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眨眼到了寒冬十一月初,劉鵬穿著整齊出現在大廳中,早已等待的沮授與賈詡起身行了禮。等劉鵬上了主位後。
賈詡第一個道︰「主公,天氣已冷,各地軍士的御寒衣物,總共花費了一萬四千三百金,還有從烏桓人手里購買的一萬頭羊,也花去了三千多金,除了要送給陛下的五十四萬金,還余有六十三萬金。」@!
劉鵬一听,瞬間漲大了腦袋,兩郡百姓過冬無糧,他安排劉成繼續從其他郡購買,奈何黃巾剛滅,各地都無余糧,只得出高價錢從商家手中購買,光購買的糧食就花去了十多萬金。
四大家族抄出來的金錢,已花的所剩無幾,還好張角那里搜查出了八十萬金,要不然,他那十萬大軍該如何過冬就是問題了,加上百姓被黃巾搶掠,秋收的糧食連來年的種糧都不夠,劉鵬還要買糧養活兩郡近九十萬百姓,愁的他每日睡都睡不踏實。
捂著腦袋的劉鵬,閉著眼楮道︰「文和,本將不管你用多少錢,大軍的御寒衣物都要發到將士們手中,軍中每三日一肉更是不可斷卻,本將後院中的夫人,從今天起,每頓飯食最多五個菜,當然,本將舉辦宴席不在此列。」
賈詡心道︰「六十三萬金,最多可支持十萬大軍一年的肉食,戰甲、兵器、等物。戰馬所需的馬糧更是龐大,五萬匹戰馬的口糧用一日千金不足為過,如此下去,不用一年,這十萬大軍就該喝西北風去了。」
會說話的賈詡,當然不會這麼直白的說,干笑了一下,道︰「主公,我軍今年糧草足過支持完整個冬季,來年之時,必有辦法解決大軍的糧草問題。」說完就坐了下來。
劉鵬捂著腦袋點點頭,疲乏的掙開眼,道︰「公與,上谷的政事有什麼要說的嗎?本將今天頭痛的厲害。」
沮授長相一般,中等個子,身子有點發福,到是和田豐一個樣,都是留著小胡子,听到劉鵬頭痛,沮授笑了笑,道︰「主公,不用太過憂慮,據授所料,明年百姓的收成很是不錯,到時候就可以自足了,不用主公費神,到是天使已到城外,主公是不是帶領文武官員出城迎接一下?」
迎接天使?劉鵬思索了一下,淡淡的開口︰「就讓叔至與你一起前去天使,本將今日頭痛難忍,先回房間睡一會兒,天使到了再派人報與本將。」
在賈詡與沮授的大眼下,劉鵬捂著腦袋緩緩的出了大廳。轉過到後院中,捂著腦袋的手,也早已放了下來,其實他根本不是頭痛,而是周瑩懷上了孩子。
這事往大說,劉鵬是目無祖上,此等大事,做父親的竟然不知道,這是他愁的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就是他才十七,還不想當爹呢,雖然古人十七歲當爹的有很多,可他總覺的有點不對勁兒,以前從沒有考慮過的問題,現在放在了他頭上,一想到一個二十歲的青年,被一三歲小孩追在後面叫爹,就渾身的不舒服。
周瑩已有孕三個多月,現在是十一月中旬,應該就是他去逐鹿的路上,與周瑩每天大戰三次,所懷上的孩子,現在他是不忍心打掉孩子,又不想當爹,可謂是進退兩難。
愁眉苦臉的劉鵬,轉著後院隨意走了一圈,見周瑩院前的兩女侍衛正在嬉笑,不由的走過去,正色道︰「有什麼好笑的,說出來本將也听听。」
劉鵬的突然到來,嚇的兩個女侍衛直接哆嗦著不知該怎麼說,其中那名長相還算可以的女侍衛,見劉鵬的臉色慢慢的陰沉,急忙道︰「將軍,奴婢二人只是听說陳夫人罵了周夫人,特才多嘴的,請將軍懲罰。」
無規矩不成方圓,劉鵬冷喝道︰「說,陳氏罵了周氏什麼?」
冷森森的話,嚇的那名女侍衛忙開口道︰「將軍,陳夫人說周夫人懷的是野種,並不是將軍的。」
听到此話的劉鵬,怎麼也想不到,這個陳氏如此膽大,即使周瑩懷的不是他的孩子,也輪不到她來說三道四,前世電視上見慣了豪門大戶後院的爭寵,沒想到他的後院也有如此之事。
站在門前思慮了一會兒,劉鵬冷道︰「去將小蘭總管給本將找來,你們二人隨意說主人家的事,每人三十軍棍,到小蘭那里去領罰吧。」
戰戰兢兢的兩女,听到只罰三十軍滾,忙行禮道︰「謝將軍。」
以這二女今天的言論,主人家可隨意處死她們。不過劉鵬想的則是,一味的殺人,只會讓下面的婢女家奴膽寒,卻起不到什麼效果,這里也不是戰場,不用靠殺人來震懾敵人。給她們點小小的懲罰,讓她們記住就行了。
站在周瑩的院子前,既不進去,也不走,雙眼冒著熊熊大火,臉上的神色冷漠,猶如那寒冷的冰塊。等小蘭小跑而來,劉鵬的神色依然沒有緩和。
小蘭也從兩女的口中,知道了事情原委,暗罵陳氏糊涂的同時,也急忙向劉鵬報道︰「公子,陳氏也不是有心要罵周夫人的,還請公子寬恕。」
寬恕?如果寬恕能讓一個人改變本性,他到是願意寬恕陳氏,冷笑著︰「看來你還是不適合做這個女侍衛統領,連最起碼的話都不會說,還是你和陳氏之間有什麼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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