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艷也是個驕傲的女人,難得一次放低姿態,想不到得來的待遇竟然是這樣,此刻,冷艷心里有一種把雪豹殺了烤了吃的沖動。
冷戰,就這樣開始。
說是冷戰,不過是冷艷自己開始的,鞋墊一直都不鬧,陪在她身旁而已。
主子還說冷艷能幫上忙呢,毛線的忙,帶它來還要照顧它吃的,徒增麻煩而已。
冷艷沒有注意,鞋墊在身旁之後,毒蟲和毒蛇都沒有了,像這樣的地方,毒蛇可不少。
鞋墊的出現,讓它們不敢靠近。
冷艷仔細的瞧著天上的大雕,奈何它們飛得實在是太高,高的她睜大眼楮也看不到。
最後,冷艷發現,大雕總是在樹林的東邊找食物,在找食物的時候,它們會俯沖而下,她的機會就是那麼一點時間。
在她要得斗雞眼的時候,她終于把這大雕都看過了,並且終于選出了一個比較漂亮的。
主子說了,已經長大了的就不要在抓回去了,對于大雕肉,她沒有任何的興趣,要抓就抓小的。
小的能養,大的只能吃了。
看著那高高在上的大雕,冷艷抑郁了,她怎麼知道它有沒有小孩啊?還有那高高的懸崖,她能上去,但是也要時間的啊。
「你能上去嗎?」
指著那高高的懸崖,冷艷問,那語氣里還有幸災樂禍。
鞋墊不屑的冷哼,那麼一點事,怎麼能難得到它?在野外這種地方,沒有什麼事是它辦不到的。
鞋墊又忘記了,之前冷艷拜托它的事它就做不到。
如猴子一樣,冷艷敏捷的攀上懸崖,回頭一看,沒有鞋墊的身影,往下一看,鞋墊在下面抬頭看著她。
挑釁的,冷艷對它勾勾手指,鞋墊怒了,別看它是一只動物,它也是有尊嚴的。
豹子的威嚴從來不允許人挑戰。
拱起身子,鞋墊在冷艷的注視下,三兩下就跳到她跟前,再在她驚訝的目光下,跳到了上面。
這下,輪到它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了。
擦,居然被一只豹子給鄙視了,後知後覺的,冷艷發現。
她能怎麼樣?人家都到上面了,連比賽的機會都沒有給她。
上到懸崖之後,冷艷發現,那大雕是母的,為啥確定?因為鳥窩下面有蛋殼,有蛋殼代表著什麼?
代表著有小的,冷艷開心的想大笑,真的是天助我也,得來全不費功夫。
趁著母雕出去覓食的時候,冷艷就讓鞋墊去偷。
為啥是它?鞋墊用眼神著表達自己的不滿,那麼簡單的事情,她就不能做下嗎?
「你跑的比我快,要是母雕回來了,你也能逃跑,我的話還不一定能逃得了」
振振有詞的,冷艷說道,听到她這樣的話,大雕想咆哮,什麼叫它跑得快?她跑的不快?
真的逃命的時候,她不一定會跑得比它慢,可以說只快不慢。
「去還是不去?不去的話回去我就告訴主子,你不配合,讓她不給肉你吃」
冷艷惡狠狠的威脅,鞋墊妥協,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壞了啊啊啊,就知道欺負它不會說話。
沒有肉吃,它是會死的啊,誰見過吃草的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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