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涼音拭擦著手,正踫上進洗手間的Cindy,兩人踫面,白涼音禮貌性的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只是令她吃驚的是Cindy這次竟然沒有惡言傷她,破天荒的讓她先走,這太過于奇怪了。
「白涼音…」
涼音回頭,Cindy看了她兩眼,然後又開口「沒事。」
莫名其妙,白涼音抬抬眼,自然是看出了Cindy的古怪,可兩人原本也不熟,更何況之前還鬧過矛盾,既然對方沒有要說的意向,那她也不會主動問。
前幾天,她接到陳姍姍的電話,竟得知陳姍姍要和向杰結婚了。大概是因為出去旅游一趟,感情更加牢固,幾年的感情,爭吵是不可避免的,日子定了下來,白涼音提前做了安排。馮佳還直笑她大傻瓜,對什麼事都上的很。
自車被馮佳借走後,白涼音做什麼事情都不太方便,尤其是工作日,趕車極為不便。她背著包,看了一下時間,然後便吃起手中的三明治,站在站台等公交車,為了趕時間她已經連續還幾天這樣了,偏偏這里出租車又少。往往等到了公車也不能坐。
每輛車都坐滿了人,好不容易等到了她要乘坐的車,可是對方連停都不停。
「怎麼搞得。」她蹙眉,都有了想要步行的沖動了。這時一輛車停在她面前。車窗緩緩搖下。周慕城那張英俊的面容便呈現在白涼音的面前。
「要坐車嗎?我送你。」白涼音收起未吃完的三明治,左右看了一下,顯然,公車是沒有要來的痕跡。
周慕城像是看穿了白涼音的想法似的,突然笑出聲來。「這條路的公車一般都比較準時,離下一班還要十幾分鐘,你確定你要等,貌似你就要遲到了吧。」
她咬唇。無奈,可是白涼音也不想坐周慕城的車,因為關于Cindy的那件事情她都還未解開。可是,她看一看手表。最終上了周慕城的那輛瑪莎拉蒂。
「你的車那,怎麼不見你開。」
「我朋友急用,給她了。」
「那正好啊。反正我這幾天都會路過這條路,可以順帶送你上班,你也不必去擠什麼公車,也不用擔心會遲到。」
「不用了吧,雖然說是順便,但是我不想麻煩你。」白涼音拒絕。周慕城表現的這麼殷切,倒是讓她很不習慣,這人的心思不純,誰知道他在打什麼注意。如果Cindy真的是周慕城利用來偷窺公司機密的話,白涼音還不知道要唾棄他多少回。
周慕城早料到她會這麼說,只是笑笑並沒有說話,要是白涼音答應了,那才叫他驚奇。他把車听到路邊,白涼音解開安全帶。禮貌的道聲謝,整個人都帶著點淡漠的疏離。然後打開門,可腳還未踏出去,整個人又被周慕城給拽了回來。
他伸手靠近她的臉,白涼音下意識的撇臉,怒喝「你干什麼?」
「你不知道,你嘴角沾了三明治的碎屑,這麼大一個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似的。我只是想幫你擦下來。」
白涼音不說話伸手擦掉。「好了,謝謝。」
周慕城冷撇,頓時上了怒意,他抓住白涼音的肩直視。
「我到底是做了什麼讓你這麼討厭我,對我這麼冷淡,你對陌生人也比這好多了吧。」
白涼音睜開他的手,橫視「做了什麼?你心里不明白嗎?」
「我心里明白什麼?」周慕城再次抓住白涼音不讓她下車。
「放開,我上班要遲到了。」
「那就遲到,不去。」
「憑什麼….」突然,周慕城俯身上前,壓住白涼音,兩人的距離是如此之近。
「我跟你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我不相信你不懂我。」
白涼音直視「懂你?要我怎麼陳述?說你是一個為了目的不折手段的人?還是….」
「不折手段?」他紅著眼。
白涼音哂笑。「難道不是嗎?哦。對了,知道我們公司Cindy要辭職的事情嗎?誒呀,我忘了,你怎麼會不知道那,她跳槽的公司不就是你們恆安?在哪之前我可是親眼看見你們兩個在一起吃飯,兩個毫不相干的人為什麼要一起吃飯?你們的立場似乎很不容許吧,我也沒听說Cindy是你周慕城的朋友。」
「哦,還有,我還听到她給你打電話,她說的話實在是叫人懷疑…」白涼音的話還沒說完周慕城便立馬打斷。
「你懷疑我利用Cindy搞壞?」白涼音瞪大眼,似乎能感覺到周慕城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來不及多思考,一切都被打亂,腦子空白,思緒混亂。因為周慕城吻住了她。那麼瘋狂,又那麼熾熱。
白涼音吃驚,憤怒之下使勁揮拳向他打去,然後又不斷的推開他,奈何,女人的力氣總是沒有男人的大,周慕城低著頭,壓住了她的唇。白涼音像是氣暈了般,使勁全力的掙扎,可是….一分一毫都沒有,沒有所震動。
周慕城像是鐵了心一般,又仿佛這是他尋失已久的東西,他野蠻的撬開她的嘴巴,舌尖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這讓白涼音毫無所防,進屋所進,退無所退,于是使勁咬他的嘴唇,可是沒有用。
周慕城瘋狂的吻著她,掠奪她,像是要把她心中的一席城池狠狠的佔領,漸漸的白涼音被周慕城掠奪的筋疲力盡,不能再做任何掙扎,只能被動的承受。感覺到白涼音沒那麼抗拒之後,周慕城便也漸漸的放慢了,溫柔了起來。唇齒之間都帶著無限的柔情與安撫。
很久很久以後,周慕城離開她,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他叫著她的名字。「涼音。」
白涼音軟趴在座椅上,狠狠的盯著周慕城。接著像是用盡全力般,猛地推開他,並且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以前只覺得你卑鄙,沒想到你還這麼下流。原來堂堂恆安集團的大少喜歡用強的啊,沒關系,我就當被狗咬了。」
下車狠狠的關上門,同時周慕城的臉色立馬變得陰沉,白色是白里透著一絲清,他盯著她的背影,目光中帶著冰冷的怒氣。可是在這種怒氣中又像是帶著些說不清楚的情緒,在心中無限的攪動。
他冷笑。「狗?」周慕城的手握拳,然後狠狠的打在座椅上,心中翻滾的氣息憤怒到了極點。「我這是犯賤才讓你三番五次的羞辱,難道我周慕城還找不到女人嗎?
說完他開起車狂奔而去。料想他堂堂恆安的大少,何時在一件事情上受到過多半拒絕,不過是個女人,怎麼可能攪動他的心緒,大不了他再找一個就是。嘴上雖這般說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就是止不住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