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感覺有一點累,但沒有什麼不良反應,看李叔正睡著,也就輕輕地離開了,來到小然的辦公室說︰「小然,我先回去了?」
「怎麼,有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同?」
「看不出來,不過李叔的情況好象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是不是你們檢查失誤。」
「不可以有,李叔這個病例可都是經過專家會診的,又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
「那你可以再給你做一次檢查,看看是不是有出錯、」
「行,我去親自執行,看看是不是我們錯了。」
小木也很想知道自己把那層黑色的細胞都剝離了,這個病是不是算好了,還是到了什麼程度。
「那有什麼對果都要告訴我啊?」
「這個沒問題,小木你看也快中午了,要不我請你吃飯?」
「不用了,家里現在還有兩個人在等我回去做飯呢,所以改天吧。」
小木走到醫院門口就打了車回去了。
小然看著小木離去的身影,心里有一種想不出來的味道,總感覺小木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而且自己跟她的距離也似乎遠了很多。
小木正在坐車,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一听是小洛打過來的,就問︰「小洛,什麼事?」
「小木,你在那里,那個東方玨的爸媽說想見見你。」
「為什麼?」
「他們說雖然沒有把張俊之怎麼樣,但怎麼說也把他給定罪了,要謝謝你為他們的女兒出了一口氣。」
「這個,那明天吧,今天我沒時間。」
「好的,那明天十點我來接你。」
「行。」
小木忙著要回去照看那兩個餓壞的早產兒,又要去小葉那時簽一下合同,所以小木還真是忙啊。
第二天小木才收拾好就听到門鈴聲,小洛就出現在門外了。
小木打開門說︰「小洛,我們馬上就可以走。」
「小木是誰來了啊?」
小洛一听是個男聲,很奇怪地看著小木,
「噢,小洛,這個是我兩兄弟,剛來杭州。」
「這樣啊,那我跟他們打個招呼。」
「不用了不用了。」
小木攔著。小洛還是走到了小木的臥室,看到兩個大男人睡在小木的床上,仔細一看就知道他們是一直就睡在這里的。
小木臉紅心跳的看著小洛變得很難看的臉色。
「小洛,這個事,我現在也說不清楚,所以我也沒辦法解釋。」
小洛看了看小木,感覺小木怎麼會變得這樣呢,以前那個膽小軟弱的人去那里了呢?
小木看小洛的臉色不大好就說︰「小洛,那我們改天再去吧」
這時荒城說話了︰「笨女人,你一天到晚怎麼有那麼多事,你是不是成心想跟我們過不去啊?」
這話听在小木耳里也就是氣話,知道是自己太忙,沒照顧好他們,可是听在小洛耳里,感覺他們因為什麼沒滿足而在抱怨。
小洛心里那個五色味七八個都倒了,臉都綠了。
小木看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小木,我餓了,你快點上來。」玉樓在一邊軟軟的說。
小洛實在听不下去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小洛看了看小木,實在難以想象這個場面。
最後打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唉,終于打發掉了一個,真是不容易啊。」玉樓在一國嘆息著。
「你們在干什麼啊?」
「我們什麼也沒干啊,只是別人有想法,也不是我們能改變的。再說你又不喜歡他,搞得這麼緊張干什麼?」
「好了,好了,誰你們了,我去做外面看電視了。」
「小木,我餓了。」玉樓可憐惜惜的說著,還時不時的用眼楮看著小木。
小木算是敗給他了,只好上床,玉樓飛快的撲到小木懷里。
「看人猴急得跟什麼似的。」
「我就這樣了,小木,我餓了。」玉樓抱著小木粘來粘去。
小木給弄得心跳加速,這個動作也太大了,再說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個成年人吧,這麼個帥哥在自己懷里扭來扭去,還真考驗自己的定力。
「死虎,好了,你再動動小心擦火。」
玉樓馬上停住,看著小木氣喘噓噓的樣子,笑了,在小木的臉上叭的親了一下。
小木是囧的一點辦法也沒有,這種場面讓她怎麼受得了。
「死虎,你今天做得有點過了,」
玉樓看小木的樣子,笑了,「小木這個樣子我喜歡,要不是靈氣不足,我還真想擦擦火呢。」
「你敢。」荒城在一邊說著
小木現在渾身軟軟的,只給看著這兩個人斗嘴,自己一點辦法也沒有。
荒城看小木那樣子,就知道被玉樓給魅了,
去拿了一盆水了輕輕的擦在小木臉上,小木這才清醒過來,看到自己的樣子,生氣說︰「玉樓,剛才是怎麼回事?」
「小木,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情難自禁啊,情難自禁啊、」
「你以後可不能這樣,我再怎麼說也只是普通人。你可不能這樣對我。」
「你可不是普通人。」玉樓拉著小木的手說。
「死虎,一邊去,笨女人,這麼一點魅惑都受不了,看來你的功力太弱了。」
「魅惑,這是什麼意思。」
「只要是妖,都有天生的魅惑功能,更不要說神獸了,只是死虎現在靈力不足,不然把你買了都不知道。」
小木听著一愣一愣,這個還真是第一次听到,看了看玉樓,也看不出來他有什麼不一樣。
「小木,你這樣看我,我會不好意思的?」玉樓的臉居然還真的有一點點微微紅了起來。
小木點了點玉樓說︰「你居然會臉紅。」
「當然了,別人看我是不會的,不過你看我就不一樣了嘛。」
「為什麼?」
「因為人家是你的嗎,人家什麼都被你看光了,你一看我就感覺人家什麼也沒穿一樣。」
「玉樓,你也太夸張了。」
「死虎,一邊去,笨女人,你去醫院怎麼個情況,跟我們們說說。」
「很奇怪的,那只手又出現了,還能很輕易的把那個圍在病人四周的病灶給剝了出來。現在就在我手鏈里。」
小木拿出那個被光圈圍住的黑色的病灶。
荒城看了看,沒看出什麼來,玉樓也看了看也沒看出什麼來,但卻問了一句︰「小木,那你要是現在把這個病灶放到健康的人身上可以嗎?」
「這個沒試過,再說誰會讓病灶上自己的身啊除非他有病。」
「是啊,現在不正有個主想讓自己生病嗎?」
「誰?」
「張俊之啊,他不是說他得病了嗎。不如小木你找個機會給你來一次真的。」
「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這個人壞事做盡,是應該受到懲罰的。」
「但這個可不是小玩玩,那是會出人命的。」
「他本來就是該死的。」荒城在一邊說著。
「可現在法律沒有判他死刑啊,我們可不能代表法律。」
「笨女人,你就是膽子小,他不是已經說自己得病了嗎,你不過是幫他實現願望罷了。」
「這個,這個,這個可是晚期癌細胞啊?」
「你看看能不能把這些東西分開來,分成一個一個小的團呢?」
「這個是什麼意思?」
「這樣病菌不多,也不會很害人啊,又可以懲罰一些人,不是挺好?」
「玉樓這個主意,我試試。」
小木坐在床上看著這個黑黑的東西,想著怎麼分。
荒城看小木很認真的樣子,也就坐在一邊看好怎麼弄。
玉樓卻出去準備晚飯了。
慢慢地小木就看出明堂來了,這些小東西都是活的,他們一邊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一邊又不停的吞噬。所以整個體積沒有改變。
這是因為他們僅僅是在這個靈氣光圈里的原故呢還是一旦離開光圈就不會吞噬了呢。
「荒城,他們的體積一真沒有變大,而且他們一邊分裂一邊又消失,這是怎麼回是。」
「原本就是這樣的啊,你們把它們放在靈氣里,他們就象是回到家了一樣,他們最喜歡的就是靈氣了,原來在人身上也是這樣的啊,如果他們的生長跟死亡一樣,那也就不會生病了,如果他們的生長大過了死亡,那就會毀壞人體了。」
「原來是這樣啊,荒城,看不出來,你還知道這麼多。」
「這個自然規律,任何有生命的東西都是這樣的。」
「那要是按你這麼說來,這個世界只要靈氣足夠,沒有什麼治不好病的了。」
「理論上是這樣的,不過實際上地球環境並不好,所以靈氣也並不足,所以這個病就不能治好了。」
「那我如果都用這個方法,不是都能治了?」
「你那點靈氣也太弱了,連我們吃吃都不夠,你還想去做好人,別到時得不償失,最後自己靈氣枯竭,怎麼死都不知道。你以前就是這樣死的,所以你從來沒有活過30歲。」
「不會吧,我現在就已經30了、」
「是啊,只是已經是,但是你不也正準備做死的準備了嗎?」
小木一听,心里一驚,荒城說的話雖然不中听,但卻是實話。
「現在得癌癥的人真的很多,自己是忙不過來的,還是盡人事听天命吧,不然要醫生干什麼呢。」荒城在一邊說,他還真怕小木一沖動去做這個善事了呢。
小木由興奮慢慢冷靜下來。想想也對,自己還真不是救世主,干不了那事,還是平平安安過日子比較好。
正想著,突然听到電話響,一看是小然打來的,馬上接起電話。
「小木,明天有沒有空,我爸想見見你,」
「這個,小然,你爸找我有什麼事啊?」不木想不明白,自己又不是小然的女朋友,見他爸干什麼啊?
「小木,你想什麼啊,你明天有沒有空啊?」
「到底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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