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拿著假象而竅喜的時候,其實離**越來越遠。
韓文軒是一個**,他的本職工作自然要求他必須尊重事實,所以如果事實沒有確定,他是不會輕易就去下一個定論,至少現在寧村的尸檢報告還沒有出來之前,他不會下任何的定論,雖然他從直覺上認為這事完全和夜嫣沒有一點的關系。
「是嗎?酒店里發生了什麼事了?那些日本人又在鬧什麼呢?你知道嗎?我不知道哦?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韓文軒故意裝糊涂,其實這事夜嫣應該早晚也會知道的,不過他不想讓夜嫣從他的嘴里知道,他違反紀律的事已經太多了,他現在都覺得自己有點不像一個**了,所以他得把好自己的嘴,不能說很多有關工作的事了。
「不對,臭**,你肯定知道什麼了,如果有什麼事發生的話,你們**肯定是最先知道的對不對,你現在這樣說,分明是在忽悠我,別以為我不知道,就你那點小心思,我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你不要裝了,快點說,你知道了什麼了?」
夜嫣上下打量著韓文軒,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樣的。
韓文軒沒想到夜嫣現在真的很了解他了,居然從他的神態也能看得出來他在撒謊,他刻意地回避著夜嫣的眼神,想掩飾著自己的慌亂,他其實不是一個很會撒謊的人,他每一次刻意的撒謊,都會讓他有些慌亂,特別是在夜嫣這樣的高手面前,夜嫣是**湖,沒少接受**的問話,自然對撒謊這事是輕車熟路了,但是對于韓文軒來說,卻是一門新人學科。
所以在夜嫣的面前撒謊,韓文軒反而像小學生一樣的無助,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學生要接受家長的考問一樣。
「我什麼也不知道,我能知道什麼,我不也一直在酒店里呆著嘛,我哪里也沒有去,更是沒有接到任何的消息,所以你不要問了,我什麼也不知道,這樣,我們出去看看吧,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了,讓那些日本人如此的慌亂?」
「哈哈哈。」夜嫣忽然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你神經病啊?」韓文軒沒好氣地說。
「你才神經病呢,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一個很會吹牛的人,你撒謊雖然臉也沒會紅,但是你的臉上卻寫滿了撒謊的樣子,你說哪里也沒有去,那恰好說明你去了哪里,你說你沒收到什麼消息,那恰好就說明你收到了什麼消息了,對不對,快點說,你到底是收到什麼消息了,那些日本人為什麼會如此的慌亂,你自然是知道的,你快點說,不然我把你非禮我的事告到你的單位去!」
夜嫣的一番話說得韓文軒不知道如何作答,這丫頭果然厲害,居然一眼就看穿了他的那點小心思,真是不可思議。
「你去投訴我啊,你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敢走進**局一步嗎?哈哈,你敢嗎?我倒是歡迎你去作客呢,可是你敢嗎?哈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