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依依氣得轉過頭,不想理他。
「你又吃醋了?」
慕容依依氣鼓鼓地說︰「對!我就是吃醋了!」
「你這個醋壇子!」雍瑯惱得在慕容依依鼓鼓的臉腮掐了掐,「是男的,我哪還敢叫女的過來?」
慕容依依笑眯眯地轉過身,「真的是男的?」
雍瑯沒好氣地說︰「當然是男的,說起來,這人你也認識,就是咱們結婚那天的伴郎。這段時間我可能比較忙,作為女主人,你幫我好好地招待他們。不過,你要離他遠一點,男女授受不親。還有,下次把事情弄清楚了再發火,知道不。」
「知道了!」慕容依依應得倒是痛快,只不過,剛才不知是誰才保證過不吃醋,不到一分鐘又倒了醋壇子的。
「不過,老公,你去上班了,我呢?我也要上班的。」上班了這麼久,差不多要領工資了,她可不能白做。
雍瑯直接無視她,他雍瑯的老婆還要上班賺錢?他丟不起這個臉。
轉過身,呼呼大睡,不管慕容依依怎麼拉他,跟他說話,都視若無睹。
下午兩點鐘的時候,司機從機場把雍瑯的朋友江一帆接到華園。
當一身白色休閑服的江一帆出現在慕容依依眼中時,慕容依依的眼楮幾乎移不開了,以為他是從漫畫中走出來的貴公子。
結婚那天,因為太過緊張她不敢仔細地看,只記得伴郎長得非常俊美,與雍瑯不相上下,是個氣質暖暖的男人。
今天這一細看,才發現俊美得不像話,連旁邊女佣們的目光都忍不住時不時往江一帆身上瞟。
婚禮那天,為了突出新郎,他是一身嚴謹筆直的西裝,低調得很。
如今,他緩緩地走來,溫雅如水,唇邊掛著風輕雲淡而禮貌的笑意,氣質干淨月兌俗。一雙黑眸黑得仿佛是兩塊巨大的磁石,要將人吸了進去。
江一帆走到慕容依依面前,比慕容依依高出一個頭。
他微笑頷首,聲音像是從鋼琴里彈出來的樂符,抑揚頓挫,非常優美動听︰「表**,好久不見。」
江家也是大家族,與雍家是世交,兩家更是姻親關系,雍瑯的母親,就是江一帆的姑母。
雖然雍瑯的母親早已去逝了,但兩家來往仍然十分親密,雍瑯與江一帆的私人關系也是眾多親戚兄弟當中玩得最好的。因此,才會成為雍瑯的伴郎。
不似那天嚴肅的場合,輕松灑意的他,透著一股月兌俗不似凡塵的氣質,令人忘俗。一時間,慕容依依只顧盯著人瞧,連江一帆走到她面前,跟她打招呼,連還愣愣地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慕容依依頭頂被人敲了幾個爆栗,才回過神。
雍瑯早已黑下臉,滿臉怒氣地瞪著她。
當著他的面,就敢被別的男人迷得神魂顛倒,她皮癢了是不是?
他想起婚禮那天,新娘不選新郎,反而牽著伴郎走的一幕,更是醋勁滔天。
如果面前這個人,不是與他感情最好的表弟,雍瑯鐵定叫佣人送客、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