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也妖嬈 第二十章 出嫁

作者 ︰ 小城寒煙

「你別在這胡扯了,真是瘋了,快起轎走人吧。」林夫人說道。

李易銘問喜婆,喜婆一臉的茫然,李易銘讓轎夫讓開,林夫人攔住他。

「你一個小廝怎麼可以如此造次?敢掀新人的轎子,不想活了?」林夫人生氣地說道。

李易銘停了下來,認為自己這樣做確實不合適,但如果不看一下,那陶夫人的任務就完成不了?」他向喜婆投來求助的目光。

喜婆是個見多識廣的人,她發現這里面一定有問題,于是她機靈一動,笑著大聲解釋道︰「現在成親流行暖轎,現在轎子里坐著的是林家的一位丫環,一會真正的新娘子就出來了。這樣做的寓意叫好事多磨,吉祥如意。」

喜婆走到轎子跟前,掀起轎簾對里面的人小聲說道︰「快點出來吧,一會丑就丟大了。」然後她又大聲說道,「謝謝這位姑娘來幫新人暖轎,到時林老爺一定給你一個大紅包的,對吧林老爺?」

林老爺尷尬地笑笑點點頭,林玉貞沒有辦法,只好下了轎子,然後在林夫人的攙扶下向自己的閨房走去,走到內院時,她才把頭上的喜帕拽去,一臉的淚水。此時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如果讓外人知道她還有臉活嗎?

「都是梅香這死丫頭,一點也不機靈,如果她願意跟著過去不就行了。」林夫人恨恨地說道。

林雪貞感覺像做了一場夢,自己又稀里糊涂地上了轎子。肖媽媽也是滿臉的笑容,這真是太完美的結局,她只要一想到林玉貞和林夫人此時的嘴臉就夠她樂一段時間的了。

「老爺,讓我也跟去侍候二小姐吧?」梅香跪下來求林老爺,她現在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如果她不走的話,那她一定會被林夫人和林大小姐打死的。

「你這孩子,剛才讓你去,你不去,怎麼現在又要過去了呢?」林老爺不高興地說道。

「爹,讓她去吧。」雪貞坐在轎子里,聲音很輕柔,但有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魅力。

「小姐,你瘋了,你忘記他們是怎麼對付你的了?」肖媽媽提醒道。梅香看有希望,她跑過來拽著肖媽媽的衣服哀求道︰「肖媽媽,我過去一定會好好照顧小姐的,什麼髒活累活都讓我來坐就行了。」

林老爺說︰「你去吧。」

鞭炮響起,嗩吶聲聲,喜慶的樂聲震耳欲聾,林玉貞听了卻如針刺一樣的難受,她捂上自己的耳朵不去听不去想。

林夫人只有傷心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卻不能說一個字的安慰話,此時說什麼都是多余的。她感覺自己經過這麼一折騰,一下子老了很多,原來人再能也是抗不過命的。

「梅香,給小姐端茶來。」林夫人從女兒的房間走了下來,叫梅香。一會一個丫環端著茶水走了過來。

「梅香呢?」林夫人見是冬梅問道。冬梅回答道︰「梅香跟二小姐去陶家了,老爺讓我過來侍候小姐,夫人如果沒有事吩咐我就去給小姐送茶了。」

「去吧。」林夫人有氣無力地說道,她想這家里的下人就梅香看著順眼,所以她們她娘倆都用這一個丫環,現在梅香也走了,一定是害怕才這樣的,其實自己也只是說氣話,說來說去就是一個命,玉貞就沒有這個命,又何必強求呢。

她決定打足精神給自己的女兒挑個好女婿,雖然不比陶家強,但也差不到哪去才行?

李易銘很得意自己總算是有驚無險地完成了陶夫人交待的任務,他現在心里還有個小小的期待,那里裝著一個幸福的秘密。

轎子終于落下來了。林雪貞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到嗓子眼了。轎子外的所有聲音她似乎都听不清楚,只听到自己呯呯的心跳聲。肖媽媽看見陶家的大門高大,朱紅的油漆像才涮上去沒多久,在陽光下特別的耀眼,門口的兩只石獅子也比林家的大。那站在台階上的眾人都是一身的鮮亮,男人衣冠楚楚,女人們裙角飛揚,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一切都那麼的美好,二小姐新的人生就要開始了。梅香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場面,她有些緊張地抓住肖媽媽的衣角,不安地問道︰「陶家好氣派,陶公子會喜歡二小姐嗎?」

「別烏鴉嘴。」肖媽媽瞪了一眼梅香,然後走到轎子跟前小聲對雪貞說道︰「小姐,別怕,一切有我,放輕松點。」

又是一掛鞭炮響起,闢里吧拉的響個不停,火藥味濃的讓雪貞實在受不了,她在轎子里不停地咳嗽,她拼命地壓抑住聲音,可是那難聞的味道讓她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小姐,忍住。」肖媽媽小聲地嘀咕道。當所有的鞭炮聲停止時,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轎子上。

「壓轎,請新人下轎。」司儀宣叫道,眾人鼓起掌來。喜婆高興的掀起轎簾,雪貞深深做了個呼息,然後款款走了下來。雖然她看不見外面的世界,但她能看到腳下的路,肖媽媽趕緊上來扶她,讓她有了些安全感。

新人來到前廳,這里布置一新,特別是一對巨大的喜燭燃燒著的火苗撲撲向上,喜燭的蠟不停地往下流。這才點燃多才時間就燒了一半了。

陶夫人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這家里的活寶能做什麼?讓買對喜燭都不會挑選,還是趕緊拜堂吧。

陶夫人和陶老爺端坐好,婚禮儀式開始。陶浩然像個木頭人似的站在那,看到父親威嚴的目光,他的臉上勉強露出笑容,那笑容雙哭還難看,還不如不笑呢。

雪貞就像個傀儡一樣在別人的操控下完成了婚禮上的一切,然後被送到了後院子的新房。

前廳里高朋滿座,歡聲笑語,後院里卻冷冷清清。肖媽媽和梅香坐在新房的台階上,望著院子里兩只株扭曲的梅樹發呆。

「小姐一個人在屋里,我們要不要進去看一看?」梅香有些擔心地問道,他們是剛到一個新地方,什麼也搞不清楚,所以也不敢亂走動,就只好呆在這,可是陶家的人似乎都上前院去了,也沒有人過來問一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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