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瑯笑了笑,這樣的婚姻無勝于有,確實是太過荒唐,幸好當初兩人沒成,要不然傳統如雍家,不知道會把他批斗成什麼樣子。
「你笑什麼?」雅典娜問他,不知有多久,她沒听過他笑了。口氣不由地帶上些許的酸意,「她讓你很開心,是不是?」
「什麼?」雍瑯猶如丈二的和尚——模不到腦袋。
「你的新娘子。」
雍瑯有些莫名其妙,「好好的,怎麼突然說起她來?」
「是嗎?是不是連說也說不得了。雍瑯,什麼時候我們之間還有不可以說的人或事了?你就這麼保護她?」雅典娜的口氣泛著奇怪的調子。
雍瑯听在耳邊,單手環胸,好笑地打趣說︰「娜娜,你不會是吃醋了?這可不是你的性格。我的新娘本就是你,是你看不上我的。」
提起這件事,雅典娜帶著幾分得意說︰「那倒是。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你們雍家的人還這麼的食古不化,尤其那幫老頭子,都是老頑固,還要我進門就給你生孩子,三年抱倆,四年抱三,哦!天啊!簡直是可笑之極,什麼年代了,還把女人當母豬,動不動就開口說傳宗接代。」
雍瑯漫不經心地應和著,被雅典娜這一提,倒想起了他剛娶的女人。
不知為何,時常會看到她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露出淡淡的憂傷與孤苦的神情。
仿佛是受了很大的委屈,或者隱忍著很大的痛苦,這是為什麼?
展開報紙,看著照片里嬌貴的女人,雍瑯覺得他想多了。
歐陽佳寶是歐陽震泉的掌上明珠,從小就接受最好的教育,萬千寵愛在一身,她怎麼可能會有委屈?
歐陽家雖然比不上雍家,但歐陽震泉怎麼說也是一方富豪,她身為歐陽家的大小姐,自小嬌生慣養,誰敢給她委屈?
唯一可以解釋的是︰她在演戲!
這麼一想,很多想不通的東西,一切都想通了。
能從一千萬的人選中月兌穎而出,令十大長老全票通過,令爺爺贊不絕口,成為他唯一的新娘,沒有幾分手段,可能嗎?
她丟盡他的臉,作為選她出來的長老們不但沒有半點不悅或後悔,反而都站她那一邊為她好話說盡。
為了幫她開月兌,甚至不惜給他難堪,這不明擺著,她與長老們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兩年,為了改革財團,為了產業升級,他把財團大權一個個抓在手上,否決了長老們的幾大項權益,一步步地削減他們的權力,侵-犯了很多人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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