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呢?」
楚瀟瀟發誓,再見到南宮瑾的時候,一定會揪他的耳朵教導他,對于敵人,一定要斬草除根,一根不留,否則春風吹又生。
「主子不用擔心,南宮瑾不會有事的,楚丞相已經帶領人去了,雲少爺也在那」
楚瀟瀟放下心來,大家都在的話,那應該是沒事了。
「你也去吧,幫忙盯著,有消息再來報」
冷絕出去了,楚瀟瀟坐在床邊,冷艷在旁邊看著。
冷艷一直都努力的當個隱形人,對于楚瀟瀟的命令一向是言听計從,也不去反抗。
「主子,你還是休息下吧」
冷艷勸她,楚瀟瀟不說話,躺著干啥?挺尸嗎?她都躺了那麼久了,現在正心急的時候,哪里還坐得住?
「主子很在意?」
「在意,當然在意」
不經大腦的話就那樣月兌口而出,說完之後,看到冷艷那怪異的眼神,知道她又誤會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南宮瑾不過是我朋友而已,他出事了我當然會難過」
但僅限于朋友的難過,著急嘛,不過是她和他是一條繩子上的蚱蜢,南宮瑾失敗了,意味著丞相府的光輝時刻過去了。
南宮痕掌權,第一個倒霉的必然是丞相府,楚陽看不上他,也不贊同他坐上皇位。
對于反對自己的人,坐上高位,不鏟除的是傻子。
換了她,她也必然會先把高位的人鏟除了,把自己的心月復放在重要的位置上,一些不怎麼重要的位置嘛,就用來籠絡人心。
不要跟她說歷史上的明君怎麼樣仁慈,再仁慈的明君都不會把重要的位置扔給不是心月復,有的所謂的明君還把權利牢牢握在手上。
權利這種東西,給了別人,自己的手就松了,不握在手中總覺得不放心。
對于這些,楚瀟瀟沒跟冷艷說,冷艷還是很單純的,這些東西,能不讓她知道還是不讓她知道吧,免得嚇到她。
「哦,看主子那麼著急的樣子,實在不像是對一個普通朋友的關心」
那還像什麼?楚瀟瀟看著她,冷艷吞吐了一會,沒有說出來。
她要是說了,主子一定會揍她的,為了不挨揍,冷艷覺得自己還是閉嘴的好。
「怎麼不說了?」
冷艷搖頭,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她還是不要說了,這為了逞一時之快把自己的命給弄丟了這就不好了。
「那就乖乖閉嘴」
冷艷點頭,表示知道了。
兩王之亂,最終以南宮瑾的勝利結束,南宮痕被抓了起來,關到了大牢里。
「為何不直接處死?」
意圖謀反,這罪名可是殺頭大罪,為何不直接解決了他?留在世上是打算做禍害嗎?
「父皇不舍得」
再怎麼樣都是自己的孩子,人年老了,這情感就來了,念起了父子情了。
「呵呵」
楚瀟瀟冷笑,南宮痕不殺,不就是留一顆定時炸彈嘛,或者他不放心南宮瑾,打算再看,他要是不行或者不听話的,再換南宮痕。
這兩種情況到底是哪一種,楚瀟瀟沒見過皇帝,不知道他作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