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在淺時光里的記憶 27.親吻

作者 ︰ 莎遇

「我…涼音,我也不知道。我不是該高興的嘛….」

「你喜歡何宵。」

「哼,開什麼玩笑,誰喜歡他啊,沒主見,一點沒男人味……」

白涼音笑「這不就對了,想不到你一個二十好幾的人了,在愛情面前也會犯糊涂,弄的像高中生似的。」

馮佳漲紅臉想反駁,涼音連忙開口「不許反駁,我說的可都是實情,你們自己不明白,我這個旁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反正以後要是何宵真的跑了,可不許找我哭鼻子。」

「我…」馮佳抬眼。

「走,我們去打倒你的情敵。」白涼音拉著馮佳走出洗手間。馮佳低頭,用著極為弱小的聲音說話。「哪個女孩是我介紹的。」

白涼音一驚。「你啊。真是傻的可以,難怪這次好脾氣的何宵都沒有主動搭理你。」

兩人說了一會兒才回去,遠遠的白涼音便看見何宵張望的臉,她回頭看旁邊的馮佳,竟然低著頭,她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禁又氣又好笑。

入座後,何宵收回視線,不在朝她們這邊看。馮佳之前忍不住看了幾眼,發現何宵正微笑著為旁邊的王惠夾菜,心中煩躁,不開心的情緒沾滿心頭,但臉上卻平靜的吃著菜。

白涼音把兩人幼稚的表現看在眼中,並不打算幫一把,有時候順其自然反而更好,她放眼望去與章暮陽對視。

許久,兩人都不曾離移開眼楮,空氣中,好像有什麼在滋生。最終羅敏慧一呼喊,章暮陽便移開了眼,白涼音冷笑,只覺得這一切都極為刺眼。

大家都在給新人祝福,涼音表現的不冷不熱。她的心緒已經不是以前那樣隨便就能影響的了。卻不想伸手不小心將杯子打翻,她起身,旁邊遞來紙巾,她結果拭擦,轉頭道謝時,發現竟是章暮陽,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她全無知覺。

白涼音起身到衛生間,她料定章暮陽會跟來,因為他不是那種鐵石心腸的人,可笑的是,她記得是這般清楚,有時候,白涼音真是厭惡極了章暮陽的好心,做什麼事情都于心不忍,都處處留情。

她走在前面,只顧著身後的章暮陽,全然未注意前面的人,直到撞了上去才覺悟。

白涼音正眼,清淡的道歉。本以為道個歉就行,可對方非纏著她給聯系方式,她冷笑這種搭訕方式,還真當她是女大學生嗎?直接走掉並不理會。

這時,章暮陽沖上來拉走她,她一直盯著他的背影,腳步是不由自主的,很久,才停了下來。

「你沒事吧。」

「…」白涼音盯著他,事情好像出了她的想象,中途出現個人不是她的本意,但現在反而順水推舟,順利讓章暮陽提前出現在她面前。她慘淡著臉,笑了笑。「沒事。」

她的眼光越來越熱。似訴委屈般熾熱,晶瑩的滾燙的從心底深處流出來的過往就這樣在她眼眶中打轉。

章暮陽不自然的別開臉,白涼音伸手拉住章暮陽,眼角濕潤。輕呼「暮陽….」

定了定,章暮陽轉頭,白涼音放手,仰頭,像是要把出了眼眶的淚水倒回去,可是這怎麼可能那?扯著嘴角笑了笑「謝謝。」

「涼音。」

「章暮陽。」他叫她,可是她比他更大聲的叫喊著,白涼音一步步的朝他走近,然後伸手用食指戳他的心房。眼淚從眼角溢出,開口「你怎麼可以令人厭惡到這種程度,你又怎麼可以…」

淚從眼角滑落,她在做戲,但多少帶了點感情,白涼音看著章暮陽蹙眉,臉色漸漸轉白。然後接著開口。「怎麼可以在我好不容易放下你後又從新出現。章暮陽你真殘忍。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不那麼痛苦啊。」幾乎是吼的。她右手捂住嘴巴,白涼音下蹲,隨即一個溫暖的懷抱襲來。

動作時那樣的輕柔,那樣的溫暖。語氣也是輕輕的。

「不,我不殘忍,你才真真殘忍,整整五年,你消失了整整五年。」

白涼音猛地推開他,兩人都跌坐在地,滿臉淚痕。「消失?你難道不記得在哪之前發生的事情了嗎?你從來不知道那件事情對我的打擊有多大。現在,你還在乎麼?你看好,我是白涼音,不是羅敏慧。」

「對,你是白涼音,沒心沒肺一走了之的白涼音。」

白涼音憤怒的抬頭「明明….」章暮陽拉著她,吻著她。這是個多麼瘋狂的舉動,白涼音也全然無準備,這不是章暮陽會做的事。頓時,大腦空白,思維凌亂了,那些想好的。準備好的戲碼全部都被淹沒在這荒謬的吻中。

兩唇斯磨,彼此的氣息都相互傳到身體深處。白涼音暗想,五年了,改變的可不止她一個人,唇瓣相離,雙目對視。章暮陽貼著她的耳垂,在彼此的喘息中緩緩說道。「如果說這五年來,我一刻都沒有忘記過你那?」

白涼音瞪大雙眼看著他,大驚。還有…不可置信。

題外話︰沒天理啊,收藏腫麼又下降了,嗚嗚。是不是你們都不愛小遇了。嗚嗚好可憐。傷心的碼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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