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如趴在窗邊看著外面剛發芽的柳樹,冬天開始卷著袖子離開了,春天漸漸地拉開了帷幕,一切都在悄無聲息中慢慢進行,再寒冷的日子也會有春暖花開的時候。
詩如路過花店買了兩支白玫瑰回來,房子里空落落的多兩只白玫瑰也是好的,爸爸說要去出差,其實她心里明白的很,他只是換了個地方與顏芷姍生活去了,無非就是拋棄了她,但是她並不在乎。
已經不知道多久沒見過夏顏兮,蒼瞳凱自從知道夏顏兮不見了以後天天向夜昊一打探消息,又一次醉酒還跟詩如吵了起來,原因就是在責怪詩如,兩人到現在都在冷戰中,夜昊一作為中間人每次三個人見面都非常的為難。
蒼瞳凱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剛夜昊一和詩如正在吃飯的時候,他打電話來非讓夜昊一陪他去夜店喝酒,夜昊一知道蒼瞳凱內心的憋屈,也不好拒絕,可是臨走的時候詩如又非要跟著,夜昊一不由得腦袋都覺得大了一圈。
蒼瞳凱看到詩如來了非常尷尬,而詩如見到蒼瞳凱也沒個好臉色,蒼瞳凱數落詩如︰「今天出關去泡男人麼?」
詩如一把摟過夜昊一,說︰「這就是我男人。」
蒼瞳凱指桑罵槐對夜昊一說︰「你真是添了一個好女人,小心你祖宗十八代都從祖墳里爬出來找你。」
「對,有些人真是對得起祖宗十八代,一個老騷女人帶了一個小騷女人就把你搞定了,你祖宗十八代真是厲害,生了這麼一個骨氣有志氣的人,自己看不好自己的女人還把屎盆子往別人身上扣。」詩如的嘴也不是蓋的,蒼瞳凱是遠遠及不上的。
「對,別寫姓詩的人別真個**一樣!看到就讓你惡心!」蒼瞳凱吼了一句。
「你!」詩如一般不展示動嘴的才能,永遠的都是用動武方式來簡單明了的解決事情,還好她腿不夠長,再加上隔著夜昊一,所以沒有提到蒼瞳凱。
夜昊一覺得自己頭上在冒著屢屢青煙,于是河東獅吼一聲,說︰「夠了——」
三個吵著吵著不知不覺的其實自己已經到了夜店的位置,但是三個人似乎忘了這次出來的目的,夜昊一一只手拽著一個,說︰「都跟我回去,別再吵吵!」
詩如和蒼瞳凱居然也被平時沒有脾氣的夜昊一個震住了,都說脾氣好的人發起火來不一般,大概他們也是因為這個吧。
才走了兩三步就听到一個很熟悉的聲音,三個人同時轉過了頭,反應最激烈的莫過于蒼瞳凱。
紅色的低胸剛沒過大腿的紗裙,在黑色的夜晚喧囂的夜店旁邊顯得那麼刺眼。長長的卷發在風中飄舞,雖說已經入春詩如穿了厚厚的外套都不停的打寒顫,她卻在夜晚的風中搔首弄姿,盡顯她的嫵媚。
「顏兮……」蒼瞳凱掙開夜昊一的手,看著不遠處那個火紅色的女孩,那種感覺和氣息,他太熟悉了。
夏顏兮此時正在跟一個男人摟摟抱抱,聲音也格外的嬌嗔,有一種讓人惡心的感覺。
蒼瞳凱瘋一樣奔跑了過去,上前就給摟著夏顏兮的男人一拳,他拉過夏顏兮,使勁搖晃著她,說︰「你在干什麼」
蒼瞳凱下手太重,被打了一拳的男人模著嘴邊滲出的血跡,從後面撿了一塊磚,夜昊一已經發現那男人的舉動,沖上去準備阻攔,沒想到一磚拍在了夜昊一的頭上,血很快的順著夜昊一的額頭流淌了下來……
詩如看著那血浮現出一些曾經的畫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