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莉回來了嗎?」楊紅敏用著試探性語氣往外面喊去。////
「嗯,伯母,是我。我回來了。」說著便和趙懿手牽著手踏門而入。
「咦!孫爺爺,你怎麼來了?我本來想著回國之後找你去談一下關于我爸爸商業那塊的問題。怎麼今天在這里遇見你了?」
「嗯,你好!孫小姐,我是趙懿的爺爺呢!」趙茗鵬用著平緩的語氣慢慢說道。
「什麼?你是我爺爺?」趙懿十分吃驚地望著趙茗鵬,又看向趙冬青:「爸,他真的是我爺爺嗎?」
趙茗鵬本來想說是啊,但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已經被趙冬青打斷:「他不配!」然後再看向趙茗鵬:「你還真好意思說出來你是趙懿的爺爺!我都替你感到寒磣,我真的想不懂,為什麼老天要把我投胎到你那里去,你真的簡直就是不要臉!虧我身上還留著你的血。」趙冬青故意把最後一句話說的特別嚴重。
趙茗鵬來的時候,心里其實很明白,或許這次他自己來懇求兒子的原諒,不會成功。////但令他真的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兒子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氣自己。難道自己就真的不可饒恕嗎?頓時,他的心髒病又突發了,猛地說不出話來,心里十分憋屈。
趙冬青看到這一幕,以為趙茗鵬是在裝,想以這種方式博取他的同情。但趙懿卻不這麼想,因為就算趙茗鵬不是他的爺爺,他也應該扶一下他。但自己的手剛踫到趙茗鵬,就听到父親:「小懿,不許幫他,他只是想以這種方式來博取我的同情。」
雖然趙冬青阻止了趙懿,但是他還是沒有阻止黑影,黑影馬上沖過去,扶著趙茗鵬的心口,然後從自己的衣袋里模出藥,可是自己的藥才剛剛拿出來,趙茗鵬就一口血噴了出來。黑影記得上次和趙茗鵬就檢查身體,醫生說過:如果病人心髒病再次復發,要及時吃藥,如果噴了血還沒有吃藥的,就要馬上打電話進行搶救。黑影馬上拿起電話打‘120’自己背起趙茗鵬,快速地往外面跑去。走的時候還狠狠地盯了趙冬青一眼,但始終沒有說過任何話。
留下趙冬青他們幾人在屋子里傻傻地看著門口。要說趙冬青對趙茗鵬一點感情都沒有那都是假的,畢竟他們還是血脈相通的父子,只是趙冬青心里還在和自己爭持,不願意原諒趙茗鵬,但不是發自內心的。
最先清醒過來的還是趙冬青,口里慢慢念叨:「爸爸,兒子不是故意氣你的,兒子只是一時不想原諒你,你千萬不可以有事啊!」
雖然趙冬青說的很小聲,但面對現在連掉根針都可以听到的屋子里,他的這句話這顯得有些大聲了,最終落入了楊紅敏的耳朵內:「什麼?他是你爸爸?你干嘛不早說,我還叫他伯父呢!還有,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什麼了?這幾年你一直在可以隱瞞,是不是就是這些事情?」
「唉本來我想隱瞞一輩子的,但面對現在這種狀況,我也只好如實相告了。」趙冬青慢慢地述說著當年的一些往事,有關于飛鷹集團的盛衰,有關于趙夫人到底是怎樣死的。總之,一件件陳年往事被趙冬青一件不漏地全部述說出來。
「所以,以前你只要看見那個叫‘黑影’的保鏢,你就會提出搬家,為的就是不讓爺爺找到我們,所以我們搬家的地方越搬越窮,以至于不讓爺爺找到。」趙懿十分吃驚地接著往下分析道。
「嗯,小懿,你很聰明。還有一件事,其實,我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關于工作的傷害。我還可以做很多有用的活,但是最後,有人竟然在外面認出了我是鴻海集團董事長的獨生子,所以我故意說自己工傷,從此就呆在家里面,不願意外出。」
「但是你為什麼之前不跟我們坦白呢?」楊紅敏氣急敗壞地看著趙冬青:「我們既然已經結為夫妻,就應該做到相互坦白,誠信相待,就算你很早以前就告訴我這些,我還可以一步一步地幫你分析,以至于你現在這麼壓抑啊!」
「對不起,紅敏。我本來想」趙冬青還沒有說完,電話聲就傳了過來,趙冬青拿起電話:「喂,你好。」
「喂,請問你是趙冬青趙先生嗎?」
「嗯,沒錯!我就是,請問你是哪位?」
「你好,我是a市中醫院的院長何仁香,請你速速到達醫院,簽訂手術說明書,估計趙老先生也堅持不了多久,請您快點!」後面的語氣,何仁香幾乎是用命令的語氣說出來的。
趙冬青听到消息後,準備叫全家去醫院,結果看見了孫莉,便對孫莉說:「孩子,苦了你了,你先回家吧!」
「不,伯父。我要和小懿一起去看爺爺,其實唉,不說了,快點走吧。」
「好。」他們一群人剛走到大門,就看到黑影急急忙忙地跑過來:「快走吧,少爺,小少爺。」一群人都沒有絲毫的猶豫,坐上了黑影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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