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你說說唄,你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其他的同事也附合著說。
他們都想知道這失蹤半年後,怎麼就忽然在凌晨出現在了大街上,這事實在是讓人覺得奇怪。
韓文軒只有苦笑,不知道怎麼說。
目前的情況,他絕對是一個很可疑的人,失蹤了大半年,然後很突然地就出現在了凌晨的大街上,然後被送進了醫院,他現在這樣詭異的行為,實在是太少見了。
如果他此進說自己是穿越到埃及,而且是剛從埃及回來,那結果他能預想得到,必然是馬上會被進行各種身體檢查,尤其是腦部的檢查,如果檢查結果正常,那還好,如果要是檢查出一點什麼不對勁,那肯定會馬上被送入到精神病院,那麼成為一個大笑話不說,自己的**生涯,也就這樣徹底地就結束了。
所以,佛說,不能說不能說,一說就是錯,韓文軒也對自己說,不能說不能說,一說也一樣是錯。
眾同事見他不說話,更是催促了。
「你倒是說啊,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現在有沒有感到不舒服的地方?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要盡快對醫生說。」
韓文軒也明白大家對他的關心,可是他真的什麼也沒能說,只好感激地笑笑。
「我現在很好,也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所以謝謝大家的關心了,我真的沒事,如果有什麼事,我一定會對醫生說的,身體是我自己的,我也知道身體是**的本錢,所以我一定會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體,請兄弟們放心。」
韓文軒為了避開那些有關自己失蹤半年的敏感話題,只有故意說了一堆廢話,以把他們的注意力故意引開。
不過他的一堆廢話卻起到了其他的效果,因為他平時是一個很高傲很自以為是的人,也以簡練的工作風格著稱,現在忽然說了這麼一大堆的廢話,讓同事們非常的不適應,他們面面相覷,心里都在想,還說沒問題,一听這話,就知道肯定有問題,否則以前的韓文軒,又怎麼會說出這麼一大堆非常不靠譜的廢話?
「文軒,我看你腦子是不是有些什麼輕微的損傷,感覺你說話好奇怪的,你平時可不是這個樣子,你說話一向最直接命中核心,絕不會多說一個字,可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明明就是廢話。」
劉一虎擔心地模模他的頭,明明又沒有發燒。
韓文軒心里只有再次苦笑,心想還不是你們給逼出來的,我要是不廢話,你們非要追問我,我有什麼辦法?也不是只有根你們扯廢話了,這倒好,我要是扯廢話你們認為我腦子有問題,要是我不扯廢話,說我失蹤的這半年去了埃及,還是千年之前的埃及,那你們更在認為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了。
看來當好人難,當一個曾經穿越的好人更難,要是再當一個曾經穿越的好人**,那更是難上加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