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相思回敬著南宮拓,一點也不擔擾會惹惱這個男人。
「我的嗜好是什麼,你要不要試試?」南宮拓壞笑,有意向雲相思走來。
以前,凡是被他擄掠的女子,大多數都會假裝矜持,護住自己的貞潔。
南宮拓認為,雲相思也會是那般。
「好啊!听你這麼說,感覺你的嗜好讓人很感興趣。」雲相思巴眨著眼,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話雖然是那麼說,卻一點起身的意思都沒有。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話間,南宮拓已走到雲相思面前。
「我等不及了!」南宮拓才停住腳步,將手伸向雲相思。
雲相思 然躍起,不知何時拉住了南宮拓腰際的帶著,用力一扯,隨即放手。
南宮拓防不勝防,經雲相思這麼一拉,整個人像個陀螺般,轉了好幾圈。
「唉~剛才睡得好舒服啊!」雲相思折了一張大大的芭蕉葉,有一下沒一下的給自己扇著風。
靈動的水眸含著笑意,就這麼看著南宮拓在泥地里差點站不穩,跌倒。
「你這個……」無恥的女人!南宮拓怒睜著眼,憤恨的盯著雲相思。
從來,只有他耍女人,沒有一個女人能耍得到他。
南宮拓扯著衣衫,趕緊將腰帶重新綁好。
早知道方才就不傻傻的站著,等雲相思醒來,他應該拿繩子將她捆綁,然後拿條小鞭子,狠狠抽她幾下,才解恨!
「我怎麼呢?是你先招惹我的。」雲相思瞥了一眼南宮拓,將手中的芭蕉葉一扔,隨後作出一副想打架的模樣。
這個南宮拓,剛才若不是她假裝跌倒,以為那些濃烈得臭死人的花粉香能燻暈得了她嗎?
雖然後來真有睡著了,可那也是他將她抱到這個芭蕉林里,望了她半晌,她覺得無聊,才睡著的好不。
「我看你是敬酒不喝喝罰灑。」說完,南宮拓手一揚,頓時,跟小木屋里的那股濃烈的花粉味一樣的香氣向雲相思襲去。
雲相思腳一崴,眼看就要因為吸入花粉而暈倒。
南宮拓一個箭步,上前接住雲相思。
「哼,跟我斗,你還女敕著。」南宮拓得意的笑著,欲要抱起雲相思。
「到底誰女敕,如今可以分曉。」驀然,南宮拓感覺脖子一涼,雲相思手中的箭正好抵在他的頸項。
雲相思後退一步,用另一次手大力的拂走南宮拓方才揮出的花粉香味,順帶咳嗽了兩聲。
「你……」南宮拓快要氣炸了,他的花粉今天晚上怎麼呢?一而再的在雲相思身上失效。
回去,他一定要好好的研究一番,只期望雲相思以後別栽在他的手上。
「怎麼樣,這下輪到我囂張了吧!」雲相思那個得意的笑,那個得意的笑。
被眼前這家伙整了一晚上,身上滿滿是濃濃的花粉味道,一會若回到家里,不知道會不會把小爺給燻倒。
「走!」雲相思水眸閃過一絲犀利的目光,推了南宮拓一下,示意他往小木屋的方向走去。
原本她可以教訓一頓南宮拓這個家伙的,可是,想起雲裳還暈倒在小木屋里頭。
雲相思還得需要他手中的解藥來喚醒雲裳,所以,暫且免了他的皮肉之苦吧。
給讀者的話:
答應雨隱雪狐的一千送上,親們,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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