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桃滿臉歡喜的下了樓,上了車,潘真真跟著趴在窗戶上踮著腳,看的起勁兒,嘴巴嘟囔著「是白馬王子,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白馬王子,哎……那個人現在應該心里不好受吧!苦情呀!拍電視劇算了」,回房間接著睡了。
一上車,李彭宇就殷勤的幫夢桃系上安全帶,看著她笑道「剛才嚇到了嗎」。
「我以為是何濤的爸媽回來了,誰想一開門是你,哪能不下一跳?」說著,語氣卻不似平常,心里還掛念著昨晚的那個吻。
「那……中午我陪你去看看何濤,順便在外面請你吃點好吃的怎麼樣?」,說著把手突然輕輕放到了夢桃的手上。
「那……」夢桃習慣的抽開手,羞得不敢抬頭,喘氣都輕聲輕氣的道「好吧!」。
這個秋日,剛剛開始不久的日子,前幾天還在東轉西轉的愛情,突然就這樣來到,落在夢桃的肩膀,
就像從不落入凡塵的蝴蝶,突然降臨在她窘困的生活中,在她的面前飛舞,那種歡喜,和感動,讓夢桃在最短暫的時間內,一下子被迷住,那從來都平靜的心,從此應該也不會再有空閑了……
到了公司,李彭宇把早就買好的早餐遞給夢桃「你想進去吧!我去停車,那,中午我給你電話!」帥氣的臉上露出溫情的說道。
「恩,好」夢桃接過早餐,急匆匆的就跑進了公司,現在發生的這一切,就仿佛是在夢里一樣,就感覺自己一直處在夢游的狀態,太不現實了,夢桃雖然高興壞了,但是心里某一個地方,好像缺了一點什麼。總是讓她內心偶爾的不安,恐慌。
跑進前台,蘇娜早就到了,夢桃躡手躡腳的走進去,輕輕在後面用手指點了點她「蘇娜,早!」忽然喊道。
要是往常,蘇娜肯定會嚇一跳,可是今天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已經趴在桌子上,寫呀寫!
夢桃不解的輕輕坐到椅子上,放下早餐「蘇娜,你干嘛?我來了,你都不說話?」。
蘇娜還是不吱聲,一個勁的寫呀寫!
「你寫什麼呢?」夢桃爬過去湊了一眼,「媽呀?這是誰呀?」。
蘇娜手下正畫著一堆男人女人的大頭照,上面還哀怨的寫著咒你快點離婚的之類的「咒語」。
「蘇娜,你今天是不是精神?有點?不正常?還是誰那麼不長眼,刺激到你了?「問道。
蘇娜使了使勁兒直起身子,夢桃不經意的一打眼,「蘇娜……你這臉怎麼了?「驚訝的問道。
蘇娜的臉上今天是未施粉黛,不僅如此,大大的黑眼圈,厚重的眼袋,蒼白的臉色,就像生了重病,睡不好覺的精神病人一般,雙目無神的看著夢桃。
「我……恨……你……們,啊……為什麼好男人都名花有主了?為什麼還有你們這樣的小妹妹來搶周圍的好男人,你們為什麼都喜歡成熟的,難道同歲的不好看,或者可以考慮找個小一點的嘛,為什麼,為什麼?我的白馬王子,沒了……「蘇娜竟然眼楮真的擠出了眼淚,爬在桌子上雙手撲打著,萬分委屈。
「你?是不是也看電視了?」夢桃想到。
「那麼大的臉,都快把電視機撐爆了,我會看不到嗎?不過,還是靠你那一只花了妝的眼楮,和你那渾然正氣的「抗議」,我才確定是你的,不過,你們兩個那麼帶勁的kiss,真是要命,還有,那個小子是誰?真的是白馬王子的弟弟嗎?」蘇娜斜視哀怨道。
「我也想說那不是我,其實……不管你信不信,那個真的不算是我,我真的只是……幫忙而已,只不過里面有些誤會,那個白馬王子的弟弟,小白,我跟他確實也是狀況很多,但是跟白馬,嘿嘿……看!」洋洋得意的拎起早餐晃了晃。
「算了,我繼續,恨你們恨你們,把你的八字給我,我要戳你,戳你……」夢桃見蘇娜正在「風雨中」,低下頭,默默地吃起了由白馬王子帶給自己的早餐。
一打開是美味的蛋糕,心中一喜,再一看,可惜是草莓味的,略有遺憾的同時,夢桃腦海里面突然閃過李泰然昨天給自己買的鮮花蛋糕,心想著,今天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問一下呢!
…………
還不到中午,夢桃趁著上廁所的功夫,撥了李泰然的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請核對後再撥」。
「恩,這個號碼不對嗎?,明明就是這個呀!」夢桃反復撥打了幾次,都是同樣的回答。
奇怪著,潘真真突然打來了電話。
「夢桃,快,中午快過來,何濤有救了」潘真真在那邊高興地幾乎是尖叫著跟夢桃說道。
…………
夢桃接完潘真真的電話,就急忙給李彭宇打去了電話,可是奇怪的是,他也是一直不接電話,干脆換了衣服,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潘真真正在門前等著。
「夢桃,快來,何濤馬上就要手術了」拉著夢桃就到了手術室外面。
「人呢?進去了嗎?」問道。
「恩,剛剛推進去」說道。
何濤爸媽此時正焦急的守在門前,不斷地往里面張望。
「叔叔,阿姨」過去輕聲問道。
「奧,夢桃來了,真真告訴你了,我還說你在上班,就不要打擾你了,哎呀,夢桃,你說我這心里怎麼「撲通」的厲害,你說老天爺怎麼突然開恩了,派人來救何濤了?我這擔心,我听醫生說,成功與否還要看手術以後,你說……你說這怎麼肯定不了呢?「何濤媽急的東一句,西一句的說著。
「阿姨,別著急了,該來的都會來的,我們還是學著接受吧,如果老天爺真的舍不得何濤,會把他留住的,如果,何濤注定這一生走到這里,你們二老,也有點準備,不過,既然老天爺把這麼難得的機會給了我們,那就說明,何濤福大命大,受苦受難的日子,就要過去了,我們還是多往好處想吧,多給何濤加加油,鼓鼓勁兒,我相信,他不會讓我們失望的,對嗎?叔叔?」。夢桃心里也是惴惴不安。
「不過,這個捐贈人,很有意思,不透露姓名,只說是姓李,而且,這次捐贈的手術費也是他出的,看來家底很殷實。」潘真真不解的說道。
「是嗎?做好事不留名?我們這不是遇上活雷鋒了嗎?那我們也得想辦法見見他,好好感謝一下,再怎麼說,以後如果何濤痊愈了,也會找他的恩人的」說道。
「嗡嗡」電話響了。
夢桃拿著電話跑到走道那頭,「喂」。
正巧看見李彭宇一只手挽著袖子,整個手都綁著,站在那里,「喂,夢桃,剛才電話,沒有接到,我現在正好有事情,中午不能一起吃飯了,下午我再跟你聯系,好嗎?」。
「恩,那……好」夢桃本想過去,但是突然李彭宇身邊走過來一位護士,跟他說了幾句,就帶著李彭宇拐到了另一邊,夢桃好奇的跟著過去,偷偷探出頭去一看,他們竟然進了「手術室」。
「手術室?受傷了嗎?看樣子,不像呀,可是,沒有受傷進手術室干嘛?太奇怪了」夢桃想不通的想,突然想起潘真真剛才說的話「李先生?骨髓,難道……難道……那位有錢的李先生?那,那不就是……他,李彭宇」。猛回過頭看著那幾個亮燈的大字,心里更加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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