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沒有」
「大膽，還敢嘴硬！你以為我不知道？告訴你，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我只是沒有揭穿你罷了，去年二月，我欲去軍隊視察，第二天拉克就進宮阻撓，意在讓我遠離軍隊，讓軍權永遠握在他的手里，今年四月，我出宮不過是想去透一透氣，但馬上就有拉克的人跟了上來，這些，不都是你說的嗎？你還敢賴！」
卡蒙忽然拔出了劍。
理查已經嚇得臉色發白，跪倒在地。
「這一切都是拉克大人的吩咐，我不得不從，神王饒命！」
「怎麼？現在承認了？其實我剛才說的那些全是我自己編的，沒想到你果然平時干過這樣的事，一下子就承認了！」
理查的臉色更難看了，沒想到中了卡蒙的道。
「拉克大人吩咐，神王的行蹤及時要像他匯報，屬下也不敢不從。」
理查哭喪著臉說。
「我知道，你們都是軍中來的人，自然要听令于他，所以我親自挑選了一百名內侍在宮後的小校場練習，你可知道？」
卡蒙把劍慢慢收了回去。
「這個……屬下知道，神王是想培養自己的親信，這我完全理解。」
理查擦了一下汗說，這一番談話讓他感覺在死亡的邊緣行走，身邊是無底的深淵，自己一點安全感都沒有，隨時有掉下去的可能。
「那這事你有沒有告訴拉克？」
卡蒙臉上再次起了寒冰。
「有……但是我沒亂說。」
「你說了就是說了，還說什麼沒有亂說？難道你還想亂說不成？」
卡蒙一下子生氣起來。
「屬下也是不得已，屬下地位低下，拉克大人隨時可以要了我的命。」
卡蒙心里一氣，心想拉克能要你的命，我就不能要你的命麼？
「拉克對于我自己訓練一百內侍的事，怎麼說？你要如實說，否則我砍下你的狗頭！」
卡蒙狠狠地說。
「是，我如實說，拉克大人說，小大小鬧，不足為奇，還說你有驚天的秘密在他手里，還說……還說……」
「我讓你照實說！」
卡蒙吼道。
「拉克大人還說，只要你不听他的話，他便將你的秘密公布于天下，隨時可以取而代之。」
理查看到卡蒙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也是心越說越慌，聲音也越來越小了。
「他真的這麼說麼？那他有沒有說掌握的是什麼樣的秘密？」
卡蒙臉已經氣得發白，這個老匹夫，果然居心叵測。
「這個拉克大人倒是沒說，屬下真的不知道。」
理查已經汗如雨下，本來以為是要升官了，卻沒想到官沒升成，老底被揭穿了。
「好吧，我知道了，你也是受制于人，我也不怪你了，你以後好好效忠于我，就行了。」
卡蒙似乎恢復了些情緒，平靜多了。
「謝謝神王不殺之恩！謝謝！」
理查這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總算是把命保住了，還好，項上的這個人頭還屬于自己，他心里在暗喜了一下，感覺從鬼門關跑了一次，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