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艷名錄 第六十七章 地仙鬧場

作者 ︰ 黃飛鵬

‘壟’地的祭壇是巫族聖地中最神聖的地方,祭壇的階梯由白玉砌成,兩側扶手則是名貴的紅紋大理石,祭壇頂部四個方位各有一只雕刻得惟妙惟肖的極品紅玉獅子,祭壇頂部更是由一塊塊巨大的翠玉壘造,中間一塊直徑丈許通透的極品翠玉。////每一塊白玉、紅玉、翠玉都價值連城,更是受到巫術的加持,雷劈斧鑿都弄不破的。

百多年前曾經有過一次紅玉獅子被盜的事件,結果盜賊全家當夜就得了離奇的瘟疫死亡,瘟疫還蔓延開來,最開始是盜賊家所在村的人死得干干淨淨,後來縣里的人也死了個七七八八,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瘟疫就蔓延到了全國,弄得當時國內人心惶惶。

後來國君追查下來,把紅玉獅子找回重新放置在祭壇上,瘟疫仿佛突然間就消失。!這件事在短短三個月里最終造成三千多萬人因瘟疫而死亡,還有不知道多少人傷殘而失去勞動力。

紅玉獅子被盜事件以後,還出現了一起祭壇翠玉被盜事件,同樣也造成了瘟疫的盛行,大宋國死傷了有上千萬的人口,後來翠玉追回放置回了祭壇,瘟疫才逐漸消失。

這兩起事件鬧得人心惶惶,國君生怕觸怒天神,在祭壇派有重兵把守,絕對不允許祭壇里的物件失竊。貪心的盜賊心思也收斂了,與其偷盜祭壇的物件被詛咒得瘟疫而死,還不如賴活著。誰還會觸這霉頭!

「快爬,快爬!」凶猛的巫族士卒手臂大開大合,使勁的鞭打著地上的俘虜,這些人被巫族法旗之光弄散了元氣和力量,現在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在地上爬行。

爬行的終點就是他們生命的終點,會被砍掉腦袋推進祭祀天坑。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爬行的人都知道前面的人被殺掉推進了天坑,有些人想要賴著不走。

「什麼,不肯爬,老子抽死你!」渾身肌肉虯結的巫族士卒隊長使勁的揮鞭,把一個賴著不肯向前爬的男子背部抽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啪,啪啪’鞭子不停的抽打著,賴著不肯爬的男子咬著牙嘶叫著用手刨土,那手都刨出血來了,冒血的眼楮仿佛一把刀一般惡狠狠的瞪著鞭打他的凶漢,想要起來跟那凶漢拼命,卻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連抬個手都很費勁。

「瞪什麼瞪,老子活活把你鞭打致死!」凶惡的士卒隊長大吼道。

「你們巫族喪盡天良不得好死,中原同胞會為我報仇的。」男子匍匐在地上惡狠狠的咒罵道。

「他媽的,敢頂嘴!老子撒泡尿給你喝個痛快。來人呀,把這豬玀嘴巴撬開,讓他喝足了去陰間做個飽死鬼。」士卒隊長大聲嚷嚷著。

幾個巫族士卒過來把惡語頂撞長官的男子撂翻在地,用木棍把他的嘴巴撬得大大的。

士卒隊長解了褲帶把那物掏了出來,朝著他的嘴巴撒尿。

‘嗚嗚嗚」’子扭著頭躲避尿液,但是士卒隊長也控制著尿液的方向,大多數的尿液還是撒進了他的嘴巴里。

「哈哈哈,喝進去,味道好不好,仔細品嘗品嘗。」士卒們大笑著扳著他的頭把他的嘴巴撬大對準尿柱,把他的鼻子塞緊了,使得被孽男子只能用嘴巴呼吸,因而吞咽了尿液。

「咕咚,咕咚!」被虐男子屈辱的吞下一口又一口的尿液。

士卒隊長尿完哆嗦了一下,穿上褲子喝令道︰「他媽的,撒完了!有尿的都給老子上!」

士卒們輪流往被虐男子嘴巴撒尿,尿液灌得他的月復部鼓脹了起來。

「唉,士可殺,不可辱!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呀!」一個爬過的文士痛哭呼號道。

被虐男子打了個飽嗝,凶獸一般的血紅眼眸惡狠狠的盯著士卒隊長。

「媽的,還不服,亂鞭打死他!」凶狠的士卒隊長下了命令。

‘啪啪啪啪啪’亂鞭雨點一樣抽打了起來,被虐男子在地下翻滾嚎叫,不一會就抽搐著口吐尿液死亡。

一路上有許多怕死的人賴著不肯爬,無奈一停雨點般的皮鞭就抽了下來,實在吃不住撕心裂肺的痛,只好含著淚悲憤的爬向死亡的終點。

‘啊’又一個爬到終點的人被砍了頭,推進了祭祀天坑里。

邢天掠一點也沒有憐憫,哈哈大笑著說道︰「心里越是憤恨,這祭品的效果越好,蘇醒的巫神意志就越強大,哈哈!」

「殺了人推進天坑,多浪費呀,還不如做我們妖族的口糧!」弼頡拿著細泥黑陶大酒缸子仰頭喝了一口酒,酒液灑了他滿臉滿胸,望了一眼被踢下天坑的祭品滿臉不舍的喃喃自語道。

「弼頡將軍好酒量!」邢天掠眼神看了過來,高舉著中原景德鎮制作的工藝精良的青花細紋白瓷碗向弼頡敬酒。

弼頡仰頭喝了一口酒,沖著邢天掠喊道︰「邢天掠,幸虧你們的巫神顯靈了,不然你哄騙我妖族出兵,這冤家就結大了!」

「弼頡將軍,翻翻中原人編著的修真史書吧,在漫長的歷史長河里,我巫族的信譽是最好的,也是最講義氣的!」邢天掠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醉醺醺的晃動著身體,慢吞吞的說道。

「邢天族長此言差矣,要說淳樸善良童叟不欺的,我們妖族當仁不讓應當排第一!看我們的弼頡將軍多麼憨厚正直,他還是個懼內!」金嘎大笑著高聲爭辯道。

「都錯了,都錯了!要說信譽和義氣,排頭名的應該是我們矮人族,我們遵守承諾從來就不食言!」騰仙大咧咧的吹噓著。

「混帳,你這矮釘錘欺騙我妖族還嫌少嗎?」弼頡惡狠狠的盯著騰仙,仰頭一聲虎嘯,似乎要撲過來撕咬一番。

「好啦,好啦!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各位貴客給我一點面子!以後我們少不得要同舟共濟,共同對付可惡的中原人!大家不要傷了和氣,來,奏樂,奏樂!」邢天掠做和事佬打哈哈的說道,揮手下令奏樂。

平台上跑過來許多拿著各色樂器還有板凳竹椅的樂工,各自佔定了位置演奏了起來。那琵琶聲清越,揚琴聲悠揚,板梆和皮鼓聲鏗鏘入耳,二胡的旋律婉轉甜美如少女輕吟,如泣如訴如琢如磨,煞是動人心弦。

一隊穿著暴露絲裝、上身的皮肉若隱若現的中原女子隨著音韻的節奏舞動了起來,美輪美奐的舞姿惹得一聲聲的喝好。

此刻‘壟’地顯得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一邊是驚天動地殺豬似的驚恐嚎叫聲,一邊是絲竹韻律聲和高聲大笑喝好聲。

邢天掠撫弄了一把灰白的胡須,嘖嘖稱贊道︰「哈哈,還是中原的女子舞姿妖嬈,我們巫族的女人只會跳大神!」

金嘎色咪咪的瞄著舞動著的中原美女跳動的豐滿胸部,開口問道︰「刑天族長,可否賞賜鄙人一位美人?」

邢天掠擺了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金嘎將軍如果喜歡就都送給你好了!」

「那就多謝刑天族長了!」金嘎說著醉醺醺的像一陣風一般躍了下來,挺著硬邦邦的那物在跳舞的女子旁邊穿梭,不時的用肩膀肘子在姑娘們富有彈性的身體上摩挲,用手在姑娘們胸部掏模,嚇的舞池上的美艷女子驚叫不斷,躲閃連連。

「不許跑,繼續跳舞,逃跑的丟進天坑祭祀巫神!」巫族將領吼叫著,一箭將一個尖叫逃跑的女子射死,很快就有士卒把她的尸首抬起來丟進了天坑。

尖叫逃跑的姑娘們很快被恐嚇住了,雖然極其懼怕金嘎凶神惡煞的模樣,卻不得不繼續在黃石平台上舞動著。

金嘎抓出來一個身材豐滿的女子,yin笑著把她撕扒得干干淨淨,壓在平台的一個角落旁若無人的鞭韃起來。

「哈哈,該死的中原人,干女人的時候總是遮遮掩掩,要把門關上了才干,生怕被人看見,講什麼狗屁斯文。本將軍就喜歡露天干,觀看的人越多就越是刺激!」金嘎放肆的仰頭長笑,飛也似的聳動著**。

「將軍威武,將軍威武!」四周的士卒揮舞著長矛喝喊鼓勁。

金嘎壓著的女子血流如注,幾乎被他巨大的陽物撐裂,疼痛得慘嚎尖叫。

「老子干你,居然不樂意!」金嘎泄了元陽,凶性大發,一腳把那女子踹飛。

花容月貌的女子慘叫一聲,身後帶著一條艷紅的血注飛起掉進天坑,從此香消玉殞。

「哈哈哈,金嘎將軍果然神勇!各位再干一杯,慶祝今天偉大的勝利!」邢天掠瞥了一眼青面妖蝠粗壯的**,高高的舉起海碗祝酒。

「慶祝今天的勝利!」弼頡高舉著黑陶酒缸,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酒。

四座的眾梟雄紛紛起身,舉著白瓷海碗相互祝酒。

祝酒呼喝聲朗朗,夾雜著殺人的慘嚎聲,美妙音韻也還在持續著,這一幕的風景也著實讓見著的人詫異。

山里吹來了一陣陰風,仰頭喝酒的弼頡只覺得眼前有什麼東西一晃,惺忪的醉眼看見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慌忙摔碎了黑陶酒缸,睜大了眼厲聲喝問道︰「你是誰!」

‘啪’玄凌子拿著一根黑鐵手杖,用力的敲打了一下弼頡的腦袋。

吞山虎弼頡的腦袋吃了一記痛擊,模了一模長了一個大包,怒吼一聲伸開前臂,後腿一蹬,猛撲了過來。

玄凌子**一扭,身子一隱就到了弼頡的身後,黑鐵手杖猛力的敲打在他的後腦勺。

‘哎呦’弼頡驚叫一聲,抱著後腦勺縱聲一躍,遠遠的跳開了十許丈遠。

「是玄凌子老神仙!」一位巫族好漢丟了盛酒的瓷碗驚呼出聲。

「玄凌子老神仙!」眾人紛紛都認了出來。

玄凌子拉著西門冠希的手,**一扭就到了金嘎的身後。

‘啪’青面妖蝠金嘎躲閃不及,被玄凌子的手杖敲在後腦勺。

金嘎腦袋‘嗡’的一聲響,舉著三股叉吼叫著刺了過來。

玄凌子把**向左邊一扭就不見了蹤影,金嘎晃蕩著腦袋四處望,哪里找得到人影。

‘嗤’玄凌子突然出現在金嘎面前,一杖點在他的胸口,金嘎受到重擊在空中吐血飛退,重重的砸在地面上,蕩起煙塵漫天飛。

‘砰砰砰’玄凌子身形無法捉模,連續幾杖狠狠的擊打在金嘎的胸口。

「大家一起上,他就一個人,他的幫手用不上!」金嘎眼中露出深深的忌憚之色,坐在地上吐著血,躡著腳後退著鼓動道。

南荒各族的好漢圍攏了一圈,懾于老神仙的威風,誰都不敢上前做出頭鳥。

玄凌子精神矍鑠仙貌岸然,在眾多好漢的包圍圈中輕松自如,沒有絲毫的慌張畏懼之色。

玄凌子上前一步包圍圈就前進一步,玄凌子向後一步包圍圈就後退一步。

邢天掠站在高台上遠遠的望著,手捋胡須似乎在思量著什麼。

‘呼呼’金嘎揮舞著三股叉形成一道防御網,唯恐又受到玄凌子出其不意的襲擊。

玄凌子向後退了一步,整個包圍圈向後一退,金嘎抓住機會想要逃離,急速的向後上方躍了起來。

「刺槍!」玄凌子小聲的說道,身形一隱兩人已經到了金嘎的下方。

西門冠希依言槍尖一刺一攪,金嘎料事不及三股叉向下一擋已然太遲,慘嚎了一聲**血流如注,一塊肉團掉了下來。

金嘎捂著**‘哇哇’的嚎叫著在天上亂竄,他的陽物被齊根切斷。

「此仇必報!」金嘎尖利的慘叫聲響徹了夜空。

吞山虎弼頡下意識的捂住了,身體向後退了又退。

南荒諸好漢依舊把玄凌子祖孫二人圍在包圍圈中不敢松懈,全部都神情緊張,額頭捏了一把汗。

玄凌子拉著西門冠希的手,呼吸吐納自如,有在千軍萬馬中閑庭信步的氣概。

「不要留手!殺!」玄凌子輕輕的聲音傳了過來,西門冠希會意的點了點頭。

玄天門的祖師玄凌子年輕時恩怨分明,是個絕世殺神,南荒的好漢都听過他的傳說。

地仙傳說如雷貫耳,如今見到本尊仙風道骨,卻哪里敢大意,只怕眨眼之中就會殞命當場。

玄凌子氣場強大,氣息聚而不散,周身清光隱隱。反觀周圍的豪強氣息強大而凌亂,神情怯懦恐懼。

「各位眾志成城,一起將他擊殺!」一個巫族的好漢高聲吼叫道。

眾好漢掄起兵器,一同向玄凌子祖孫二人撲殺而來。

玄凌子**向右一扭,身體突然在原地隱去,圍攻的凶漢撲了個空,巨力擊打在黃石地板上引起一連串驚天動地的炸響,碎石屑向著四面八方亂飛。

祖孫二人出現在包圍圈後面,‘噗’西門冠希的一槍從背部洞穿了一個巫族凶漢的胸膛。

錐心的劇痛讓臨死的巫族凶漢嘴巴張得大大的,卻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表情猙獰恐怖,全身劇震著用手抓著胸前的槍尖。

西門冠希把槍高舉了起來,身體下墜的力量使得巫族凶漢的傷口更加的劇痛,表情猙獰的在空中踢蹬著兩條腿,口中發出‘嗚嗚’的不甘響聲。

巫族凶漢想要一刀劈殺仇敵,卻哪里出得了力氣,只求速死罷了。

正要撲上來的南荒好漢見到被挑在槍尖的巫族凶漢猙獰恐怖的表情動作齊刷刷的一滯,都諾諾的不敢上前做出頭之鳥,唯恐下一個如此下場的就是自己。

「他就是比武冠軍的西門冠希,走狗屎運的煉氣士!靠著老神仙玄凌子庇護而已,好漢們不要怕,大家一齊上前擊殺他!」一個圍在最後面的凶漢出手指點著喊道。

「你不害怕為什麼在最後面!」前面的一個妖族壯漢大聲喝問,這話提醒了幾個呆頭呆腦立即就要沖上前的蠢漢。

「對呀,有種你先上!」妖族好漢鬧哄哄的吼叫了起來。

西門冠希的槍尖挑著慘叫著的巫族凶漢,一步一步走上前來,包圍圈一點一點向後退去。

南荒的凶漢與其說是懾于西門冠希的凶悍,不如說是懾于玄凌子的絕世修為。

西門冠希肌肉虯結如同一頭發威的猛獸,高舉的槍一抖,槍尖一道凌厲的精芒閃過,挑在槍上的巫族凶漢被震成肉屑與血雨飄散落下。

‘咻咻咻’不斷的有追風豬凶漢偷襲的劇毒飛鏢射過來。

‘叮叮叮’西門冠希時而閃身躲避,時而挑飛偷襲的飛鏢。

‘嗤’一個長相猥褻丑陋的矮人躡手躡腳的伏在後面偷襲,一支劇毒的箭破空飛射過來。

西門冠希耳朵翕動,一揚手挑飛了偷襲的飛箭,飛箭剛好射在天坑旁行刑的刀斧手身上。

跪在地上的瘦弱男子哆嗦著不停的溺尿,驚恐的等著手起刀落的斷魂一刀,等了許久不見動靜,卻看見刀斧手倒在地下全身發黑抽搐而亡。

「天神來救我們啦!」劫後余生的人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天神來救我們啦!」爬行中的人都仰著頭鼓噪了起來,或許生命還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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