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她生氣是有原因的,我不就是穿了一件衣服麼,她至于嗎?她要穿就拿去穿好了,干嘛要打人,這個惡婆娘!」夜嫣想起那天的事,忍不住罵道。
「其實姐姐也很少那麼的生氣,發那麼大的火。」
「是嗎?我怎麼記得自從見到她她就沒消停過,一直都說是要殺我,還說我是什麼奸細,真是豈有此理,怎麼在你這里,她反而成了很懂道理的淑女了?」
夜嫣氣沖沖地說,果然是姐弟情深嘛,還裝著說對不起,馬上改口就為她的無理找借口了。
「姐姐是有一些不對,但是她那天那麼的火大,的確是有一些原因的,如果你願意听,我不妨說給你听,如果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
卡蒙說到此處打住,他知道女人對**之類的事最為感興趣了,夜嫣不可能不問到底的。
果然,夜嫣的確是很想知道。
「還有什麼**,你倒是說說看,難道她還有什麼間歇性的精神病不成?」
夜嫣的這個詞語其實卡蒙不是很听得懂,但是他從夜嫣的表情來看,猜想那絕對不是什麼好詞。
夜嫣嘴里有許多他不懂的詞,這個他已經習以為常了。
他可以通過她的表情能判斷出一些信息,至少知道她那詞是好詞還是壞詞。
「姐姐那樣生氣,是因為你穿了白色的衣服,你可見埃及有誰穿過白色的衣服?
卡蒙看著夜嫣,目光很平靜,他難得有這樣平靜的目光。
「這個,我倒是沒有見過,我的確在埃及沒有見過穿白色衣服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夜嫣老老實實地說,她說的是實話,來這麼久,真是沒見過穿白色衣服的人,這也是她奇怪的問題。
「那是因為,這個國家,以前有個穿白衣服的人,她絕代芳華,但是後來她不在了,我的父親,也就是上一屆的法老王,就說以後天下女子不能隨便穿白衣服,除非她和以前的那個人一樣的身份。」
卡蒙淡淡地說,表情平靜,眼神溫柔,像是在訴說一個遙遠的傳說。
夜嫣靜靜地他說,她沒想到卡蒙會有這樣的一面,這樣子的卡蒙讓她很驚奇,她其實很欣賞這樣的卡蒙。
|「所以天下的女人從此不再穿白衣,以前穿白衣的那個女人是天下最美麗的女人,後來的人沒有人可以超越,因為她身份太高,又規定必須要與她一樣的身份才能穿白衣,所以自然天下再無穿白衣的人。」
夜嫣算是有點明白了,原來之前有一個女人喜歡穿白衣,但是那個女人死了,因為以前的法老王很喜歡這人女人,悲痛之余,就不許其他人再穿白衣,必須要與她一樣的身份,才能穿。
「這麼說,這個女人的身份應該很高貴了,很難達到,否則又怎麼可能一個穿白衣的女子都沒有呢。」
夜嫣插話說,她忽然對這白衣的事還真是感興趣起來。
「你說的沒錯,她美麗而高貴,她從來不穿其他顏色的衣服,只穿白衣,白衣成了她的向征,後來前法老王規定,如果要穿白衣,需要與她的身份地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