了眼眸,似乎在回想著之前的往事,圓乎乎肉嘟嘟的臉蛋不自覺的鼓成了一個圓球,額間皺在一起,鼻子鄙夷的聳動,嘴巴抿的緊緊的,看起來少年想起來的事情不是什麼好事。
「盅是什麼?本少爺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本少爺是誰?怎麼會在這里?」
「」
曲西惡寒,不是吧?這麼狗血的劇情被她遇上了,失憶?!真的假的?曲西偷偷的扯了扯瑾的衣袖,又悄悄的踢了踢在一旁看的歡快的元羽,用眼神示意,趕緊溜,否則她又得白養一口子了,她不是保姆專業戶!
曲西一眾溜回了營地,當然也只有她是沒有什麼出息的用溜的,人家瑾是淡定的甩了甩衣袖,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走回來的。
哦,途中還遇到了一群狼狽不堪,灰頭土臉的乞丐,渾身濕漉漉的,精神不振,看起來趙平是把洞底的人全部撈上來了,剛剛打了個正面,倒是沒有人還不長眼的沖上來找麻煩,一個個畏畏縮縮夾著尾巴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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