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寶和苗苗的攝神移魂終于完成,但它們的異能也全部耗盡,這次真的是點滴未留。它們摔落在地,苗苗掙扎的爬起,道︰「豌豆會冷,要給她蓋被子。」它話音剛落,就站立不穩,又摔倒在地上。
「苗苗,我渾身發軟,好暈啊。」活寶趴在旁邊,病仄仄的說道。
苗苗也是一陣陣的頭暈眼花,眼前看什麼都是重影。腦海中一幕幕的記憶,從它們在火陽的光芒中誕生,再到擁有靈智,然後到可兒身邊和她一起成長。所有的過往都在飛快的閃過,接著又像傾盆暴雨濺起的泡泡,不斷的破碎,消失于無形。
「完了,這是靈智消失的前兆。」苗苗馬上反應過來,它轉過頭去看活寶,發現活寶居然把自己團成了球狀,在旁邊滾來滾去玩的不亦樂乎。不用問,活寶也是靈智消失。如果攝神異能的反噬結果,能讓苗苗選擇的話,它寧願選擇損失壽命,也不願意失去靈智。在這樣陌生的一個星球上,失去靈智可能比損失一部份壽命還可怕。
「活寶,你還能听明白我的話嗎?」苗苗不死心的問道。
活寶停下來,一雙圓溜溜的大眼楮,盯著苗苗一眨不眨的看。忽然,它鼻子抽了抽好象聞到了什麼,然後**高高撅起,小鼻子在地面探啊探,向豌豆放在地板上的書包爬去,動作和地球上的小狗一般無二。
「完了,徹底完了。活寶的靈智比它喪失的還徹底。」苗苗努力的想站起來,可是渾身酸軟哪能站得起來。
活寶在豌豆的書包里,拋來翻去的半天,居然從里面拿出一個塑料袋,里面是一個咬了半個的隻果。這是豌豆喂大黃狗,剩下的半個。活寶兩眼放光,口水像噴泉一樣咕嘟咕嘟的往外涌,但就是不往嘴里放。它回頭看了看苗苗,又看了看隻果好象是下定了決心。
活寶拿著隻果,轉身爬到了苗苗面前,口水一邊順著嘴角滴滴答答的淌,一邊堅定的把隻果遞給苗苗。
苗苗的眼楮濕潤了,它輕輕說了句︰「呆貨,就知道吃。」
隻果的香氣,直沖進苗苗的鼻子里。它可以肯定,這種地球的水果活寶和它都可以吃,至于效果如何,還不敢確定。但苗苗想,這種水果就算不能補充異能,也可以解決肚子的饑餓。苗苗不爭氣的吞了下口水,它是真的餓了。雖然苗苗不貪嘴,但好幾天沒吃什麼東西,肚子早就癟得、連胃都不好意思存在。不過,苗苗還是艱難的推開了隻果,惡聲惡氣的道︰「我不愛吃,這種破東西也就活寶能吃得下去。」
活寶非常不解的看著苗苗,它小心的用舌頭舌忝了舌忝隻果,結果忍不住在隻果上咬了兩道淺淺的牙印。活寶品味著隻果的味道,感覺非常滿意。可當它看到苗苗,忍不住用舌頭舌忝嘴唇的動作時,好象明白了什麼。它低著頭如同做錯事的小孩子,用小爪子捧著隻果再次送到苗苗的嘴邊。這回不論苗苗說什麼,再怎麼百般避讓,活寶都不肯把隻果拿開。
苗苗看著滿臉渴望的活寶,鼻子有些發酸,它覺得自己總凶巴巴的欺負活寶,真的很不好。最後兩個小家伙你一口,我一口的把這半個隻果吃完。活寶連隻果核都沒放過,全都填進了肚子里。這幾口隻果,讓苗苗察覺不只肚子舒服許多,連已經消耗完的異能都有恢復了的跡象。雖然恢復的異能,微弱的可以忽略不計,但確實是有恢復。可惜,活寶趴在地上把屋子嗅個底朝天,也沒能再找到半塊隻果皮。
苗苗撐著越來越暈的腦袋,給躺在沙發上的豌豆找了床被子蓋上,才拉著活寶趴到墊子上休息。暈眩感讓苗苗感到神智一陣陣模糊,頭腦的思維快要停滯。它知道靈智徹底消失的時候,馬上要到了。
這時,已經應該徹底進入神智消失狀態的活寶,突然抬起頭親了苗苗一下。
苗苗非常驚奇的看著它,臉上浮現出兩團紅暈。活寶眼楮眨呀眨呀的看著它,眼神沒有半點迷茫,表情十分的嚴肅,。
「活寶,怎麼了?」苗苗心中先是一喜,接著一陣難過,喜的是活寶沒有喪失靈智,難過的是活寶沒有喪失靈智,意味著它損失了壽命。它急問道︰「難道,你的反噬是損失壽命?」
苗苗寧可損失壽命的是自己,而不是活寶。可是,偏偏保持靈智的是活寶,不是它。
活寶緩緩的搖了搖頭,極為鄭重的說了一句,道︰「不許咬別人,不許紅杏出牆。」說完,倒頭扎在墊子上,進入昏迷狀態。
「活寶,你去死吧。」苗苗差點沒氣吐血,都這時候了,還這麼不著調。它罵完了這一句,自已也忍不住笑了。苗苗將毯子蓋到了活寶身上,頭腦中一陣暈眩,也沉寂在昏迷之中。總會好的,苗苗堅信火陽神不會拋棄它們的。
一夜就這樣過去,第二天剛剛拂曉,天色露出一絲魚肚白。辛苦了一夜的啟明星,慢慢悠悠的準備下班。不久太陽升起,燦爛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豌豆的臉上。
豌豆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她伸了個懶腰,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才睜開眼楮。她清醒了一下頭腦,看了看身上被子,有些疑惑怎麼睡在了沙發上。豌豆想起昨夜昏迷前的種種怪事,忙向地板上的墊子看去。兩只奇怪的小動物,抱在一起睡的很舒服的樣子。其中一只嘴里還含著另一只的手指,打著輕微的小呼嚕,樣子既萌又可愛。
「我真是昏了頭,做夢的事情還當真。」豌豆自嘲的叨咕一句,又伸了個懶腰,向洗手間走去。
上廁所,洗臉、刷牙三部曲,在最後一部曲目上演的時候,豌豆發現不對勁。她右手還在拿著牙刷刷牙,左手卻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在胸部捏來揉去。
「嗯?這怎麼回事?我抽風了嗎?」豌豆把左手在眼前翻來翻去,沒發現什麼問題。她旋即想起何文姝的惡作劇,有些臉紅。她用牙刷敲了敲手,自語道︰「還不老實,我的身材也不好,怎麼模得這麼過癮,我真是經不起邪惡的誘惑,該打。」
豌豆的話剛說完,她好象听到一聲若有若無的冷哼。
「嗯?什麼情況?」豌豆疑惑的左右看看,又凝神听了听,沒有任何聲音。她模了模自己額頭,道︰「是不是發燒了?怎麼出現幻听?」
沒有人回答,洗手間內依舊靜寂無聲。
豌豆腦海中,又想起了昨晚的夢境。她用力搖了搖頭,好象要把荒唐的夢境,驅逐出她的腦海,然後繼續對著洗手池上方的鏡子刷牙。
豌豆才又刷了兩下,她驚恐發現左手已經開始在模自己的**。
「怎麼回事?」豌豆用力抽手,她如願以償的把手抽了上來,但可能用的力量較大,居然又握住了自己的胸部,然後不受控制的用力一捏。
「嗯……」這下用力太大,豌豆一聲痛哼,胸部痛得幾乎麻木。她彎著腰,幾乎站立不住,只好蹲在了地上。
豌豆嘴里絲絲往里抽著冷氣,眼淚當即飆了出來。實在太疼了,二十年都沒這麼疼過。好一陣疼痛才有些好轉,左手也像恢復了正常。豌豆剛剛想起身,胸口又一陣劇痛。她只好用右手護住胸口,緩緩抬起身,慢慢的坐到馬桶上。
于是在陽光明媚的早上,一個頭發散亂,滿嘴泡沫,右手捂胸,前傾著身體,姿勢顯得非常曖昧、還帶著少許放肆的女孩。默默的坐在馬桶上,用呆滯迷離的眼光,看著自己豎在眼前的左手。
經過靈魂三位一體的初步勾兌,豌豆迎來了生命中嶄新的第一天。只是這姿勢……算了,誘惑性稍微差點……差點就差點吧。
豌豆的腦海意識呈現的情景,是一片荒蕪的平原。兩道身影,一男一女正站在荒原上,互相對峙。男的是米昂,女的是可兒。
「為什麼阻止我?」米昂冷冷的話語,包含**luo的威脅。他眼中妖異的藍光,不時的閃爍。
「阻止**還需要理由嗎?」可兒怡然不懼,小腦袋揚得高高的,像只角斗場上的小鵪鶉。她的樣子匯集成倆字,「不服」。
「沒想到堂堂凸焊帝國的皇子,居然品德如此敗壞,還是一個**。」可兒很是不屑的說道。
「胡說,本皇子心懷宇宙,麾下戰艦千萬,想的都是男兒事業。豈是你這種白痴貨色能夠理解?」米昂這段時間和可兒、還有她的寵物爭斗,已經非常明白可兒頭腦的簡單程度。所以,他抱著肩膀,非常鄙視的道︰「想不到霍達英雄一世,居然生出你這麼個白痴。我要是霍達,早就把你嘎巴掐死,省得長大了看著鬧心。」
可兒被激怒了,她對自己的頑劣和無能,已經有了深刻的認識。米昂的話,戳中了她心中的痛處,所以可兒立刻還以顏色,她指著米昂大叫道︰「你才是白痴,你全家都是白痴。漫客大哥說,你爸爸被我爸爸砍掉了jj,他故意沒給接好。我以後也要砍掉你的jj,然後也不給你接好。讓你只能當變態,再也做不了**。」
「你想死,我成全你。」米昂咆哮一聲,眼中藍光大盛。
可兒「呀」的一聲喊,低著腦袋沖了過來。拼命的架勢,像只小老虎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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