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艷名錄 第七十四章 擊殺蚩尤

作者 ︰ 黃飛鵬

第七十四章擊殺蚩尤

包扎好重傷鮮血淋灕的左手掌,西門冠希決定不再一味逃避,果敢上前將敵擊殺。

‘呼’鐵鏈破空卷了過來,西門冠希急忙閃身躲避。

‘呼’鐵鏈又呼嘯著卷了過來,西門冠希看準了來勢,把槍向前一擋,那鐵鏈順著槍桿卷了起來。

蚩尤見鐵鏈把槍桿纏住了,用滿是鱗片的右手發力拉扯鐵鏈,西門冠希也使勁拉扯鐵鏈,兩邊的拉力使鐵鏈繃得緊緊的。

西門冠希使足了勁,兩只手各握住鐵鏈纏住槍桿位置的兩端,身體飛快的旋轉起來。

隨著西門冠希身體的旋轉,鐵鏈越繃越緊,因為扭曲而長度變短,變短到一定的程度組成鐵鏈一個個圓環的鐵條都開始‘嘎嘎’響著扭曲變形了起來。

此刻鐵鏈已經短了一半有余,西門冠希的身體不再旋轉,蚩尤跨前一步,右手上的戰戟猛刺了過來。

西門冠希左手抓緊了纏著鐵鏈的銀槍,近在咫尺只能閃身避過了戰戟的刺擊,左手抓住了戰戟黑溜溜的鐵桿。

相比兩人的體型,如果把蚩尤比作粗壯的大漢,西門冠希就相當于三歲的孩童。

‘喝’西門冠希的喉嚨發出低沉的吼叫聲,右手抓緊了槍桿在順著扭曲的方向出力,蚩尤滿是鱗片的左手抓著鐵鏈用力扯拉,兩人較勁的巨力使得鐵鏈的拇指厚鐵條因為形變而發出‘嘎嘎’的響聲。

西門冠希抓住戰戟鐵桿的左手也在和蚩尤長滿鱗片的右手較勁,他咬緊牙關承受著重傷左手傳來的錐心刺痛,額頭也滲出了冷汗。

西門冠希兩只手還有胸腔的骨骼發出了‘  ’的響聲,周身肌肉虯結青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力量還是有些許不如。

兩人的兩只手都用上了,凶神蚩尤還有一個暴龍頭顱,很快暴龍頭顱就撕咬了下來。

西門冠希心里大駭,看著那巨大的暴龍頭咬了下來,看那滿嘴鋒利的獠牙,肯定能一口咬斷一頭肥豬。

緊急中他的丹田猛烈的爆發出一股熱元力,西門冠希口中噴出一股熾熱的火焰,激得暴龍頭猛的一驚後退。

蚩尤片刻就考慮好了,冒著被熾熱的火焰燒傷,也要咬斷敵人的頭顱。

蚩尤巨大的暴龍頭吼叫一聲又咬了下來,左側邊一只長滿紅毛的手還有右側邊一只長滿灰毛的手同時也抓向了西門冠希的身體。

西門冠希情勢十分危急,用腳踢暴龍的頭只會被咬住,如今的辦法似乎只有棄槍而逃了。

此時踫巧鐵鏈子扭曲到了一定的程度,‘喀嚓’一聲就斷成了兩截,西門冠希右手瞬時就解放了出來,槍尖刺向了暴龍頭。

蚩尤立即往回縮了縮暴龍頭,他可不傻,再向前立即就會被槍尖刺瞎一只眼楮。

實際上受到驚嚇,蚩尤左側的紅毛手和右側的灰毛手也略有停頓。

也只是轉瞬的停頓,蚩尤釋放出來的滿是鱗片的左手拉著半截的鐵鏈子抽向了西門冠希的臉,左側的紅毛手仍舊抓向他的身體,右側的灰毛手抓向了他的銀槍。

如此多的手西門冠希可應付不過來,雙腿蹬在蚩尤肚皮的鐵護甲上,身體飛退了出來。

蚩尤見他逃離,跨出一個大步,戰戟扎向了他的身體,半截鐵鏈揮向了他的身體。

只差了毫厘戰戟就扎在了西門冠希腿上,那半截鐵鏈抽了下來被他用銀槍一擋,鐵鏈是可是會彎的,那彎下來的一段扎扎實實的抽在了他的胸脯上。

‘噗’西門冠希狂吐了一口熱騰騰的鮮血,飛退的身體卻已經出了蚩尤的攻擊範圍。

‘啊’玄凌子驚叫了一聲就欲一步踏前,可是他還是頓住了腳步。

蚩尤見敵人受傷,飛起上前幾步戰戟扎了過來,想要趁熱打鐵擊殺對手。

西門冠希胸口受了重傷,卯足了勁迅速逃離。

從如此凶險的局勢中逃命,他的心髒飛快的蹦跳不停。

蚩尤的喉嚨發出‘隆’」的音節低吼著,很是不甘,敵人的速度和靈活度都比他更勝一籌,如今逃在前頭想要逮住很是不易。

「誒,暫停暫停!中場休息!」玄凌子出面叫蚩尤暫停襲擊,蚩尤凶性大發哪里肯暫停,揮動著鐵鏈向他抽來。

玄凌子**一扭人不見了,蚩尤的鐵鏈抽了個空,六只眼楮很錯愕的朝著四周巴望。

再一看,玄凌子在前面西門冠希那里呢,蚩尤怒吼著沖了上來。

「冠希,吃了氣血丹,我幫你按摩調息一下!」玄凌子的話不多,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丟了過來,是上好品質調理氣血的藥物氣血丹,西門冠希打開小瓷瓶像吃炒豆一樣把黑色的氣血丹往嘴里倒。

玄凌子看他吃氣血丹的樣子有點不像話,普通人吃一兩粒就行了,吃多了身體吃不消,但是西門冠希身體跟妖獸一樣強壯,吃一兩粒哪里會見效,不能以常理度之。

西門冠希受傷很重,胸部氣血翻滾,口中不斷有淤血往外冒,有一種要把內髒嘔出來的感覺。

西門冠希正吃著氣血丹,蚩尤已經趕上前來了,用力把手中的鐵鏈揮了過來。

「你這個冒牌的蚩尤,都說暫停了,要趕你也趕不上他,待會我叫他不逃了,好好跟你較量一番。」玄凌子嘴里停不下來,拉著西門冠希的手**一扭就不見了。

玄凌子右手拉著西門冠希的手,左手籠罩著微微的青光,帶著一股暖洋洋很讓人舒適的元氣,非常溫柔的在西門冠希的胸口輕輕的不徐不緩的順時針按摩。

玄凌子手掌的那股暖洋洋的氣息讓西門冠希胸口的氣血一下子就不再那樣翻滾,逐漸的平息,逐漸的理順,心跳也逐漸恢復了,呼吸的節奏也緩了下來。

蚩尤狂吼著又追了上來,狠狠的一鞭子抽打過來。

「頭腦一根筋的,沒看出來嗎,你是打不到我的!」玄凌子拉著西門冠希的手扭**躲閃,剛現出身來又問道︰「你知道畫聖馬良嗎?」

「唔,我爹!」蚩尤的目光有些呆滯。

「那他又是誰!」玄凌子指著邢天掠問道

「我爹的使者!」蚩尤回答道。

高招!畫聖馬良留下這些畫,畫中的人物估計都只認得他,然後留下控制畫中人物的巫術,那麼這些畫中的人物當然也就會為巫族打生打死。

用意念創造打手,何等的氣魄。

畫聖馬良留下這些意念作品,剛開始估計只是隨意之作,後來才被拿來做這里的守衛。

玄凌子很耐心的為他按摩了大概一鐘茶的功夫,氣血丹的藥力也開始起了作用,西門冠希的胸口漸漸的好轉起來,氣血恢復了平靜。

「深吸一口氣,把力用在胸腔,吼出來,聲音持續越長越好!」玄凌子按摩著他的胸口說道。

西門冠希按照玄凌子所說的長長一聲吼叫出來,玄凌子按在他胸口的手突然加了一把勁,西門冠希嘔出一口淤血,身體舒暢了很多。

「胸口出力,疼不疼?」玄凌子話語很是溫柔而充滿關切。

西門冠希的胸口用了一把力氣,然後搖了搖頭。

「好啦,沒有大礙了,害怕了沒有,要不要老祖宗幫你解決掉那凶神?」玄凌子指著蚩尤問道。

西門冠希漠然搖了搖頭,挺槍飛身向前。

蚩尤追在祖孫倆後面吃風,連個人的皮毛都模不著,追了好一會,他的斗志都逐漸在消退。現在看到西門冠希獨自挺槍上前,立即又激發了凶狠的斗氣。

就猶如蚊子聞到了血腥的氣息,吼叫聲中帶著一股嗜殺的興奮,凶神蚩尤手中的雷錘相互擊打了一下,腳下烏雲翻滾著殺了過來。

西門冠希的丹田洶涌翻滾,熱元力如火山爆發般磅薄澎湃的噴發出來,瞬間就流遍了全身經脈,他的身體就像被持續加熱的火爐不斷升溫,鼻子里都隱隱然有火氣呼出。

西門冠希飛快的朝著蚩尤凶神沖了過去,快速的靠近中手里的銀槍向前一揮,槍尖一團猛烈的大火映得空間一片火紅,呼嘯著朝前射來。

蚩尤戰神原本是暴龍頭那一面向著西門冠希的方向,看見一團大火呼嘯前來連忙轉身,把牛頭的一面轉了過來,揮舞雷錘砸在火團上,哄的一聲把一團大火砸飛,撞擊處火苗濺起到處亂飛。

西門冠希的長槍跟隨在大火團後面已然襲擊了過來,蚩尤被砸飛大火團四處濺起的火苗晃花了眼,萬沒料到他的速度如此飛快,長槍隨後襲來,立時就慌了手腳,趕忙兩只手揮起雷錘格擋。

西門冠希正是在空中突然加速,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此時虛晃一槍引得蚩尤倉促中掄起了雷錘,立刻就改掃為刺,在雷錘的空隙中一槍刺向了心髒的部位。

刺向心髒的一槍已經近在咫尺,危機恐懼感充斥了蚩尤的大腦,揮錘掃飛已然來不及,凶神只能身子向側後方躲離。

‘噗’蚩尤逃過了被刺穿心髒的厄運,左手臂卻被狠狠的刺穿,殷紅的鮮血流了出來。

蚩尤受了劇痛向後踉蹌了幾步,西門冠希一擊得手身體立即向後彈開躲離,在這個龐然大物眼皮底下待久了可不妙。

以弱勝強,以巧打蠻,制勝需要有冷靜的頭腦,不能急躁的硬著頭往前沖,莽夫注定只能成為別人的踏腳石。

西門冠希的身體彈開並不稍作停頓,槍尖的一團火已然掃了過來,蚩尤踉蹌著身形未穩,右臂掄起雷錘將火團砸飛。

蚩尤剛把火團砸飛,西門冠希去勢又回,長槍呼嘯著從左邊掃來。

蚩尤的左手臂上赫然一個血洞,掄起雷錘來隱隱作痛,那力氣小了有三成。但是此時西門冠希來勢太快,由不得他慢慢考慮,緊急中左手掄錘擋了一記。西門冠希揮動銀槍使盡了力氣,與雷錘撞擊出了猛烈的火花,蚩尤手臂上的傷口劇痛,又撕裂開了一些。

西門冠希一擊得手立即彈開,身形急退中一個團大火已經揮向了蚩尤的水牛頭。

蚩尤見敵人凶猛,連連攻擊步步緊逼一刻也不停,也是心下大駭,連忙轉著身子向後躲避,那火團險險的擦頭兒過,把暴龍頭的那一面向著西門冠希。

那暴龍頭剛向了過來,蚩尤就把鐵鏈子抽了過來,鐵鏈子原來長三丈許,現在只有丈許長短,已經沒有了長度的優勢。

饒是如此,西門冠希前沖的身子還是被呼嘯的鐵鏈子逼得一滯,但緊接著一團火已經砸了過去。

蚩尤揮起滿是鱗片的右手用戰戟頭將火團砸飛,水牛頭那邊的右手在腰間扯了一塊豹皮,把左手臂的傷口包扎起來。

西門冠希銀槍掃了過來,溫度猶如烙鐵的槍尖與快速劃過的空氣摩擦而發出‘ 啪’響聲,蚩尤揮動戰戟擋住銀槍,巨大的打擊力使得兩人都身形劇震虎口疼痛。

西門冠希的手暴起一團綠芒,那綠芒瞬間順著槍桿順著戰戟傳來,蚩尤被那綠芒一激就是一愣。

短瞬的一愣,西門冠希的槍尖已經刺在蚩尤滿是厚厚鱗片的右胸,那厚鱗片比鐵甲還硬三分,卻擋不住阮鈞的銳芒,「噗」一聲就刺了進去。

銀槍一刺進去槍尖就爆發出一股厲芒,‘砰’的一聲血肉濺飛,蚩尤的胸口慘然一個拳頭大的**。

「這終究只是畫聖意念的復制品,不是真正的遠古戰神,但至少反映了畫聖馬良對戰神蚩尤的了解程度!」看著前面兩人的交戰,玄凌子嘖嘖嘆息,不知道畫聖馬良親眼見過戰神蚩尤的戰斗沒有,如果只是從傳說的只鱗片甲中想象當然跟真實情況相差就很遠了。

真正的戰神蚩尤戰力如何各個版本的傳說中眾說紛紜,到如今也難以考證,這里的戰神蚩尤只是畫聖馬良的臆想產物!可饒是如此,這種無中生有的本事已經夠駭人听聞,可以說畫聖馬良是初步具備了造物主的基本素質和潛在能力。

‘ 當’戰戟都掉落了下來,受到重傷的蚩尤身體發顫,喉嚨  作聲,眼珠子冒火,眉毛豎了起來,更激發了一股凶性。

西門冠希一擊得手身形暴退,尋找機會再做攻擊,凶性大發的蚩尤更悍不畏死的沖了上來。

蚩尤身體雄壯而榔犺,西門冠希體型相對小但是勝在靈活,所以他速進速退,不斷襲擾纏斗,就猶如野狼襲擾公牛一般,避免與強敵比拼蠻力。

烙鐵那樣熱的槍尖燒得沾滿的鮮血‘啪啪’響,燒出的濃煙發出焦臭帶著血腥的味道,西門冠希已經俯身沖下,槍尖掃出了一籠火團。

蚩尤重傷的暴龍頭那邊哪里還敢接招,趕緊轉過身來,長滿灰毛很是健壯的手臂掄起雙斧,用斧面將火團砸飛,火紅的光芒映得那凶神長滿獠牙的狼頭很是猙獰。

火團剛剛落下,西門冠希手中長槍帶起一陣銀色的槍影已經掃了過來,蚩尤黃澄澄的眸子目露凶光的盯著,喉嚨發出凶獸猙獰的吼叫,急怒中揮起雙斧擋住。

蚩尤揮起的雙斧閃過一陣寒芒,‘當’的一聲巨響就被銀槍砸卷了斧刃。

重擊之下,蚩尤的身是劇震,暴龍頭那邊重傷的右胸受到影響一陣劇痛。

西門冠希的手心暴起綠芒,通過銀槍與雙斧激得蚩尤一愣,他的槍桿立即又掄起砸向對手的狼頭。

情急之下蚩尤趕緊偏頭躲避,但是勢如千鈞的一槍帶著呼嘯破空聲劃過一道銀影狠狠的砸在那凶神的左肩上。

‘砰’的一聲響,肩胛骨立即就碎裂掉了,錐心的疼痛令得蚩尤嗷嗷慘叫,牙齒咬得嘎嘎響都快咬出血來,左手的戰斧也 當落地。

一擊成功立即抽身飛退,滿眼血光的蚩尤已經狂怒,凶性完全激發,嗷嗷叫著把右手的巨斧拋了過來。

近在咫尺,那巨斧在空中閃過一道銀芒飛快的砸向飛退中西門冠希的身體。

臀部帶動下,西門冠希的肚子和**猛地向側邊一偏,那姿勢好像整個身體就是柔軟的一般,堪堪的躲過了飛斧的襲擊。

好險!驚險讓西門冠希的身體滲出了一層冷汗,心髒怦怦的急促跳動,身後的巨斧還兀自閃著銀芒飛遠。

驚險並沒有讓西門冠希的動作消停片刻,很快他就折返回來,身體俯沖槍一抖一團大火射來。

見西門冠希來勢凶猛,蚩尤把水牛頭的一面轉了過來,兩只圓溜溜的黑眼楮閃著寒光,水牛頭仰天一聲哞叫,凶性發作讓他毫無畏懼的挺身向前,絲毫沒有退避的念頭。

‘砰’凶神蚩尤揮動右臂掄飛了火團,火光映著他的水牛頭尤其的猙獰可怖。

西門冠希就像拼命的快打三郎,緊隨著火團後的一槍飛快的掃了過來。

雷錘和銀槍撞擊激起了眩目的火花,西門冠希掌心的綠芒一閃,激得凶神蚩尤踉蹌退了幾步。

‘砰’力大無窮的一槍砸得覆蓋滿紅毛的肩胛骨碎裂,水牛頭仰頭慘厲的哞叫一聲,右手的雷錘掉落下來。

‘砰’碎山石裂天地的一槍砸斷了水牛角,牛角的根部慘然流出殷紅的鮮血。

‘砰’巨力的一槍砸得水牛頭腦袋開花,白色的腦漿濺了出來。

‘砰’披滿厚實鱗片的暴龍頭頭蓋骨碎裂,鮮血溢了出來。

‘砰’長滿灰毛的狼頭被砸得碎裂,濃稠的漿液四濺,那白的是腦漿紅的是血。

蚩尤全身鮮血淋淋,三個頭的慘叫聲音越來越微弱,身體不停的抽搐著,不一會就停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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