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權門婚寵 【027】徹夜難眠

作者 ︰ 百里輕歌

黃珍並不是傻子,自然是看出了白如萱眼中的狠戾,只是她沒有想到,對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但是竟然能夠狠下心來做這樣的事情,早在親眼目睹親友的死亡的時候,便已經心生一同喪生的想法。

熾熱的煙頭狠狠地燙在了她的臉上,使得她那一張本來就不是很美麗的臉現在看上去更加的猙獰,白如萱似乎也是被自己的動作嚇了一跳,隨即臉上蕩漾出更大的笑意,原來將煙頭燙在別人的臉上,是這樣美妙的感覺啊!

黃珍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唇,努力使自己不至于因為太過疼痛而叫出身來,她雖然膀大腰圓,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能夠對臉部皮膚上面的這種火辣辣的生生燒灼的感覺毫不在乎。她已經看出了眼前這個女人眼中的癲狂,想必自己的痛苦一定能夠使對方無比的歡欣鼓舞。

白如萱再度將自己的手伸向了黃珍的面部,不想對方卻忽然伸長了脖子張口就朝著她的手上咬去。黃珍整個人都被牢牢地用鐵鏈鎖在了牢籠之內,幾乎是不能動彈的,白如萱也正是基于這一點,才敢肆無忌憚的虐待對方,只是沒有想到竟然讓黃珍鑽了這個空子。

白如萱吃痛,手中的煙頭也掉落在地上,黃珍這一下用了很大的氣力,並且咬住了白如萱死死都不肯放松,即使是剛剛白如萱手中的煙頭不注意間躺在了她的嘴唇之上的時候,她也不曾將自己的口松開。

頓時,白如萱的慘叫響徹了這一間陰暗的房間,白如萱幾次想要將自己的手從對方的嘴中掙月兌出來,但是無奈黃珍就像是瘋了一般,不論白如萱對她做什麼,她都不肯放開。因為白如萱的手還在對方的嘴中,身邊的人也不敢貿然用電棍擊打黃珍,只能夠用最原始粗暴的方式,一下一下的重擊在女人的身上,

很快,白如萱的手上就已經是鮮血淋灕一片,皮肉綻開,血肉模糊,幾乎都能夠見到血肉之中的森森白骨,白如萱的眼淚早就已經因為手中的疼痛而大顆大顆的掉落下來。

「衛凌,你還愣著干什麼啊!還不趕快殺了她!」

氣急之下,白如萱沖著身後那個一臉焦急束手無策的男人大喊了一句,後者這才反應過來,直接抄了一把刀便扎進了黃珍的大動脈中。頓時鮮血噴涌出來,濺了在場的人一身。身體漸漸地失去了力氣,黃珍終于麼有辦法繼續緊咬著白如萱不放,帶著無盡的不甘和怨恨,她瞪的大大的眼楮慢慢的失去了神采,只是因為有鐵鏈的束縛使得她沒有辦法倒下,只能夠站在那里,死不瞑目。

白如萱終于從對方的手中逃月兌,看著自己那一雙已經完全不成樣子的手,怒火翻涌,將那一把深深地扎進黃珍脖子中的刀又拔了出來,在黃珍的身上又連連刺了好幾下,最後看對方實在是不會再有一絲一毫的動作了,才肯罷休。

衛凌想要上前來查看她的傷勢,卻被白如萱一把推開了。

「都是你!反應怎麼那麼慢的,難道是想要我這只手完全被廢了之後你才準備上前啊?!廢物!」

被白如萱罵了一通的衛凌並沒有顯露出很生氣的模樣,反而是好言好語的勸慰著白如萱,還一邊哄著她去處理一下傷口。白如萱的手生的很漂亮,如是因為今天的這件事情就這樣毀掉了,那麼他會一直心有愧疚的。

就像是不久之前發生的那件事一樣。

同樣讓他心生愧疚。

原本衛凌並不是在那個貧民窟的附近,只是忽然之間受到了一條匿名的短信,上面寫著白如萱將要遭到危險,如果他不及時趕來的話,那麼白如萱就會被毀容。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人,但是事關白如萱,即使只是一點點的風吹草動,他也不能夠放過。

只是,對方到底是如何知道他對白如萱有著不一樣的情感的呢?

他一直都在白三爺的手下辦事,回想起來,第一次見到這個叫做白如萱的女人,應該是在五年前的萬煌地下二層,那個時候,他奉白三爺的命令將這個女人關在一個特制的籠子之中,從那一刻起,這個柔柔弱弱的女人就深深地駐扎在了自己的心中,後來白三爺來了,他假裝經過那間房間,卻听見了白如萱的慘叫,那一刻,他恨不得沖進去將那個女人救出來。白三爺的手段一直都是狠辣無比的,他也一度以為白如萱會就此喪命,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沒有死!這可讓衛凌甚是激動。雖然從那之後他再也沒有在白三爺的身邊見過白如萱,但是心中每日每夜都在描摹著白如萱的模樣。

這幾年來,他辦事十分的認真可靠,終于得到了白三爺的信任,地位也越來越高,曾經,衛凌在心中對自己說過,等到自己有著足夠的實力的時候,就會向白三爺請求,讓他幫忙將白如萱許給自己,他能夠看出來,白三爺在白家的地位是很高的,若是白三爺肯開口,那麼他一定就有著希望。

只不過,衛凌心中還是希望能夠率先攻克那個女人的心,于是,這隨後的一段時間,他一直明里暗里的出現在白如萱的身邊,打著替白三爺辦事的旗號,目的就是讓白如萱心中對他有個印象,後來,白如萱確實跟他有了一定的交情,雖然這交情也只不過建立在他是白三爺跟前的紅人的基礎之上,不過他不在乎,至少這說明他有希望。

然而今天的這一件突發的事情,卻讓他看到了希望,英雄救美,雖然是一處很老的戲碼,但是從來都不會過時。當他沖進那一間破破爛爛的小屋子看到白如萱被一個粗鄙的女人狠狠地推倒在地上,並且手中的煙頭即將要燙在白如萱的臉上的時候,他只知道自己恨不得立刻殺了這個女人,不過萱萱說了要將這個女人帶回去,她要親手將她想要對她做的一切都還回去。

他應允了。

抱著那個丟失了一只鞋子,腿還有些不方便的女人,衛凌只覺得一種沉甸甸的幸福。他生的高大,因為常年訓練的原因,身材也是十分的優質,一頭精煉清爽的短發使得他整個人看上去很有精神,再加上一種獨特的氣質,說來衛凌也算是一個很迷人的男人。

將女人小心翼翼的安置在車後座上之後,衛凌忍不住多看了女人幾眼,只見白如萱的臉上有著一抹不正常的紅暈,看著他的眼神中也開始泛著迷離,似乎是……對他有著一定的想法。衛凌心中大喜,但是他並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對方是他心中的女神,是他已經在心中呵護了好幾年的對象,他只想等到實在是沒有辦法的時候才回去強迫她,然而現在……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若有若無的香味,使得兩個年輕的男女都是心頭蕩漾,只覺得有一股火苗在渾身上下不停地流竄,只有最深處的交流才能夠緩解這樣一種焦灼的渴望。

白如萱本身就已經很是熟稔這一行為,眼前的男人模樣倒真是挺俊,尤其是那一雙盛滿了柔情的眸子,看著真讓她舒服。她一直都在渴望這樣一雙深情的眼楮,如果是沈騰像這樣看著她……白如萱的臉上不禁盛開了一種風情嫵媚的微笑,玉臂輕抬,便將那個男人勾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衛凌心中大喜,自己一直以來的心願終于可以得到實現了,再也不推月兌,便覆身壓了過去。

車身隨著車內人的動作而輕輕的搖晃著,酣暢淋灕,欲念交織。

只是衛凌太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之中了,以致于連白如萱口中輕輕吐出的那一個「藤」字都沒有注意到。

等到白如萱醒過來的時候,自己便是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個男人的懷中,她沒有立刻聲張,只是很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之前的歡愉感覺還殘存在她的身體里面,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還真是功夫一流,她並沒有吃什麼虧。並且,她知道這個人是三叔身邊的紅人,也知道這個叫做衛凌的男人一直對自己有意思,她之前就有意無意的在利用著這個男人,畢竟,白三爺的勢力若是能夠成為她的靠山,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只是自從五年前的那一場間隙,她跟白三爺的關系看上去還是不錯,暗中白如萱很是清楚自己不過是被白鵬當做了女兒的替代品,她不放心這樣的聯系,她需要的是更加穩固的靠山。

如今,這個衛凌來的正是時候。

見到白如萱醒了過來,衛凌便將自己為她所在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包括讓人放火燒了那一片曾經給白如萱帶來恥辱的地方,包括將黃珍那個賤人關在了這房子之中等待著白如萱處置。自然,衛凌的獻殷勤又得到了白如萱盡情的回報。

這樣一番廝摩歡好之後,白如萱才慢悠悠的到了關押黃珍的地方,折磨那個女人。

*

衛凌看著眼前的女人,眼中有著無限的疼惜,他輕輕的拿過白如萱的手,親自為對方包扎起來。白如萱的傷勢並不輕,只是因為處理的還算及時,再修養一段時間應該就不會有大礙了。即使是這樣,衛凌還是自責不已,如果自己早一點殺了那個女人,他心愛的萱萱就不會遭受這樣的事情了。

「衛哥,我想讓你幫我辦一件事行麼。」

白如萱伸出另外一只沒有受傷的手,輕輕的勾過衛凌的下巴,在對方的唇上落下了一個誘惑的吻。

*

蘇宅,因為權翎宇今天喝的稍微有些多,所以在蘇家老爺子的強烈要求下,蘇白他們並沒有一結束壽宴就離開這里。雖然蘇白的心中實在是很想要離開這里的,但是一想到蘇洛然還被軟禁在家中幾乎是哪兒也不能去,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又會過去,到那個時候蘇洛然就真的只可能娶傅念欣做妻子了。

一時半會兒,蘇白並不能夠想到到底該怎麼樣解救出來蘇洛然,她很明白自己的身份,自己只不過是蘇銘收的干女兒,再加上有著權翎宇在自己的背後,所以蘇毅炳還是將自己放在眼中的,但是自己想要憑借著這個身份去插手蘇家的事情,那麼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樣看來,最容易下手的,倒是那個傅家孫女,傅念欣了。

不過,現擺在蘇白面前的,蘇洛然的事情還不能算是第一位,有另外一件事情一直堵在她的胸口,使得她連呼吸都不爽快。

蘇毅炳不知道安的到底是什麼念頭,竟然把柳依依留下來,誰知道那個女人又會搞出什麼ど蛾子,自己今天早些時候不過就是出去了一會兒,她就妄想鳩佔鵲巢,接近權翎宇?只是權翎宇一直都知道對方對自己存著不正當的心思,但是竟然也絲毫不躲避,簡直就是故意給那個女人可以趁的機會!

一想到這個,蘇白就無比的氣憤,自己好不容易對權翎宇確定的心意,對方竟然就敢在她的眼皮底子下沾染別的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于是,當天晚上,權翎宇還沒有進門,便被砰的一聲巨響關在了門外。

雖然說蘇白將權翎宇關在了門外,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一點兒都不關心這個男人的動向了,只是讓她心中更加憤怒的是,這個難惹竟然沒有一句解釋或者是服軟的話,在嘗試著推了推門之後,竟然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這一夜,權翎宇並沒有回來。

蘇白不知道權翎宇到底是去了哪里,也是是回到了帝錦山莊,也許是到了別的什麼地方,也許是……去了柳依依那里。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之後,蘇白吃了一驚,煩躁的搖了搖頭,那個臭男人去了哪里跟她又有什麼的關系,他們只不過是一對訂好了婚姻契約的合同夫妻,對方無論做什麼事情,只要不損害雙方的利益,對方都不得干涉的。

輾轉反側,孤枕難眠就是對這一夜的蘇白最好的描述。

翻來覆去難以睡著的蘇白,隨手套了件衣服,便拉開門走了出去。

------題外話------

今天可能有二更~麼麼噠!

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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