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想了想玄武說的有一定道理,但是沒有算出不表示不存在,或者說這個人功夫比玄武高,玄武沒辦法算。
但練功的事現在卻是當務之急,不管是凶兆還是沒有凶兆這個事小木還是要去做,到時自己的人打不過也有一個可以逃的地方啊。
最主要的是那里回來的路上荒城告訴了小木一件事就是自從他跟小木練過功後,成然有內丹生成的形式,原本他以為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可是現在卻實是有這可能,但由于地球上的靈氣太不足,所以希望小木讓他進入神境修練。
這個是不是說明其余三獸同樣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那自己可不能不讓他們去修練,但一次一個太少了,最主要是她要是出來了他們也只能出來,如果可以做到她出來了,他們還可以繼續,那他們就能早一點修成更高的功夫,那對付那個隱在的勢力就更有把握。
第二天,荒城跟鳳舞送著小木的爸媽去開店,而小木要準備跟玉樓修練第二層功夫。
當玉樓進了小木房間後,玄武就坐在小木的門外守著。
小木看著玉樓進來,心里還是小小的有一點臉熱心跳,玉樓笑著跟小木說︰「我們先進去再說,到了我會想辦法,不會讓你難堪的。」
小木點點頭,兩人一會兒就坐著白雲向那山頭飄雲。
藍天白雲,花香風輕,兩人躺在綠草如茵的草從里,四周都是密密的半人高的小花五顏六色,因為練功要大量的吸收靈氣,所以不能穿衣服,這就是第二層變態的地方。
好在玉樓找到了這麼個理想的地方。小木的身上蓋著一張白色的薄如蟬翅的毯子,听玉樓說是天蠶絲織的,但蓋在身上卻實能起一個心里安慰,而且一共才兩塊,還有一塊是未完工的,所以玉樓則里只蓋了一半。
好在這個神境里溫度適宜,不冷不熱,所以兩個就這樣平躺在花叢中。一邊手拉著手。另一邊小木則是在不停的指揮著自已四周那些大大小小的轉著圈的靈氣,那些靈氣圍著兩人象一個個小漏斗一樣一點一點的向兩人中間聚攏來。
玉樓這邊是白色的氣牆水波涌動,不停的吸收著那一個又一個的小漏斗,小木那邊是青色的光圈,也在那里不停的吸引收著。
小木知道這個青色的光圈到是因為荒城的原故,只是她不知道跟玉樓練完後自己這邊的光牆會不會又變成什麼顏色。
因為這第二層要練十天。所以小木到是挺放松,有一種融入自然的感覺,慢慢地她仿佛可以听到地下水的流動。花間風的私語,還有那樹與樹之間,草與草之間的那種竊竊仿佛都在她耳邊一樣。
身下的小草柔柔軟軟的。跟外成的草完全不一樣,要不是這樣小木還真不敢躺呢,現在她就象是躺在軟軟的毛絨毯上一樣,但又有草的清香和那一絲滑滑的清涼。
不知不覺小木看到自己跟玉樓的那個兩個光牆正在靠近,但還是有一點距離。
那些小靈氣不斷的鑽入身體又慢慢地溢出身體給那條縫一點一點的填滿。
小木就沉得整個身體從來都沒有這麼清爽過。仿佛是在清水里泡著但又是那麼舒坦那麼讓人神往。
玉樓比小木更驚嘆,原本他想自己是神獸也就是神獸了,沒想到現在在自己的丹田里居然有一個結丹的現象,怪不得荒城說他們都有可能跟小木練完功後會功力大力提他升,原來真的會結丹啊,只是不知道這十天里能不能結成丹。
玉樓看著自己的丹田一點一點的滿起來,一點一點的轉起來,那外面的靈氣還在不停的進來,而小木那邊也在一點一點的向自己靠近,而自己跟小木拉手的地方靈氣不停的在交換著,玉樓很能感覺到自己正慢慢的沉浸到小木的靈氣中,象是又回到了從前,回到了很早很早以前,那種新生生重生的感覺又慢慢地回來了。
不知不覺就沉醉其中,而小木卻發現玉樓居然進入休眠狀態,而自己這邊突然靈力大動,那些小靈氣不再是一個一個進,而是一堆一堆,一群一群向自己沖來,然後通過自己的身體又快速地流向玉樓,小木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可是現在她一動也不能動,只覺得自己身體有一絲疼痛,那些靈氣走的太快了,小木不再是一種舒服的感覺,而是一種刺痛,那種仿佛有針劃過的刺痛,最後實在是痛的太強烈了,小木給痛昏過去了,而那張原本蓋在身上的薄毯已被那強大的靈氣風暴給掀起來了,那青色的光牆終于轟的一下跟白色的水波撞到一起,一下子滿天都是花瓣飛舞,一個青白相間繭把小木和玉樓包了起來,外面卻是各色花瓣交雜著,不停的旋轉著。
小木看到了一個美麗的花園,里面開滿了各色鮮花,還有各種蝴蝶穿梭其中,一個美麗的湖一個樹屋,還有一個白胡子老爺爺背對著小木坐在那屋前,好象在做什麼,旁邊有一個古代的禍里在燒著什麼,一陣陣的煙從鍋里冒出來,遠處有飛瀑飛流而下,果樹成片。偶爾還會有一二只梅花鹿跑過,也時有白鶴飛過。
小木很想走過湖去看看那個老爺爺在干什麼,還有那只很奇怪的鍋,但是四周居然沒有橋可以讓她過去,所以她只能站在湖邊看卻沒辦法過去,老爺爺一直低著頭在那里弄東西,還時不時的放一些東西進鍋里,但太遠了,小木聞不到鍋里在燒什麼,只是很奇怪為什麼這里只有老爺爺一個人,但是這里的風景卻是那麼的美麗,有一種空谷幽蘭,山高水遠,雲繞煙升神仙境地的感覺。
就這樣小木在湖這邊望著那位老爺爺,而那老爺爺也沒有轉過身來,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老爺爺忙了。轉過身來看到小木朝她笑了笑,小木驚呆了,這個人,這個人不是凌青言嗎,可是,可是他沒這麼老啊?這一驚到把小木給驚醒了,回到了神境里,這時風也停了。花也散了。只是在他們身上蓋得厚厚的,小木一動花瓣就從身上滑落,只是覺得自己身上還有什麼用手一按,軟軟的,這時玉樓給小木一按也醒了,叫了一聲。小木嚇了一跳就倒向另一邊,馬上發覺不對好象自己沒有穿衣服,馬上護住重要部位。
玉樓迷迷糊糊的坐起來。看了看四周才反應過來自己好象已經練完功了,他馬上閉上眼楮沉下心去看自己的丹田。果然看到一顆白色的珠子在那里滾動,他一看就高興了。一睜開眼就抱起小木說︰「小木,我有內丹了,我有內丹了。」
小木那個臉紅啊,自己可是沒有穿啊,他也沒有穿啊。這樣抱著是不是太那個了啊。
她可真想找個地方鑽進去。
玉樓也發現不對了,馬上放下小木說︰「小木,對不起啊,我太高興了,你先穿衣服吧,我到一邊去。」玉樓說完馬上轉身就跑開了。
小木抬頭時早沒影了,小木馬上把手鐲里的衣服拿出來穿上,等她穿好,玉樓還沒有來,小木只好在原地等,終于在小木正要起身去找他時看到玉樓飛一般的向她跑來。
看到小木玉樓馬上把手上的東西放下說︰「小木,我采了一些果,你看是不是先吃一些再回去。」
小木有一些不好意思看玉樓,玉樓現在到是恢復了,看著小木那微紅的臉,真想親上一口。
玉樓拿了一果子遞到小木手上說︰「先吃了吧,這個冰肌果可感不錯的。」
小木不好意思的伸出手去拿,被玉樓一下子抓住手一拉就拉到他自己的懷里說︰「小木,我喜歡你,你知道嗎?」
小木一下子還是愣住了,她其實都知道,只是她下不了決心。
「玉樓我……」玉樓按住了小木的嘴說︰「不要說,你只要知道我的心就好,我不會強迫你的。」玉樓拉起小木的手在自己的臉上輕輕地蹭了蹭。
小木看著那個微紅的冰肌果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剛才被玉樓一拉,現在自己就象是半躺在玉樓身上一樣,說沒有感覺那是假的,可是主要是現在她也有一點迷茫自己到底該跟誰好呢。
唉這草太多也不好啊,而且個個都是奇草,讓小木也真難決擇啊。
玉樓真想就這樣坐到老就好了,可是小木想著自己離開時間太長爸媽要擔心了,所以最後吃了一個果子後就把剩下的收進手鐲帶著玉樓回家了。
當她拉著玉樓開門後第一眼看到是玄武坐在門口,家里其他人都沒有。
玄武一看他們出來了,就高興,因為接下來可就是他了,那個他一直向往的地方終于輪到他進去了。
「小木,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做吃的。」玉樓說著就下樓去了,小木看著玉樓這個男人真是貼心啊,可是自己為什麼不能定下心來呢,難道是緣份還沒到還是別的什麼呢?
玄武站在一邊看了小木半天後說︰「女人,我這麼一個大帥哥站在你眼前,你怎麼可以當不存在,眼里只有玉樓啊,這對我很不公平啊,我傷心啊。」玄武說著就要往小木身上靠。
小木忙向一邊轉開了身說︰「如水,你干什麼啊?」
「尋求安慰啊?」玄武那星星一樣的眼楮眨啊眨的看著小木。
這時鳳舞剛回來,一看到小木出現在二樓,馬上高興的跑上來說︰「小木,你回來了啊,太好了,我急死我們了,我們還真擔心你們會出意外呢。」
小木笑著說︰「能有什麼意外啊?」
「小木,你是沒練過功不知道,這意外當然是指走火入魔了,你想啊,你那時就你們兩個,要是出意外連個搭手都沒有,所以我都擔心死了。」
「這不是好好的出來了嗎?」
鳳舞一把拉過小木到小木的屋里,還順手關上了門。
「鳳舞,你要干什麼?」
「小木,你跟玉樓有沒有那個啊?」
「那個啊?」小木不明白鳳舞在說什麼?
鳳舞只好在小木耳朵邊上再說了一遍。
小木一听馬上說︰「要死了,你一個小小丫頭怎麼會有這種思想啊,是不是被玄武帶壞了。」
「那里啊,你想啊,那里面就你們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再說玉樓對你本來就有那個心的,在你們那種情況下就是發生也正常啊,你們居然沒有發生,噢,玉樓太偉大了,我崇拜你了。」
小木一邊拍著鳳舞一邊說︰「以後不能讓你跟玄武走的太近,這個家伙可也這麼好的苗給帶壞了。」
鳳舞一邊跑一邊說︰「小木,我可記得第三個是玄武了吧,你可得小心一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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