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黃鼠狼有一天告訴你,它再也不吃雞了,只吃青草,尼瑪,你信嗎?楚瀟瀟怎麼都不相信。
「你怎麼知道的?」
「這件事恐怕只有你不知道」
很不客氣的,君風影說道,外面都傳的風風雨雨了,寺廟已經在準備了。
不同于南宮瑾的低調,南宮痕很高調的來,早早的派人通傳,皇子出行,那派頭,要多重大就有多重大。
「你不知道也不奇怪,今天你都沒有出來」
誰說她一定要出去才能知道外面的事情?她不出去也可以知道外面的事情,都怪冷絕派來的人不給力。
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訴她,也不知道是做什麼吃的。
楚瀟瀟真的是冤枉他了,不是他不想說,是她沒給機會他說啊。
起來的時候,心悅一直在她身旁,不在她身旁的時候,她已經出去了。
她明明吩咐過,在外面他不能出現,只能在屋子里出現。
故而,他就來不及告訴她。
「他為何會來?」
從牙齒縫隙里,楚瀟瀟擠出這麼一句話,尼瑪,南宮痕無緣無故的拜毛線的香,他不在寢宮里抱美人,跑來這深山野林干什麼?
「這得問瀟瀟你了」
想必是听到消息她來了,他就來了吧。
靠了,楚瀟瀟扶額,她能逃避嗎?她能現在逃嗎?
「不能」
君風影看了她的傷口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她逃不了的。
「這樣還不如在府里」
楚瀟瀟後悔了,這樣跑出來,真的還不如在丞相府呢,在丞相府,她還不用面對這些人。
「瀟瀟等等」
君風影留下這樣一句話就離開了,楚瀟瀟轉身就走,等?她最討厭等人了,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她還是想想辦法,怎麼才能避而不見這些人吧。
「原來瀟瀟早就知道啊」
君風影回來的時候,看到楚瀟瀟收拾好了包袱,不由得感嘆楚瀟瀟的聰明,他什麼都還沒說呢,她居然就猜到了。
難道她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嗎?
「知道什麼?不是你告訴我,南宮痕要來了嗎?這個時候不逃,那什麼時候逃?」
亂七八糟的人,她才不想面對,既然不想面對,那就逃吧,留在這里干什麼?
「我帶瀟瀟去個地方吧,保證他們找不到」
有這樣的地方?楚瀟瀟眼眸亮了,隨即不開心的瞪他︰「有這樣的地方,你早不說干什麼?」
「那也得需要別人同意啊」
君風影帶楚瀟瀟去的,不是別的地方,而是寺廟的後山,寺廟的後山通常是禁地,外人通常是不讓進的,君風影捐贈了好多的香油錢,並且答應給廟里的菩薩重塑金身,主持才答應的。
「你捐了多少錢別人才答應?」
楚瀟瀟不笨,那麼聰明的人兒,怎會不知道,這個時候,不敲詐都對不起人民大眾。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有錢一樣能讓佛祖開門。
「呵呵」
君風影但笑不語,楚瀟瀟翻白眼,不耐煩的道︰「說」
她需要答案,不是呵呵,最討厭的就是听到「呵呵」兩個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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