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今天貌似比較晚哈,嘿嘿,今天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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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陰冷之氣一晃而過,快得來不及捕捉,然而石瀟瀟還是被那種毛骨悚然的詭異感覺刺激得汗毛直立。
那感覺說不上多麼的危險,卻讓人心里面相當的不舒服,似是三伏天里猛然澆上的冰水,似是冰塊上傾瀉而下的熱湯,冷熱交替之間,就讓人心里只剩下了惶惶然而已。
石瀟瀟在原地僵直了身體,直挺挺的任由那種感覺在心底。
然而那陰冷的氣息卻從此銷聲匿跡,再也捕捉不到。
她微微轉了轉身子,斜著眼楮往身後看,試圖尋找到什麼能讓她安心的東西。哪怕是確切的看到散發出那股氣息的罪魁禍首也好,若不然這般不上不下的,卻是讓人難受。
不知是不是這樣斜著眼楮看不真切,她什麼也沒有發現。不由得大著膽子直接轉過了身,然後兩只眼楮探照燈一般,在這屋內四處搜尋。可惜的是,仍舊沒有絲毫的收獲。
石瀟瀟無法安慰自己那是錯覺,卻又找不到可疑之處,或者說這里四處都透著詭異,反而沒有能讓她當作靶子的東西了。♀無奈之下,只得重新回轉身形,繼續看著那幅畫,好從上面找到些什麼出來。
奈何想打是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那畫已然在她不曾注意的時刻,不翼而飛了!
她心中警鈴大響,直覺得認為,之前那陣詭異的陰風便是為著這畫而來的,所以此刻才不見了畫。可是當時她明明是一直盯著這畫的,後來也不曾感受到什麼,怎麼這畫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見了呢?
這座建築從一開始就讓她無計可施,被動的打擊骷髏,被動的打擊干尸,現在,又被動的失去了唯一的線索。
石瀟瀟有些喪氣,她垂著頭嘆息,似乎做的越來越不好了呢。她怎麼就這麼沒用呢?做什麼都做不好,就算是再過去十年,二十年,是不是依然是這個樣子?一事無成,一無所獲。
且不論這一次是否能救出北宮璃,是否能如願打擊報復北宮滄海一番,就是飄渺仙尊那百年之約也容不得她如此無能。♀她並不是孤身一人的,她的朋友需要她,她還有人情債要還,她不能這樣頹廢,不能這樣顧影自憐,她要強大起來,護著自己,護著身邊的人。
心中再一次堅定了信念後,她覺得渾身上下無比的輕快,心里也透亮無比。稍稍運轉一下靈力,卻是比之前更加的順手了。
微笑得看著手中流轉的靈力,她興奮的發現,她居然在這種時刻突破了,悄無聲息的,毫無征兆的突破了。
眯了眯眼,她還從不曾知道,修魂期的修為會與之前有何不同呢,現在自然要好好的感受一番才是。
心中微動,一根由靈力形成的針就順著她眼神的方向激射而去,轟的一聲,地上就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坑洞。
她驚喜的看著地上的那個洞,猶自不敢想象這居然是哪一個簡單的動作所造成的後果。想方才,那樣聲勢浩大的攻擊都不曾讓這地板有一絲一毫的損壞,如今這一個小小的坑洞卻代表著她實力的絕對提高。還有什麼是能比這個更讓她高興的呢?
還不待她繼續高興下去,身體反射性的向前一個空翻,隨著身後轟的一聲炸響,又倒地往左滾了一圈,才抬起頭看著方才身後的方向。
但見那里臥著一只眼楮通紅,身體黑亮的妖獸,張著大口,露出一口尖銳之極的牙齒,惡狠狠得盯著石瀟瀟。
在那黑亮的頭頂上,還有著一個淺碧色的小珠子,那小珠子一閃一閃的光澤映襯得那妖獸一臉凶惡。想來方才偷襲她的攻擊就是來自這個小珠子吧,不然如何能避過她的感知,在即將擊中她的那一刻她才有所感知?
修者到了修魂期,不僅僅是修為提升,連帶著整個人的感知也高了不少,不然為何要名為修魂呢?
顧名思義,就是修煉魂魄的階段。
修者在前面的幾個階段,不過是不斷強化自己的身體,然$**後將身體能夠承受的靈力引入體內,儲存在身體之中,不斷強化自己的身體和骨骼,如此循環往復的階段。
而到了修魂期,便是將靈力凝結而成的精華用來滋養自身的魂魄,提高魂魄以及精神的感知力,而後修成第二仙身,從而擁有不斷奪舍重生的機會,以及所謂的長生不老的壽命。
若是破的石瀟瀟,那一擊百分百能夠將石瀟瀟炸的粉身碎骨,渣渣都剩不下一點,可是偏偏她好運的恰好就突破了,繼而自救了一回。
她是慶幸的,也不得不感到慶幸。
在到她的目標之前,她還不能舍生取義,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不能白白的在這里丟掉性命,更不能繼續在這里耗費本就不多的寶貴時間了。
思及此,她覺得還是速戰速決的好。
于是模索著按照方才那一擊的感覺,用靈力凝聚成無數個繡花針的大小,全都沖著那妖獸而去,鋪天蓋地的靈力針就似是毛毛細雨一般不一會兒就覆蓋了它一身。
可是讓石瀟瀟絕望而茫然的是,那些靈力針扎到了妖獸身上後,便沒了反應,預料之中的爆炸並沒有出現。針上代表著靈力的光澤反而逐漸暗淡了下去,看那個樣子就好像是那妖獸在汲取靈力針上的靈力,反哺自身。如此一來,石瀟瀟就是將自身的靈力無償的給了對手。
這種事情怎能坐視不管?若是任由事態發展,此增彼減之下,她就只有坐以待斃的下場了。
既然靈力針無用,那便換做另外的攻擊。
石瀟瀟試探著將一絲絲,剛剛才形成的,尚用過的靈魂之力探出體外,緩緩地向著那妖獸探去,妄圖能夠得到些有利的收獲。
可是那一絲靈魂之力還近,就被一股無形的波動攪得粉身碎骨。石瀟瀟的頭立馬如同針刺一般帝,眼前也變得模糊不清起來。
她蹲在地上抱著頭,神情痛苦不堪,只強撐著不讓自己出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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