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西現在可不管眼前的孩子是多大的了,就算外貌上還是個乳臭未干的小男孩,可是年齡變換過這個孩子的年齡估計比她還大,她只覺得現在手掌熱燙的紅紅的,漲的發疼。
好像用的力氣稍微大了點…曲西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對待這個小男孩稍微過分了點…誰叫他態度這麼惡劣的!該!
跟隨小男孩跑過來的人此時圍成一圈把兩人圈在了中間,兩下里發愁,不知道是趁曲西再打上一**毀了鼠寶少爺**貞潔之前趕緊把鼠寶少爺搶過來,還是盡力維持鼠寶少爺臉上顏面趕緊背過身去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希望天黑月高,風吹草低,這勉強看不清人影的黑夜里,鼠寶少爺那2.0的視力看不清楚他們的臉。
曲西的一翻動作徹底呆翻了滿臉驚詫的鼠寶,**那一塊未經開發的處女地,除了自己還沒有其他人觸踫過,現在竟然被那個臭女人使勁抽了兩下,周圍還有那麼多認識的人,這讓他以後還怎麼在莊子里稱霸王啊,臉都給丟盡了!
「看什麼看!把這臭女人推開,把小爺我扶起來」鼠寶氣急敗壞。
眾人一齊擁擠了上來,東一手,西一腳,呃,誰把腳也參合進來了…反正等到鼠寶站立起來的時候,曲西的身影早就不知所蹤了,連睡衣的一條絲線都沒有看到。
鼠寶揮散了眾人,不要以為他不知道他們是等著看熱鬧的,他記清了每張自以為做的夠隱秘的偷偷竊笑的面孔,暗地里咬牙切齒,以後慢慢的給我還回來,小爺我一定好好的照顧你們!
一步一回頭,警惕還有不長眼的跟在後面,鼠寶就好象偷了雞蛋的心虛的小老鼠一樣,尾巴左晃右晃,估計若是曲西還在這的話,一定會猜測這鼠寶的本體是一只小心翼翼探頭探腦的白老鼠。
曲西在門口掛了一副龍飛鳳舞的草書,寫在屋子里價值珍貴的書畫上。上書,敢再犯我,小心**!
鼠寶咬碎了一口銀牙,混著血一口吞了下去,捂了捂還在隱隱發疼的**,猶豫不決,畏首畏尾,最終**一扭,頭發一甩,橫沖直撞的走了,消失在夜色里…
曲西于元羽和十三交流了一番,這是她新發現的功能,只要她願意,她可以不用進空間就可以和內里的任何生物交流。
曲西睡的著實是香甜,蜷縮成一團,緊抱著枕頭,運動果然有益于睡眠,小出了口氣更加是有益身心,她歪著腦袋,甚至在潔白的床單上流下了口水的印記。
這場不成功的刺殺卻是在不同的地方激起了不小的巨浪,妖城這條深邃平靜的湖泊開始變的不平靜了。
黑暗的房間。
天花板上隱隱有淡色籠罩的一點點銀色光芒帶來一點點的光亮,仔細看來,牆壁上也瓖嵌了不少,顆顆都是雞蛋大小的夜明珠,猶如夜空下的璀璨星子。
一探子模樣的男子跪立在房間中央,遙對著前方主位行著大禮。
主位之上,一道欣長的身影,修長的手臂,支撐著歪著的腦袋,如雲若墨的青絲披散而下,蓋過了線條完美的肩部,滑過了精致性感的鎖骨,身上的月色白袍衣袖寬寬大大,質感涼滑,柔軟的嘴唇抿著,讓一切女人看的臉紅心跳,心神蕩漾,想要品嘗那份柔軟滑膩。
淺色的眼眸半張半和,似乎是剛剛被喚醒。
「主人,您吩咐暗中觀察的女人今晚遭受到了刺客襲擊。」探子心中相當不解,為什麼主人要對這麼一個毫不起眼的女人這麼關心,一旦有了些什麼風吹草動都要及時稟報,他想起上回阿賈因為主人正在午睡而沒有及時告知消息,竟然被主人扔入了黑牢,至今都還沒能從里面出來,他感到渾身冰涼,暗嘆,女人都是禍水,他要離女人遠點……
俊朗的五官輪廓,一雙線條完美流暢的淺色眼眸,他不看你時,你只覺得渾身舒暢,手腳都能自如,該放哪里就放哪里,但只要那雙淺色琉璃眼望著你,即使是平淡的隨意一掃,那便是心也顫了,水也蕩了,連那春風也亂了。
現在那雙淺色平靜的眼眸卻閃過了一絲復雜的光芒,雙腿交疊而翹,骨節分明突出的手指平常的放于腿上,有節奏的輕叩著。
「誰?」平淡的嗓音里听不出什麼其他的消息。
「城西顧家。」一個不入流的小家族。
「滅了。」
低著頭的探子有些驚詫的抬起來頭,張大的嘴巴可以撒下一整只雞蛋,二重身的消息不是主人吩咐他們傳播下去的麼?為什麼會要滅了顧家?
「二十鞭。」
探子迅速恢復了神色,規矩第一條,絕對不能質疑主人的任何決定,主人說的話就一定要立刻執行,不能有絲毫變差,不管有任何原因,就是死亡就在眼前,也要不折不扣的完成主人的吩咐,否則就算下了地獄,主人也能把你揪出來。
子躬身恭敬的退了出去,去自己領了二十鞭不敬主人的懲罰,抹了抹額上的汗,這處罰還是輕了的呢。
朦朧淡色籠罩的房間,修長的身影久久未動,不知在思考些什麼。
「滾,你們倆個廢物,殺個女人都沒成功,死了去吧,我們顧家不養你們這些廢物!」囂張的聲音罵罵咧咧,肥胖的身子滾成了個球,滿是橫肉的臉上油膩膩的,坑坑窪窪。
「爹,有什麼好生氣的,不就是失敗了嗎,再派人過去不就行了麼?」一紈褲的聲音,帶著不屑一顧。
「你懂什麼,第一次動手沒有任何防備容易得手,第二次就難上天了!你以為安若莊的是那麼好進的麼?!」
「那就別去了唄。」
「你個沒心沒肺的東西,我動這手還不是為了討好上面,好給你也能掙個好處,我用的著削尖了腦袋往上擠麼?!你能不能不要整天除了花天酒地就是狐朋狗友勾肩搭背,一點正事都不干!」
「用的著麼,不是有爹爹你麼,有你在,孩兒什麼都不需要做。」
「你長長心思好不好!」肥胖的男子用肥肥的手指一點一點的頂著滿臉不在乎的男子的腦門。
一陣涼風飄過。
紈褲男子眼睜睜的看著他爹的腦袋從脖子上滑了下來,血流停頓了一下,猛的濺了開來,噴射到他的臉上,呆若木雞。
血一滴滴的繼續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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