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徹夜瘋狂的男人中不乏有俊美英秀的男人,就酒保阿信都是個陽光清秀的少年,可是所有人在花子玉面前沉默了,好似背景鬼哭狼嚎的音樂都消停了不少。
曲西縮頭縮腦,在花子玉的目光中無所遁形,她模了模腦袋上的三角耳朵,以及白皙臉龐上的幾根短短的貓胡須,不是吧?這樣都能認的出來,連句話都沒說,他是在看她的背後吧?她悄悄的往左邊挪了挪,花子玉冷若冰霜的眼神也跟著移了過來,曲西咯登一樣了解了,他真的把她認出來了!
在空間中時刻觀察外面情況,在見到花子玉的一瞬間高興的差點跳了起來,他在空間里激動地不停的跺著腳叫喚,他要出去見花花,他要出去見花花。
曲西在听到花花這麼別致的昵稱之時沉默了,馬上低斂下了眉眼,垂下了圓滾滾的小腦袋,掩飾住快要遮掩不住的彎起的眼楮,以及已經高高翹了起來的嘴巴,花花?花花!真是個精致美麗的好名字。
風邪很是不爽眼前這個只管盯著可愛小貓看,連個眼神都不撇他一眼的男人,他很快就認出來這個男人,花子玉,白狼莊莊主白狂的坐上之賓。
花子玉心情很是不好,元羽和曲西被一支神秘的隊伍在上擄走,比賽的負責人立刻通知了元家,他正陪著花老在元家做客,元老听了消息差點沒一口氣出不來昏厥過去,他的心情也是非常復雜,人是他給安全的送過去的,卻是沒有安全的回來,他立刻逼著通知的人帶他到了上,仔細搜查了他們失蹤的區域。
當他看到地上那灘血的時候,一向鎮定自若的他突然覺得心髒很堵,巨石一般壓在心口上,喘不過氣來,當他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麼的時候,他猛的退後了一步,他心里想的竟然只有一句話,「千萬不要是曲西。」如驚雷般驚醒來她,他從來沒有想去,那個如同精靈般的女人竟然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那麼重的一道痕跡,讓他疼的快無法呼吸。
他明天就要離開妖城了,這個地方他不能久待,雖然有白狂在,但是妖城本能性的在排斥人類,在妖城找了那麼久都沒有任何哪怕點滴的消息,他的心情無比的煩悶,暴躁無比,路過酒吧,也不管一路之上盯著自己的異樣眼光,陰沉著一張臉,進了酒吧,準備借酒消愁,用酒精麻痹一下自己,讓自己不要再在腦海中出現那張巧笑倩兮的臉龐,讓心髒不要再一陣陣的抽痛。
走進酒吧,就看到吧台被圍的結結實實,他沒有絲毫興趣,他眼楮都不往那兒掃一眼,陰沉著一張臉行至吧台前,找了個座位座了上去,靠的進,風邪之前的話他听的一清二楚,只是調戲一個調酒師,不管是什麼天香國色他都沒興趣,他現在只想好好的醉一回,把所有的疼痛都拋之腦後。
他坐了許久,沒有調酒師,也沒有酒保過來服務,全都一股腦擠到了另一邊,他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隨便一眼掃了過去。
入眼就是手指正在空中飛舞的小貓女,並不是很有魅力的面孔,竟是讓他想不停的看下去,越是看下去,越是覺得眼熟,越是覺得心驚!
那張總是平淡著的臉龐,雖然有些微笑不同,腦門上也也一對貓耳朵,甚至連眼楮都是紫色的,可是看著那張可愛的臉龐,他的心髒一直在砰砰的跳,雖然眼楮的顏色變成了紫色,但是那好似會說話的眼楮,那熟悉的眼神,他的直覺不停的在告訴他,她就是曲西,他廢寢忘食地找著的人,那個在他心里留下重重痕跡的人。
他看著她變換著手勢,調制出那麼誘惑性的酒,看著她把酒緩緩的推向風邪,看到風邪挑著唇調戲她的場面。
他出聲試探,他冷冷的盯著她,看到她縮頭縮腦的樣子,看著她的眼神,他的心咯 一下,像是在胸腔里放起了燦爛絢麗的煙火,火一樣的美麗,他的心激動的快要開出花來,是她,就是她!
風邪走過去,看了眼小貓女,又了看了看他,聲音里帶著著些試探︰「花公子認識這個小貓女?」他手里還握著小貓女調制的那杯充滿誘惑性的撒旦之吻,依舊流轉著彩虹的光芒。
花子玉掃了一眼繼續假裝鎮定擦著杯子的曲西,多日里來雙眼中的疲倦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純淨深邃的目光,眸中的神采飛揚,如水墨畫樣的面容蕩漾著不為人所知的歡喜之色。「哦,當然不,只是覺得這小貓女有點眼熟而已,與我的一位故人很是神似。」
風邪似乎起了些興趣,他飲了一口手中的撒旦之吻,舉著酒杯對著花子玉搖晃了幾下,杯中的唇形竟然沒有絲毫散開的意思,「花公子,要不要來一杯?」
花子玉絕美的冰霜的臉上勾起一抹傾國傾城的笑容,優雅的邁著步子,行向曲西的方向,沿路擋著道的人群不謀而合的同時散到了兩邊,給他分開了一條光明大道,眼楮還在一直不停的盯著那張絕美的臉龐,心癢萬分,內心里不斷的祈求還能再一次見到那只有天上可見的傾城笑容。
曲西看著花子玉,直挺著背,優雅萬分的一步步走過來,深邃的眼神籠罩著自己,炙熱又冰冷。掛在唇邊的笑容有著完美的弧度,卻感受不到任何的溫度。
花子玉一**坐在了她面前,此時眼神卻是不再看著自己,之時和身材彪悍的風邪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
風邪和他搭著話,抽空對著小貓女,叫她再調制一杯酒水招待貴客,曲西看著眼前那個明明已經認出了自己還假裝不知道的花子玉,嘟著嘴巴,皺著鼻子,翻起白眼。
手上動作卻是不停,調制出了一杯白色楓葉,酒含量不大,她還要和他好好交流交流呢,絕對不能讓他醉醺醺的,他必須保持絕對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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