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慕容依依老實地搖頭。
雅典娜冷冷地瞥了慕容依依一眼,「不會玩你跟來做什麼?」
慕容依依咬了咬唇,一拉雍瑯,又笑得溫柔。「老公,你教我好不好?」
雅典娜頓時寒下臉,雍瑯卻低聲地笑了起來,寵溺地捏著慕容依依的鼻子。「好,為夫樂意之極。」
看到這光景,雅典娜側過臉,冷冷地哼一聲。
到了保健樓,三人來到台球室,佣人準備了飲料、點心和水果。
慕容依依不會玩,坐在一邊喝著果汁,看著雍瑯與雅典娜過招。
雍瑯拿著球桿,優雅地俯在球台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握住球桿,看似隨意地打了一球,三角區的球在台桌上呈扇形迅速散開。
雍瑯做個請的手勢,雅典娜握著球桿走上來。
雅典娜傾體,計算各球之間的球距與落點。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每每傾子的領口都對著雍瑯,一雙大白兔圓滾滾地顯在眼前。
慕容依依看在眼里,眼楮瞪得像要噴出火來,身材好就可以當她的面勾引她老公嗎?
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而雍瑯似是毫無所覺,坐一邊,喝著果汁,時不時看著台桌上的球。
慕容依依郁悶到了極點,他是神經大條,還是裝作不知?
好不容易打完了台球,雅典娜不等雍瑯教慕容依依打台球,又硬拉著雍瑯陪她去滑雪。
雍瑯看在雅典娜是客人的份上,征詢了慕容依依的意見。
慕容依依身為女主人,不得不裝大度,郁悶得差點內傷。
在滑雪室,慕容依依不會滑雪,只能站在一邊,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玩得不亦樂乎。
她氣得臉差點青了。
更讓慕容依依郁悶的時候是吃晚飯的時候。
雅典娜喜歡吃海鮮,晚餐做了很多海鮮。
雅典娜拿了一碟的白灼海蝦放在雍瑯面前,霸道地說︰「這個!以前都是你剝給我吃的。」
慕容依依看到雍瑯真的要給她剝,氣得啪的一聲將叉子扔在盤子上。
雍瑯嚇了一跳,見慕容依依臉都綠了,吃了一驚,「寶寶,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是不是感冒還沒好?」
慕容依依揀起叉子,溫柔地笑了笑,說︰「沒有,眼花,以為看見蒼蠅了,叉子不小心就掉了。」
這時,站在後面的史都華德走過來,優雅地笑說︰「可能太太也不會剝蝦子,不如我給雅典娜小姐剝,先生給太太剝一份?」
「好。」雍瑯把面前碟給了史都華德,另拿了一份白灼海蝦,並與慕容依依說︰「陳醫生說你體質偏寒,不宜多吃海鮮,你就吃幾個好了。」
她吃幾個,他是不是又要去給雅典娜剝了?慕容依依賭氣地說︰「我喜歡吃,要吃得多多的。」
雅典娜抿了一口香檳,笑說︰「原來歐陽小姐也跟我一樣喜歡吃海鮮?」
慕容依依氣結,誰跟她一樣了?和誰一樣也不和她一樣!現在慕容依依討厭死海鮮了。
但嘴上,慕容依依和氣地說︰「是啊,我只會吃,不會弄,每次都要麻煩阿瑯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