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慕錦瞪大了眼楮驚詫的喚了一聲,「少莊主怎麼了?」只手捂住了張的可以看見喉嚨的嘴巴,這還是一向慣于以調戲別人調的臉紅心跳的少莊主嗎?
曲西滿臉淡定的收起手中鋒利的菜刀,老娘的女敕豆腐不是那麼好吃的,必須是得燙得你嘴唇起泡。
曲西伸手理了理散開的劉海,把亂了的頭發撥到後面,撢了撢衣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塵,回眸一笑,「剛生吞了一只美味的蒼蠅。」
慕錦︰……
不想在多討論之前的場景,這會讓她內心的小劇場一刻不停的重復播放方才的一幕,性感誘惑的唇形緩緩落下,男性特有的氣息緊緊的包圍著自己,讓她差點沉醉的仿若掉入了蜘蛛特意編制的白絲黏網,失控的無法自拔。
幸好最後關頭心神一冷恢復了理智,照理說以她現在的心智不應該這麼容易就被誘惑,哪里出了問題。
「主人,剛才那個小狐狸精對你使用媚術!」可可氣憤的捏起了小拳頭,「幸虧可可發現的早,及時想法解救了主人,要不然主人就被他佔了便宜輕薄了去呢!」
曲西眯起危險的雙眸,媚術?安理風你好大的膽子,看來光是口頭威脅一下是遠遠不夠的了,她在思考要不要具體實現一下方才的威脅,留他的命根在就是禍害千千萬萬個美麗少女!
「他的本體是狐狸?」
「對啊?主人不知道?前面那個老頭是個老狐狸呢,可可在空間里都能聞到他們身上的味道呢,真的好難聞!「可可小手捏緊著鼻子嫌棄的說道。
「可可,妖是可以變回原形的吧?」
「是的,主人,但是一般我們都不會主動顯出原形的,若是顯了原形戰斗力會大幅度縮水,更加容易被他人捏住把柄,畢竟有些攻擊動作本體是做不出來的,就好象池中的一朵睡蓮,她沒有可能突然亮出牙齒咬上你一口的!」
「那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其顯回原形?「曲西听到不如意的回答皺了皺眉頭,還有點難度。
「主人!這你就問對人了,可可最知道這些了,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直接上去把他打的半死不活半人半鬼半身不遂!他沒了力氣維持人形姿態自然會變回原形啦。「可可歡悅興奮的在空間里跳動,一說起打架她渾身的全部細胞都歡呼跳躍起來,叫囂的要出去大打一場,把所有欺負了主人的不良小妖們踩在腳丫下,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真真正正的實至名歸的天下第一大妖!
曲西默默無語的低頭垂眸沉默了一會兒,幽幽的從口中吐出幾個字,「可可,你走的是溫柔蘿莉風,不該這麼暴躁……」
目前敵人的實力很強大,反正不管再遜也絕對一只折了的小拇指都比曲西的大拇指力氣大……
目前敵人的勢力也很強大,妖城三足鼎立的三大權利寶座最頂端的莊子之一,身上拔出根細細的汗毛也比曲西嬌小的身材粗壯不少……
目前的所有情勢曲西上下仔細的分析了下,果斷決定使用其他的方法,光明正大不是弱者應該有的風格,真正的復仇者是會陰謀陽謀兩手抓的,從各方面打擊對手,結合方方面面解決對手手刃目標報仇雪恨一雪前恥。
「還有其他方法麼?「
可可沉默了半天,「主人,還有種辦法—有種草藥配置的藥粉能夠達到主人想要的效果。不過制作的方法流程極其復雜,可可也不大清楚,只能大概知曉之前的大概名稱。」
「空間里有那些藥草麼?「
「有一部分,剩余的一些又要經過特殊的炮制方法,這些可可只是記得卻沒有做過。」
還缺藥草?空間里之前由于她的惡味興趣收集了許多七七八八的草藥,整人的,欺負人的,樣樣精靈古怪,陰險狡詐。
這還不夠?看來還得補貨了?曲西輕輕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到哪兒去補貨呢?」這是個需要認真思考的問題,她目前是是在離不開這件鬼屋子了。
「小姐,方才我已經去找過小漫少爺了,小漫少爺答應會過來同你商量下花盅的事。」慕錦的眼楮笑開了花,她就說小漫少爺是最善良的人了,絕對不會放下病人不管不問的!
人是最最經不起說的生物,剛還在提及,轉眼人就出現在門口。
女乃女圭女圭身著乳白色小袍子,領口繡了一圈紫色藤蔓羅蘭,袖口夾雜著銀絲精致萬分,彎彎的眉毛,圓圓的臉蛋,白里透紅的皮膚能夠掐出水來,長相給人以無比舒服的感覺,腰間還背了一只小小的白色醫藥箱。
曲西再一次很不客氣的捏了上去,當然這次的主要目的不是泄憤而是享受,果然入手是滑軟的觸感,水水的,女敕女敕的,舒服極了。
濁漫赤紅著臉,任由曲西在臉上上下其手,絲毫沒有反抗,水漾漾的眼楮看著曲西臉上顯露出來的傷口,之前因為傷口在逐漸好轉,肌肉愈合結疤,感覺很癢,慕錦在一旁盯著不讓她用手抓,只好揭了紗布,盼望著能夠有微風輕輕的幫助緩解一下傷口處的瘙癢。
「傷口在癢麼?」清朗稚女敕的聲音。
「恩,有點。「曲西松開了揉捏濁漫臉頰的手,這小孩實在是太乖了,他的眼楮里流露出來的愧疚感真摯的讓她不好意思再欺負她,心里暗嘆,沒想到她自己的心腸那麼軟。
濁漫眨了眨眼楮,「哥哥不讓我多來見你。「
曲西微笑,」那你怎麼過來了?「
「我偷偷來的,能讓我看看你的傷口麼?」
曲西點頭,濁漫認真專注的觀察了她手腕以及臉上的傷口,從隨身背著的醫藥箱中取了特殊的藥水,拔開瓶塞清新的味道撲面而來,他舉著藥水對著曲西解釋道,這是他取了清晨的甘露混合了一些藥草制成的,對消褪疤痕很有效果。
曲西看著眼前小心翼翼對著自己解釋藥物效果的小小人兒,他是怕自己不用他的藥呢,是因為傷了她的是他哥哥吧,她真搞不明白了,為什麼兩兄弟的性格相差的如此巨大呢。
她莞爾一笑,安撫了面前小心的過分的小人,「你用吧,我的傷口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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