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基友作,《仙姿百媚》在簽約榜《玉妻不淑》在字數榜,底下有直通車,比俺的好無數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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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似無的花香飄蕩,輕靈的空氣在臉頰浮動。♀
試著抬了抬眼皮,石瀟瀟緩緩睜開沉重的雙眼。
入目是縹緲峰上那常年不散的雲霧,觸手是縹緲峰上特質的雲絲織就的制式被褥。一切場景仿若剛入飄渺峰時,她清晨每每朦朧醒來時感受到的那樣。
唔,還是在眯一會兒吧,好困。她這樣想著,也這樣做了,翻了個身,拿臉蹭著微帶涼意的被面,舒爽極了。
腦中隱約疑惑,怎的回了縹緲峰來了?她不是與那些人困在西嶺密室中麼?想到這里她猛然驚醒,蹭的一下從床上翻身坐了起來。
衣料聲喚醒了旁邊閉目調息的清歌,她看到石瀟瀟醒了,驚喜的說︰「小師妹,你可算醒來了!」
石瀟瀟迷迷糊糊的向她看去,感覺有點暈。
看著她那迷茫的小樣,清歌禁不住噗哧一笑,說︰「若是還困著,便繼續睡著就是,掌門發了話,讓你與葛師叔修養好了再去回話,且先各自歇著。」
葛青聿入門早,還是仙尊座下弟子,除長老級,都稱呼一聲師叔。石瀟瀟與他相熟,他不願她生生將他喊老了,兩人之間很是隨意。所以初次听清歌稱葛青聿為葛師叔時,她還反映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此時倒是習慣了。
「這……是師姐的房間吧?師妹佔了師姐的地方,還望師姐見諒。」她當日去了內五峰,外峰自然沒了她的住處,而清歌師姐並不在內五峰,所以這里應該是她的房間了。
「有什麼好客氣的,左右我也是不睡的,不過是屋里多了個喘氣的。你這幾日都睡著,也不曾吵到我,不妨事。」清歌攏了下耳邊的碎發,柔媚一笑。其實修煉之人平日里哪里會有碎發,不過身為女子,總還是有著小習性,就是多少年也會改正。然而那一笑,卻讓石瀟瀟心情跟著放松了不少。
「總歸還是要向師姐道謝的,看護了我這些日子,受累了。」石瀟瀟咧嘴一笑,然後問︰「卻不知清風師兄有回山門嗎?」
「唉,回到是回來了。」清歌神色略有擔憂黯然,「清風師弟倒是比你們回來的早些,卻也是滿身狼狽,到了山門口就倒地不起。若不是有外出的師兄弟瞅見,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被救回來。也不知是遇上了什麼,那花斑虎雖然厲害,卻也不能將他傷成這樣,他也不是個莽撞惹事的性子。」
「師兄他獨自對上了昆山三怪,那三怪擅長以多欺少,出其不意的偷襲,想來是在他們那里吃了虧。」想了想,她還是將後面的事情也說了,「後來我們與他分開時,他是與昆侖的白眉散人在一處,莫不是他們?」
听了石瀟瀟的話,清歌皺眉不語,但是看她那神色,顯然是有些不信昆侖的人傷了清風的。
默然片刻,石瀟瀟還是問︰「我當日是怎麼回來的?葛青聿呢?他怎樣?掌門怎樣?」
她昏迷後應當是又發生了一些事情,她肯定葛青聿是知道那迷煙的,而且是他誘著她去觸動的機關,那麼後來呢?除了斐洺,其他人是否也都被迷暈了?她現在心里有一大堆的疑問,卻也只能問些邊角問題,清歌定然是知道的不多。
「黃昏時分,掌門仙尊一手扛著葛師叔,一手擁著你,一身白衣飄飄的回到縹緲峰,將你們二人放在了瀟湘殿門口。然後一枚玉簡飛到了執事閣,吩咐執事弟子要將你們二人安頓好,並且留話說過後自會傳喚。」清歌當時正與執事弟子一同辦事,便一同去了,將她帶回了自己的房間加以照看。
那葛青聿到底是底子好,又或者不過是為了配合演戲而裝昏迷,僅三日就神清氣爽的去參加了眾弟子的小聚,還是賭彩貂。此時的石瀟瀟也已經知道了那所謂的「品石」是個什麼東西。那不過是計算門派貢獻點的一種小物件,貢獻點越多,能在門派內得到的資源越多。
石瀟瀟卻是悲劇的睡了半個月才醒,這讓她恨得直磨牙,心想著找個空一定得去找他好好說道說道,這個帳要怎麼算。
老天此時大概比較清閑,遂準了她的念想。
一個通訊玉簡就將她召喚上了瀟湘殿,連帶著也有葛青聿那廝。
葛青聿輩份比她的高,此時正站在她前面兩步遠的地方,垂首斂胸,靜候傳喚他們的人。石瀟瀟站在他左後方,瞪著他的一雙大眼楮似乎能噴出火來。
「你瞪著他也于事無補,不若早些修煉成材,將他捆起來打一頓,小爺我給你遞繩子。」林宣這時候卻涼颼颼的冒出來這樣一句話,瞬間澆滅了她心頭的火氣。
是了,瞪著他也于事無補,被算計了也補不回來,還不如找時候陰他一把。她自認算計方面不如他,還是早些在修為上超過他,還能尋點平衡。反正看掌門和另幾個大佬說話的意思,他那個暗傷不是那麼容易好的。
可是林宣怎的好似不太待見他呢?
疑問來不及問,掌門並著一眾長老,施施然走了進來,她連忙低頭斂息,做鵪鶉狀。
感覺頭頂有好幾雙眼楮盯著自己,那目光似乎能穿透自己,直直看向靈魂深處。她知道,這是高階修士對低階修士的威壓。
之前見過的那些大佬們,恐怕是不想招搖,才讓她一點感覺也沒有,但是此時的狀況很顯然大不一樣。他們大概是要審問自己吧,她這樣想。
突然,渾身一松,眾人收回了對她的審視目光,不待她松口氣兒,一個很是威嚴的聲音響起︰「清黎,當日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且從實招來。」
听這話,石瀟瀟那口一直吊著的氣兒總算是順了出來,當下就將那天後來發生的事情,刪減了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後來,有白色的煙霧飄出,弟子閉氣不及時,便昏了過去,知道今日才醒來。」說完,便老老實實的閉了嘴,也不敢抬頭,就那麼站著。
上面一直沒有聲音,大概是在傳音商議。
片刻後,那個聲音復又響起︰「你且說說看,你那日又是如何?」
很顯然這句話是問葛青聿的,跟她沒關系,她自然依舊老老實實的站在那听葛青聿編瞎話。
她雖然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但是卻直覺的認為,葛青聿無論說什麼,都不會是最真實的情況。
她$**甚至懷疑,他之前說他一進到密室就被圓台束縛住的事情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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