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艷名錄 第六十四章 比武過後(下)

作者 ︰ 黃飛鵬

「住嘴!你這潑婦罵誰呢!你丈夫輸銀子關我南宮大哥屁事,你丈夫摔死了關我南宮大哥屁事,你潑婦亂栽贓陷害,小心官府用木板打爛你的臭嘴!」人群讓了一條道,老花帶著段捕頭、幾個佩刀捕快和一群手拿棍棒的混混走了過來。

「就是他,他就是打人的頭!」人群里有人指著老花的腦袋喊道。

「好啊,是你害死了我夫君!」鄒三娘沖上來就要撕打,老花生怕她扯到了傷口,驚叫著往後挪步,段捕頭和幾個捕快上前擋住了她。

鄒三娘原本是富裕之家,家財少說有百萬多兩銀子,天生又極是嬌媚,所以最是愛打扮。此刻正穿著西洋進口的低胸內衣,麻衣是披在後面的擋不住前頭,敞露著豐滿的酥胸!

段捕頭站的最靠前,見她突然在棺材前起身,晃動著豐滿的雙峰撲了過來,一陣香風隨著她身體的移動撲面而來。那雌兒彎彎的眉毛,細細的櫻桃小嘴,高聳直挺的瓊鼻,粉女敕女敕的皮膚,兩耳邊飄著幾縷秀發,標準的美人瓜子臉,真的是美艷到了極點。

人多擁擠,段捕頭的身體緊挨著鄒三娘,**不自覺的搭起一個小帳篷,若不是圍觀人多,段捕頭真懷疑自己的手已經忍不住掌握住她的酥胸了。

這娘們實在是太美艷了,現在又是案件中的苦主,找機會以調查案子為由請她來喝酒,跟她說說厲害關系嚇嚇她,然後再大包大攬的說可以幫助她,再叫下面的弟兄暗示她一下,這娘們還不得主動哀求著上老子的床!

段捕頭想入非非,他利用職務之便已經玩過好幾個美婦人了,苦逼的女人嚇她一嚇,幫她一幫,沒有不主動解裙帶殷勤服侍床前的。

段捕頭自信那物粗壯,正合女子的心意,每回能弄個三五千下,弄得娘們欲仙欲死,嘗到了甜頭的美婦以後還會主動找上門來哩。

段捕頭此刻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在辦公還是在做什麼別的,看著那美婦的眼楮都直愣愣的發呆,他也听到了人群中有人喊那娘們鄒三娘,吧嗒了一口涎水,拍著胸脯說道︰「鄒三娘請放心,衙門自然會秉公辦案,我段某人做捕頭辦案十來年有口皆碑,處理此案一定剛正不阿,絕不袒護膽敢以身試法之徒,等會仵作來了,先讓他驗驗尸再做結論不遲!」

鄒三娘低身道了個萬福,往段捕頭拋了拋媚眼,道︰「奴家現在只能依靠捕頭大哥這樣的正直好人,那就先謝謝捕頭大哥了!」

段捕頭色迷迷的偷瞄著鄒三娘低身胸口的那一抹妖嬈,圍攏著的漢子個個都惦著腳尖,眼巴巴的瞧著那娘們雪白的酥胸還有中間那一道誘人的深溝。

圍攏的漢子中有一個輸了一百萬,家財還有幾百萬兩銀子姓黃的富商眼巴巴的往那娘們的酥胸瞧,吞了吞口水,心想這下可好,這美艷娘們輸光了銀子又死了丈夫,施舍她千把兩銀子再獻個殷勤,還不保準小娘兒主動上門來做侍妾?得閑飲酒听曲子再玩玩這個騷娘兒,人生果然是舒服快哉。這娘們听她哭喊親夫的聲音跟黃鸝鳥鳴叫那樣清脆悅耳,**的聲音肯定很風騷迷人!

黃老板眼楮直勾勾的幻想著,突然人群里有一個響亮的聲音高喊︰「南宮雲鋒,縮頭烏龜,快出來,給大伙解釋清楚!」

「南宮雲鋒,縮頭烏龜,快出來!」眾人都跟著鬧哄哄的喊叫。

「喂,你們這些人,博彩業自古以來輸贏自負,你們輸了銀子干嘛來找茬!」老花的道理言之鑿鑿!

「他就是那個打人的壞蛋,大家拿東西扔他!」許多人鬧哄哄的拿了雜物要扔老花。

「不許起哄,不許起哄!」段捕頭的喊話把大多數人給鎮住了,畢竟大家比較怕官府,吃官司可不是鬧著玩的。

南宮雲鋒御空出來,從空中緩緩的落了下來,衣襟飛揚神采奕奕宛若仙神,對著眾人做了個揖,道︰「承蒙各位的信任,我南宮雲鋒對不起諸位,有輸掉銀子沒有生活費的請在老花那里登記一下,我會給諸位一定的補償!」

「哈哈哈,人面獸心的王八,少在那里猩猩作態!我們的銀子給誰贏去的還不一定呢!趁早把我們的輸掉的銀子全部還回來得了,何必拿幾兩銀子假作好人!」一個人憤恨的吼道。

「各位同仁,你們的銀子哪些人贏去的有據可查,我南宮某人確實沒有從中作梗!」南宮雲鋒再三作揖解釋道。

「你當然不會自己去壓注,難道你不會托人壓銀子嗎,听說沈萬三那個奸商王八就是最大的贏家,你們星雲門跟他的來往可密切得很,依我看星雲門就是最大的幕後操作者!」一個聲音吼叫道。

「你住嘴,我星雲門是修真聖地,由不得你詆毀!」星雲門一個弟子怒氣沖沖地的喊道。

「你詆毀星雲門,就不怕官府治罪嗎?」段捕頭厲聲責問道。

「哈哈哈,老子輸光了銀子,這條命都不在乎了,還怕官府治罪?」那人悲憤的喊道。

「我們修真之人追求仙道,超月兌世俗,絕不會做詐騙銀兩的事情!」南宮雲鋒解釋道。

「哈哈哈,說什麼追求仙道,說什麼超月兌世俗,我听說你跟青樓里的紅牌姑娘們打得火熱,不知道南宮少俠有什麼解釋呢!」一個聲音質問道,眾人都開始起哄。

「本人的確和幾位青樓姑娘認識,這一直不是什麼秘密,我星雲門歷代從不禁止男女之事,想來各位也是明白的!」南宮雲鋒回答道。

「那好,南宮少俠,你堂堂一個元嬰修士,為何被一個煉氣士戴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踢下擂台?」一個人高聲責問。

「西門冠希那個混蛋隱藏實力,本人太大意,被他那頂綠帽子戴在頭上,腦子‘嗡’的一聲短暫失去知覺,就下了比武台,實在是遺憾得很,愧對各位!」南宮雲鋒如實回答。

「哈哈,南宮雲鋒,任你說得天花亂墜,我們這些賠光銀子的人,衣食沒有著落,你說怎麼辦?」一個男子憤恨的說道。

「雲鋒問心無愧!各位經濟上受點挫折,只要勤勤懇懇發奮圖強,他日必會東山再起!至于賠光銀子的人也太過兒戲,須知做生意不要把所有的銀子放在一個籃子里!如果有人真的賠光了而生活拮據,我情願給每人二十兩銀子以做補償,請到老花那里說明情況!」南宮雲鋒拱手說道。

「我呸,二十兩銀子,老子輸了三百萬兩銀子,來這里就為了問你要二十兩銀子!」一個大漢怒氣沖沖的吼叫。

「好啦好啦,我星雲門南宮公子不再回答各位的問題!」一個年輕的星雲門弟子喊道。

大多數人都鬧哄哄的擠著找老花說明情況,幾個混混去搬了桌凳出來,請了一個老夫子拿了筆墨紙硯坐在客棧門口的老榕樹下登記。

有一部分人嫌二十兩銀子太少,還在不滿的吼叫著,南宮雲鋒不可能一一去搭理他們。他也有點火了,輸了銀子關他南宮雲鋒鳥事。

「輸了銀子的不要再吵啦,你輸了銀子關人家屁事,南宮公子又不是你爹,還有沒有王法!再吵鬧的以聚眾鬧事罪從重處罰!」段捕頭亮著刀吼叫道。

段捕頭一吼大多數人立馬禁聲不敢再鬧,少數幾個還在喊叫的人被捕快撂翻在地綁了起來,往嘴里塞了油膩膩髒兮兮臭烘烘的抹布,拿小孩手臂粗細的雲杉木棒子讓他們咬著。

一個不服氣的大漢咬著木棒瞪著通紅的雙眼朝著捕快嗚嗚叫著挑釁,被幾個捕快一陣子踢打,才老實的低著頭蹲在地上。

見南宮雲鋒在幾個星雲門弟子的簇擁下走了過來,鄒三娘趕緊上前下跪道︰「南宮少俠可憐,我夫君十足十的支持仰慕您,把全部家財一百三十萬兩銀子都押上了,如今外頭欠著別人幾十萬兩銀子,還得變賣田產和房產抵債,實在是身無分文了!家夫又讓無賴混蛋毒打致死,遭遇更是雪上加霜!小女子帶著兩個小孩無依無靠,無處存身了!」

「不要栽贓,你夫君是從四樓跳下來自盡身亡的,你夫君跳樓的時候頭朝下腳朝上,倒栽蔥摔下來,掙扎蹦了幾下就氣絕了,我們哥們幾個都看見了!」一個混混喊道,幾個人在旁邊幫腔。

南宮雲鋒見這婦人明眸皓齒、膚若凝脂,低身半掩如冰雪般的酥胸隨著說話呼吸上下起伏,一道迷人的深溝若隱若現,倒是有幾分艷麗之色,可憐楚楚的模樣比起那青樓的騷娘們別有一番味道。

南宮雲鋒上前請她起身,從懷里掏出一張銀票遞給她道︰「難得鄒三娘的夫君如此恩義,我南宮某人也當仗義疏財幫襯到底,這里是五百兩銀票您先拿著!」

鄒三娘見南宮雲鋒面如冠玉湛然若神,出手又是如此的闊綽大方,那死去的男人跟他比起來一個是天上的神君,一個是地下的乞丐,小娘兒禁不住心神搖曳,心想若是能委身于他,那不中用的男人死了反倒更好!

接過了銀票,盈盈的道了一聲謝,那娘們平日里巴結她的男人多了,自持有三分姿色,不停的朝著南宮雲鋒拋媚眼。

「回避,回避!」幾個高大壯碩的小吏拿著木杖在擁擠的人群里分開了一條道,身穿黃鸝補服,頭戴烏紗帽的縣太爺朱朝海儒雅的邁著沉穩的步子走了過來。

「縣太爺朱老爺,縣太爺朱老爺來了!」人群里有人在指指點點。

「朱老爺給小女子做主,我夫君讓惡棍毆打致死!」鄒三娘過來跪下說道。

「你請起來吧,你說你丈夫是被毆打致死的,可有證據,可有人證物證?」肥胖的縣太爺朱朝海色迷迷的瞄了一眼鄒三娘雪白的胸部,心想這下可好,這女苦主如此美艷,如今有求于自己,找機會可得弄上床干干,朱朝海心思翻滾著,說話的語氣卻是很正經。

「有目擊證人!」鄒三娘回答道。

「目擊證人在哪,如果是被毆打致死,打人的人你可知道是誰?」朱朝海盤問道。

鄒三娘舉目望了望,那幾個一同被打的人哪里在場,早被混混們轟開了,就道︰「幾個目擊證人都不在場,那惡棍毆打我夫君時,我本人並不在場,所以不認得罪犯!」

「既然沒有人證物證,又說不出罪犯是誰,就不要輕易下結論!不過請放心,本官一定秉公辦案,如果查明的確是被殺,本官一定會將凶犯懲之以法!」朱朝海打著官腔說道,然後命令一同跟來的仵作驗尸。

那邊老花走了過來,拱著手說道︰「朱老爺,你可好!」

朱朝海仔細的端詳了一下來人,說道︰「你是誰呀,哎呦,這不是花爺嗎,怎麼臉上包扎成這樣子,是摔的還是讓婆娘給抓的?」

老花很難為情的笑了起來,但是沒有人能夠看到他的笑臉,說道︰「朱老爺,您這不是寒磣我嗎,請里邊說話!」

朱朝海和老花跟著南宮雲鋒來到客房里,南宮雲鋒坐在主位,朱朝海在下首歪著**坐著以示恭敬,老花坐在縣太爺旁邊,一會有小廝端了上好的龍井茶上來。

「南宮少俠謙虛了,讓了西門冠希那個王八蛋一場!」朱朝海拍著馬屁說道。

「倒是不小心輸了一著,縣老爺見笑了!」南宮雲鋒回道。

「那綠油油的好似帽子的東西是什麼,倒是像個法寶,下官孤陋寡聞,還請指教!」朱朝海詢問道。

「見笑了,一時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我就是中了那綠帽子的道!」南宮雲鋒說道。

「少俠是青年一代的絕頂之才,怎麼可能輸給那個煉氣士小兒,少俠謙讓了!」朱朝海諾諾的說道。

老花起身把門關了,湊前了輕聲說道︰「朱老爺,不瞞你說,外面那個苦主婆娘的夫君是我弟兄不留神打死的,總不至于讓我的弟兄去菜市口砍頭,那樣我花大爺也沒面子不是!您老就幫幫忙把這事敷衍一下!」

說著老花從懷里掏出一張二千兩的銀票,塞在朱朝海的手里。

朱朝海拿了銀票仔仔細細的看明了面值和用印,笑吟吟的塞進懷里,說道︰「好說,好說!花老弟你客氣了,你說那苦主婆娘的夫君是怎麼死的?」

「輸了銀子尋短見從四樓跳下來摔死的,摔下來的時候頭先著地,哼唧都沒哼唧幾聲就一命嗚呼了!」老花汲了一口茶水說道。

「就這樣跟手下的人說,叫他們都背熟了,不然各說各的就不好了!」朱朝海吹了一口茶水上的熱氣,滿不在乎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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