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葉望見了曲西陰沉的臉色,心里面一縮,自是不敢在接著在太歲頭上動土,老虎尾巴上拔毛,哈哈干笑了兩聲,急忙安慰道︰「沒事,沒事,雖然對你的容貌外觀有些影響,但是對你的身體真的是沒有多大的害處,若不是小七獨步天下的毒實在是太過難纏,換了其他一些毒性稍弱的毒,只怕是不會有這樣的效果的。」說道最後竟是有些得意,自家小七的毒果然不是胡亂蓋的。
青葉語氣中些微的得意完全沒有被絲毫的遮掩,一字一句如實的傳到了曲西的耳中。
曲西一听,心里面更是不爽了,銳利如箭的目光激射向青葉寬大的袖口,熾燙的快要將青葉的袖口燒出一只大大的洞來,心中對銀面的惱怒更加的旺盛起來。若是真的遇見他,不知道又會掀出什麼樣的滔天波浪來。
青葉連忙捂緊了袖口,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扣住,小七在袖子里面似乎也感覺到了曲西無比的怨念,縮著光滑的身子,顫顫悠悠,可憐的緊。青葉避其鋒芒,後退一步,「只要將小七的劇毒給解了便會沒事,你的臉必定會恢復原樣的.」青葉說的急忙,退的也急,一腳踩上了立在他身後的元羽,惹的元羽吃痛,同樣是跳了腳。囔囔著要青葉給他賠禮道歉。
青葉神色一沉,冷冷的哼了一聲,「道歉,你打得過我便行。」
元羽還待說些什麼。卻是被曲西給打了岔子,「那你有辦法解了小七的毒麼?手中需要什麼藥材,我這里應有盡有,你盡管拿了便是。」曲西歸根究底看不見自己倆上的情況,讓小可凝聚了一只光鑒的水鏡照著自己的臉仔細的看了看,抓住水鏡的手指捏的緊緊的,指節發白,差點沒有直接將那光亮美麗的水鏡給捏碎成五六片,啪嗒一聲摔碎在地上。
倒不是因為這樣這幅樣子太丑,見不得人。曲西就算是之前臉上被變態濁漫在半邊臉上劃了一道深極見白骨的傷痕,毀了容,都沒有多大的在乎。只是現在,這小七留在她身體內的劇毒,讓她的全身癢癢的,似是渾身起了細小通紅的疙瘩,忍不住手便想要去撓。女敕女敕的手背上、白皙的脖頸上,這些地方還好,但是有些癢癢的疙瘩所處的位置比較隱蔽,曲西不甚好意思當著那麼多只的面前撓。
身上奇癢難耐是第一個曲西什麼惱怒的原因,但是還有另外一個原因,讓曲西的心情如同吃了**般,很是想要爆發出來。面前的這些人和妖們。一個個的全都不給自己面子。只要一偏頭看見自己的臉就鼓著嘴巴,憋著嗓子,單手捂住嘴巴偷偷的笑,就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安慰安慰她的麼,沒看到她現在很是傷心麼?她傷心的快要殺人了。
「….這個…這個很是好辦…只要回去一趟小七的家鄉便可。」青葉本來是面露難色,想要這個很是困難,他身上也只有抑制小七毒液的藥物,那藥也只是能夠將小七種入中毒者體內的劇毒給壓制下來。並不能夠徹底的根治化解小七的劇毒。但是轉眼見到曲西的面色很是不善,他很肯定,若是從他口中听到一個她現在不想听到的字眼,估計曲西會把一直壓抑住的怒火,包括對銀面的惱恨一股腦的全部發泄出來,到時候,他就是第一個怎麼死都不知道的受害者。
既然,不能說自己不能治,那麼就直接將唯一的辦法給說出來了。
曲西听了青葉的話,只是搖了搖身子,身上的癢痛時隱時現的,來一陣子,去一陣子,現在身上又是不癢了。想是因為在可可的神秘的泉水里面泡了太久了,身體里面已經吸收了泉水里面的精華,所以才會壓制住小七號稱獨步天下,天下無雙的劇毒吧。
只是這時有時無,臉上的黑線也隨著一定的節奏或出現或消失,很是煩悶。
「為什麼要去小七的家鄉?」曲西偏了偏腦袋,望了花子玉一眼,是他和她說過的吧,小七的家好像是在什麼死亡森林,偌大的森林里面異獸眾多,厲害的大多聚集在森林的中心地帶。小七的種族更是死亡森林里面的一大霸主。
「要有什麼特殊的藥材,我這空間里面沒有的麼?」曲西對自己再外搜刮來的各種千奇百怪的藥草種子藥苗還是很有自信的,可以豎起大拇指驕傲的說道,只要是地上土里,水里沼澤里面能長出來的,她這空間里面全部都有,別管它在原來的地界上是怎麼嬌弱脆女敕,多麼的難以伺候,只要是一移動她的空間里面,保管是龍生虎躍、精力旺盛、一個個蹭蹭的往上長著個頭,該開花的開花,該結果的結果,該抽條的抽條。
曲西敢說一句話,只要有可可在,就沒有她曲西種不出來的東西。
嗯…青葉能夠听出來曲西口中滿滿的的自豪,就差沒有直接的驕傲的翹起光潔小巧的下巴,朝著他點點了。好吧,他承認,這空間里面包羅萬象花草,無論是對環境是多麼的挑剔、平常生長年代是多麼久遠的藥材,他幾乎都可以再這里找到痕跡,甚至是一些只存在于傳說中的藥材花草成品,因為有些奇特花草藥材的功效都是傳自上古流落傳承下來的拓本之上記載的,保存的又不是極好的完善,很多都只能靠拓本之上形容猜測模擬草貌形狀的特點,並沒有具體的清晰的圖像,有些更有可能是後人胡編亂造的。
青葉模了模鼻子,對曲西很明顯在炫耀自己空間里面齊全的花草藥材的行為很是通透。他之前就對這些珍貴的奇草們很是眼熱,無奈可可看守著他們就好像老鼠死死的盯著藏在自己洞穴深處的女乃酪寶藏財寶。每一叢珍貴的草藥之上全都罩了一層透明的防止人阻止偷采的禁制。礙于處在是的別人的地盤,他是來做客的,自然也不好意思和別人為了別人的東西而大打出手,更是因為沒有多大的把握。他不能夠未經過空間主人的允許破開空間出去,這也是一個青葉雖然眼熱手癢,但是就是沒有動那些花花草草的原因。
現在,青葉听了曲西的話,雖然對那些珍貴難見的草藥們很是覬覦,若是趁著用藥的機會,偷偷留下來一片兩瓣的也好。但是這個真的是用不上這些草藥。青葉很是不舍的把目光從珍貴無比的草藥之上挪了出來,轉過頭去看向曲西,「真的不需要用藥….根治小七劇毒毒液的唯一辦法,就是取得小七族中最年長的一條已經蛻皮蛻了七次,並且幸存下來的龍彩蛇最後一次蛻皮所留下來的蛇皮,曬干之後,取一部分搗碎成了粉末。在混合著龍彩蛇棲息之處特有的水源之水,在一個時辰之內服下去便可….就是這麼簡單,真的不需要用到珍貴的藥材啊…」。
….曲西沉思了片刻,半晌出了聲音,「死亡森林離這里遠不遠?」曲西抬頭向著遠處望了望,她是指離這妖城遠不遠。
「….不遠不遠,幾千公里而已。」
「….這叫不遠。那就是說絕對不會在一個時辰之內把藥給取回來了。必然是要親自到死亡森林里面去的。」花子玉從曲西的背後忽然插人了一句話。
曲西背過身子看了一眼身後的眾只已經笑夠了的美男們,此時正在聚精會神的听著他們的講話,個個的眼楮明亮明亮的閃閃發光,是要離開空間了麼?被困在空間里面這麼長時間了,身上都憋出青苔來了,真的是很想要跑到外面去呼吸呼吸新鮮的空氣,曬曬無比燦爛美麗的陽光啊,雖然空間里面的景色不錯。很是宜人,但是畢竟待在一個地方太久了,就會覺得自己處在了一間開放的美麗囚牢里面了,只能夠有部分的自由,還是有些不自在的。
曲西心中明白身後這些只的意思,若是能夠出了妖城,走的遠些,便是可以不在把他們拘在空間里面了,都是已經長成了厚實強勁翅膀的鳥兒,是不會期盼一直留在一片狹小的天地里面的。
「可以出去吃美味了麼?這些日子,除了吃水果,還是吃水果,都沒有吃過熟食的!嘴巴里面都清淡的可以淡出鳥味了!」元羽歡呼的叫了一聲,嘴里面低聲嘟囔出了一聲抱怨。
嘩啦一聲,剛剛還在元羽周圍的十三包括花子玉的身子全部往旁邊跳了一步,離元羽離得遠遠的,瞬間滿腦袋不明白的元羽周圍就空出了一大帶中空地帶。就好像被無聲無息的隔離起來。
元羽很是不明所以,他說錯了什麼麼,怎麼一瞬間大家都沒有動靜了呢。元羽瞪大著眼楮看向了離了他好幾步的花子玉,眼楮里面滿滿的都不解。可是還沒有等花子玉張開嘴巴,告訴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就立刻感覺到有一股冷的徹骨的寒冰樣的目光緊緊的盯在了他的身上,元羽只覺得整個天靈蓋都在發著麻,緊著腦袋小心翼翼地向寒冰目光的所在看去,小眼神小心翼翼地就好像偷著燈油的小老鼠生怕被燈油的主人發現了一般,兩只腿都在軟軟的打著顫兒。不會真的是和他想的一樣吧?
話說回來,若是讓元羽在這空間里面選擇一個最怕的人的話,絕對不是和他結交了很多年親如姐弟的曲西,而是不知是怎麼跳出來的小妖可可。此時可可真冷冷的盯著他,目光都要在他的身上盯出兩只大大鮮血淋灕的傷口來,傷口周圍密布著寒冷的冰碴碴,寒冷凍人中劇痛著。
元羽回憶著自己剛剛到底隨口說了什麼不能說的從而引起了這只他最不想招惹的大神可可,當元羽堪堪想起自己說了些什麼的時候,真真是悔恨的想要將自己的天靈蓋給拍碎了,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當著可可的面就敢抱怨自己再空間里面的待遇不好,元羽可憐巴巴的轉著眼楮看向了曲西,期盼她能夠在可可的手中救回自己的一條小命。看在他和她這麼多年的交情上,可憐可憐自己,讓他再多活幾年吧。
曲西笑眯眯的聳了聳肩,她雖然不是個睚眥必報的人,若是你栽不到她的手上,那便也是算了,算你很是幸運,但若是惹怒了她的人自己不小心掉進了溝子里面,那真的是不能怪她了,就算是她和他交情再好。路過深溝的時候,眼楮也會適當的出了些毛病,看不清楚周圍的東西,那可真的是不能夠怪她。
可可是對曲西最是衷心的,現在元羽的行為等同于在曲西面前直接抱怨告狀,說可可在他在空間的這段時間里面虐待了他,連口熱的都沒有讓他吃上。相當于說可可招待不周還是擋著曲西的面,你說我們的可可惡魔大人會輕易的放過他麼。
曲西眼楮彎彎,剛才是誰笑的賊噶開心來著。嗯…有一句話是怎麼說來著,恩,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現在這光榮的時刻終于到了。
曲西扯著一幫子眼楮都出了問題的。到一旁接著散步討論後續的事情了。
走出了不遠。听到身後傳來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格外的淒慘蒼白……
嗯…決定了,計劃去死亡森林去。曲西這邊腦袋聚在一起,下了決定。耳朵里面什麼異樣的聲音都沒有听到。
曲西猛的抬起眼楮,看向了花子玉,「听你上次說過,這妖城的大門可是不好出去的啊。」
花子玉和青葉俱是一起點了點頭,異口同聲的道︰「恩。是的。這妖城的要進來不容易,要出去更是不容易。並且所在的傳送點的地點更是會移動變換位置,平日里或者能夠知道些額外的消息,但是妖城現下氣氛緊張,三大莊子各自掌握著的傳送門必定防守的更加嚴密,一定是守衛森嚴,並且必定會時刻監控著其他兩大勢力莊子上的一切風吹草動。
就算是天空之上飄過的一根輕若鴻毛的鳥雀羽毛,地面之上爬過的一兩只黑亮的螞蟻都會經過一頓嚴密的檢查,時間萬物,都有可能是敵方的探子,所以傳送地點必定是建立在一片極為空曠的地方的,因為若是周圍有可以供敵人隱藏身形的叢林灌木叢而讓自己的防御有懈可擊,那可真的是可以以死謝罪了。
十三突然冒了出來,之前一直依附在曲西的手臂之上,雖然身上的花盅已經是被青葉給解除了,但是臉色依舊還是很蒼白,或者說是白皙的太過。他扯著曲西的衣角,說道︰「從死亡森林經過,穿越過幽靈峽谷,再越過幾條寬闊的長河,繼續往南邊去,就可以遙遙的看到深海的邊緣了。」那里.是他的,也是她的家。
曲西神色一黯,自是听明白了十三的意思。只不過,她去哪里又有什麼意思呢?闖進去找那高高坐在寶殿之上的深海之王理論麼?就算是理論,她又要說些什麼,問些什麼究竟。問她拋棄她和她母親的緣由,還是問他為什麼會派人來殺他?
曲西絕對不信,她的二重身的身份在妖城掀起了這麼大的巨浪,就算是深海離這太遠,也絕對不可能到現在目前為止還沒有收到消息。光是二重身的另外一半的妖族血脈來自于深海,就絕對會引起滔天的連環巨浪。哼,吃完了還不抹干淨嘴巴,不就是等著麻煩找上門麼。
堂堂的深海中的九五之尊,若是坐在高堂之上,連這麼一個消息都不知道的話,還不如早點從那位置上面滾下來!就算是她坐上去,也會比他做得好!
曲西想起了風邪,听青葉說,當時是他挺身擋住了身後的來自深海的追兵。這讓曲西更加的迷茫,想起之前的種種,以及他說的一些奇怪的話。他到底是誰的手下,又是為了什麼與深海的人反目,真的是因為她麼?
曲西覺得自己的腦子已經混亂了,那麼多的事情擠在一起,每一件單獨拎出來就足以讓她的頭疼死。曲西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眉宇間說不出的疲憊。
曲西現在的心情可以算的上是極度糟糕的了,每次只要話題一提到父母之類,就會變的異樣的暴躁,就好像青葉當初的拒絕有女性靠近他五步之內一樣。脾氣秉性立時就會顛覆,轉變極端到了極點。
十三此時的神色卻逐漸變得沉穩了下來,他望了望臉上神色陰晴不定的曲西,伸出一只手來,輕輕地把曲西軟乎乎的手握在了手中,曲西朝他望去,沒有立刻把手給甩開。「你總是要面對的,不是說你逃避了,他們就不會找上門來。長老院的若是听說了你的存在更是不會放過你。」
曲西眉間皺的更加緊了,似乎听到了耳熟的詞。長老院,似乎听風邪在那里提起過,這會又在十三這里听到了。感覺到手再次被人捏的緊緊的,「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他們對你怎麼樣的。」十三高揚起了下巴,與曲西方才相似的高傲,身子立著不動。卻有一股不一樣的氣息從內里澎湃地激蕩的圈子散發出來,隱隱生出了讓人臣服的氣勢。「我可不是吃素的!」
曲西斜睨了他一點,突地挑高了沒眉,升調的哦了一聲,「那你身上的花盅是怎麼一回事?就是一專門吃葷的你的能力?」
十三立刻就好像被針戳破泄了氣的皮球,渾身足足的氣全部瞬間被曲西的一句話給放光了氣。頓時俊臉上神色一黯,沒等曲西再有什麼動作。十三漂亮的臉頰瞬時鼓了起來。憋得高高的,「哼!要不是夜叉那個混蛋從背後偷襲,我又怎麼會讓他得逞。」
曲西挑高了眼,眼中的懷疑之色絲毫不遮掩。眉毛高高的挑起來。十三看到曲西的神色,本來神奇的眉眼又是耷拉了下來,提不起一點興致了。
青葉接過了話頭,把話題給扯回了正題。「我對白狼莊的傳送門倒是有些了解。」成功的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眾人突然想起了青葉之前的身份,青葉在白狼莊上可以說的上是一個極為特殊的存在。接觸到的大部分都是白狼莊的核心。白狂什麼事情倒也不會瞞著他。不過因為青葉對這些權利爭斗,各莊子之間的各種秘密實在是沒有什麼興趣。
他現在知道大門的位置消息,也只是因為他對珍貴草藥的追求心思。那些各種各樣珍貴的草藥可不是全部都生長在妖城里面的,所以他經常要出妖城到各種各樣的地方搜集草藥,滿足自己的收藏心思。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青葉是知道一些白狼莊掌握著的通往外界的大門的。
花子玉也是點頭,他做的生意基本上就是將生在在人間珍貴或者獨有的藥草帶于妖城之內賣掉,然後再從妖城之中把罕有的藥材或者特殊的給收購回去,到了人間之後,再把從妖城收購回來的珍貴藥材或草藥倒手給賣出去,花家就是靠著這樣發家,這需要有極強的交際手腕才能在兩邊都能夠左右逢源,生意做的蒸蒸日上,一帆風順。
他基本上就是經由白狼莊所掌握的大門從人間到妖城的,期間也是遇見過清冷的青葉無數次,每次他都是獨來獨往,基本上不與人交談,站在他的身旁的人一向壓力很大。
「估計是不行的。」曲西突然開了口。「白狂是個無比聰明的人,他不可能不會想到我還在妖城之中,雖然他不知道這空間里的秘密,花子玉你也是在我和青葉消失之前就進了來的,但是難免他會想到一起去。他的性子一向謹慎,寧肯是錯打一萬,也不會放過一個的。只要稍稍一猜想,若是我是自由的,那麼花子玉和青葉一定會在我的身邊,那麼若是想要出去,就必定會選擇自己了解的大門出去。那麼一定會選擇白狼莊所把握的大門。守衛必定是更加的嚴密。」
曲西說了一長串,最終也只是要說明一件事情——白狼莊的大門絕對不能用!
曲西所說的一番話,花子玉和青葉等必然是已經從腦子里面過過的,但是思來想去,只有白狼莊的情況最了解,也是最容易突破的。若是小心一點,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他們都看向了曲西,這里是她的空間,也是她的地盤,更是她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是由他來做最後的決定。
曲西沉思了片刻,定下了一個人,你們了解安理風麼?
安理風?青葉怔了片刻,突然反應過來。安若莊的史上最沒用的少莊主?按著曲西話中的意思是想要從安小狐狸入手,從安若莊的地方上走?
可憐的安理風,嚴格的說起來他並不算得上是安若莊上最最無用少莊主,他雖然算的上是富二代權二代,但總體上也不是有多麼廢材的,至少不是什麼當街強搶民女,欺橫鄉里的主。性子也算是極為純良,若是熬到了坐上莊主之位的時候,或者是有可能是一代溫和純良的好莊主。只不過平淡一些罷了,也沒有人有什麼異論。
但是,但是,但是,安理風這個可憐的小狐狸實在是太倒霉了,他偏偏生在了這個時代,這個驍勇善戰的曇夜與美如畫人的白狂稱霸出頭,各佔一方的時代。也只有安穆年那只比他們多吃了不知多少年米飯的老狐狸才能勉勉強強和他們斗上一斗,畢竟有一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酒還是沉的香,姜還是老的辣。
安理風何其無辜何其不幸,苦b的夾在這兩位風華絕代的與他基本同年的有志青年中間,本來可以用和平與世無爭來形容的性子也就成了懦弱無用,百般不堪。因此是沒有少被指著脊梁骨說著些不陰不陽的話,但是懼在他還是安若莊的少莊主,也不敢是說的有太過分。只不過他到現在萬年少莊主的身份少不得經常被有心人的閑的那啥疼的人拿出來與白狂和曇夜的身份比較。
你看看,人家都已經是獨擋一面的一莊之主了,你到現在還是一個沒有什麼狗屁實權的架子少莊主。潛台詞是弱到爆了。
一句話總的說來,不是安理風太過無用,而是對手實在是太強勁,根本不是和他站在同一個起跑線上,他這還僅僅是過了出發點,那廂早就在終點計劃著下一次的勝利計劃了。
從他入手?花子玉等人立刻是在腦袋里面思考起來,計算著此次計劃成功的可能性。安小狐狸既然是安若莊的少莊主,那麼必然是知道自家莊子上控制著的大門的具體方位的。再怎麼說,安穆年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雖然與其他的比較起來,是有一些小小的弱,但是終歸是自己親生的,自家的莊主位置還是要傳給兒子的。
雖然天資不怎麼樣,但是靠著後天的勤奮還是會有些用處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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