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件人詩如墨的名字遠不必收件人簽字詩如大,但是顏芷姍卻看的清清楚楚,但是她細微的動作沒有讓詩如發現。
顏芷姍淡然一笑,說︰「這是你哥哥,詩如墨。」
「為什麼。」詩如凝視著顏芷姍的眼楮,哪怕顏芷姍很隨意的編造一個理由,她也可以去接受去相信。
可是顏芷姍臉上的表情平淡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她說︰「沒有為什麼,我一個正值大好年華的二十多歲的女人看上你爸爸這樣一個男人能為什麼,除了錢還會有別的麼?」
在詩如的印象里,顏芷姍溫柔識大體,知性並且得體,絕不是貪戀錢財勢力之人,若非這話是她親口所說,詩如真的不信,看來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好多,可是想著前幾天還听她款款深情的訴說對詩如墨的愛戀和對詩如淳淳的開導,讓詩如怎麼能真的去相信,她是為了錢。
再後來,夏顏兮不知道是何去向,詩如和夜昊一曾多次尋找過她,但是始終沒有夏顏兮的蹤影。
詩如問夜昊一自己是不是錯了,不然夏顏兮為什麼如此的生她的氣,夜昊一寬慰她說只是夏顏兮一時想不開從富貴到貧困的差距,或許出去靜一靜就會好了,詩如如今也只能這麼想。
走在路上,依然是年味濃郁,家家不是掛著燈籠就是貼著對聯,紅紅的不必詩如的家里都是白色的玫瑰花。詩如請了夜昊一到家里坐坐,自從莫陌那次也不見之後這個家里就更安靜了,白天黑夜的只有詩如和幾個佣人,詩宏偉也沒有想過去找莫陌,每每踫上詩宏偉他身邊總是有顏芷姍的陪伴。
夜昊一隨手將自己家里的一串鑰匙扔到了茶幾上,听著這聲音詩如卻覺得非常的熟悉,她讓夜昊一再扔一邊鑰匙,夜昊一照做了,可是詩如一連讓夜昊一來來回回扔了數十遍鑰匙,夜昊一實在忍不住了,問︰「你要干嘛?」夜昊一再次扔了一遍鑰匙,「這有什麼可玩的,一會兒把茶幾給砸壞了。」
「是鑰匙的聲音,是鑰匙——」詩如突然起身往樓上跑。
夜昊一大聲呼喊︰「喂,你咋了?傻掉了啊——」
詩如從櫃子里將那個快遞拿了出來,她一直都不想打開它,但是當詩如晃動它的時候里面總傳出「稀里嘩啦」的聲音。
夜昊一上來就看詩如在哪兒晃快遞,就問︰「買的什麼東西?」
詩如將寄件人的名字給夜昊一看,夜昊一瞬間有一種石化了的感覺,說︰「天吶。」
「我一直都不想打開它,我怕里面有什麼是我不想知道的秘密,就比如我喊了這麼多年媽媽結果卻不是自己的媽媽一樣。」詩如說。
夜昊一拿過快遞,說︰「我幫你。」
還沒等詩如阻攔夜昊一已經手腳麻利的將快遞外面的包裹層撕出了口子,然後從一個紙盒里拿出了一個銀白色的盒子。
那盒子很精致,里面的鑰匙更是別致,在雲朵裝的鑰匙柄的周圍瓖滿了小鑽石,顆顆散發著剔透的光澤。
詩如的手拂過鑰匙從上到下,一直恨平順的背面在地步似乎有些刻痕,詩如反過來看到後面有兩個字「一父」。詩如不明白這兩個字的意思,夜昊一看了看,問︰「是不是說你爸爸。」
「那前面那個一呢?」詩如說,然後想了想,「說你麼?」
「這未必是一,有時候在解釋說明的時候會劃一道杠。」夜昊一分析道。
「他有這個必要麼?」詩如問。
夜昊一吸了一口氣,看著那兩個字,特別的意味深長。
這把鑰匙是打開故事的開端,真正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